夜大少一夜纏綿,第二天一早自然精神氣爽。
左小右坐在他身旁,小臉微紅,眉眼似水,只是精神不似他那般振奮,顯得有些萎靡。
同樣萎靡不振的還有小澈。
左少卿看着小澈眼下的兩隻熊貓眼,將手裡溫熱的奶杯遞到他面前,關切地問,“小澈怎麼了?昨晚沒睡好麼?”
小澈掩着嘴了個哈欠,十分不滿意地說,“舅舅,讓傅幫主搬過來住吧,好嗎?她這兩天大半夜跑家裡,警戒響了好幾遍。我還在長身體的時候,睡不醒會長不高的。”
坐在一旁的李鈺連忙垂下頭,可是她握着叉子的手指關節卻泛起了一層蒼白。
左少卿卻面不改色道,“警戒怎麼會傳到你那裡?”
“還不是魅叔叔昨天晚上讓影叔叔幫忙值勤麼。影叔叔怕我夜裡睡着的時候被陌生人偷走就把警戒連到我房間裡了,可以照顧我又可以幫魅叔叔值勤。”
左小右驚訝地看着他,“有什麼陌生人會把你偷走?”
小澈斜眼掃過李鈺,又落在大廳不遠處正在哄在代替靳叔哄小甜的安娜,“這不是很多陌生人麼?”
李鈺連忙賠笑道,“小澈少爺,我這兩天傷就好了,我馬上就走了。”
左小右嗔怪的橫了小澈一眼,“你這孩子,李鈺阿姨是舅舅的救命恩人。你怎麼這可以這麼沒有禮貌。”
小澈撇撇嘴,“舅舅的車一直都在那家車行保養,是那家車行最大的金主,對方是有多不想賺錢纔想把舅舅弄死?”
李鈺驚恐地看了小澈一眼,“小澈少爺,你什麼意思?你難道認爲那場車禍是我安排的嗎?”她緊張地看向左少卿,“左少,我就是一個普通人,我怎麼可能有那樣的能耐安排一場謀殺您的車禍?您一定要相信我。”
左少卿溫柔地笑着,“李小姐不必緊張,小澈還是個孩子,他的話我怎麼會放在心上。”
小澈立刻站了起來,“你纔是孩子,你纔是孩子!”
他十受傷地往樓上跑去,左小右連忙衝李鈺道了歉然後起身追上小澈。
夜睿扣住左小右的手,眉宇微冷,“左小右,你還沒有吃完飯。”
左小右急道,“我去看看小澈。”
“吃飯。”夜睿臉色冰冷,“你身體剛好。”
“小澈是我的兒子。”左小右一把推開夜睿的手,“夜睿,不要任性。”
不要任性!
夜睿看着左小右匆匆離去的背影,臉色如霜。
他冷冷地看向左少卿,連個餘光都沒有留給李鈺,冷聲道,“處理好,我不想家裡再有這樣的情況發生。”
說完摔了筷子疾步向左小右追去。
一大早,一家子弄得雞飛狗跳的。
所謂處理就是把李鈺送走,可是李鈺到底救了左少卿一命。
“左少,我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不如我今天就搬回學校去吧?”李鈺十分愧疚地看着左少卿,“對不起,因爲我讓你們大家不高興了。”
左少卿溫聲道,“該抱歉的是我。”他到底不想因爲她和夜睿不和,便道,“江浩東說你的藥到明天,不如明日再走。”
“好。”李鈺順從地點點頭,但還是有些擔心地說,“我沒想到夜睿會因爲我對你發脾氣,對不起。”
“沒有關係,他一直這樣的。”左少卿別過頭不着痕跡的掩去眸中一眸冷色。
他的神色藏的雖快,但還是被李鈺給抓住了。
左少卿送李鈺回學校,剛走到門口隱隱聽見夜睿憤怒的聲音傳來,“……他心裡分明還有你……”
左少卿見她腳步停住,疑惑道,“怎麼了?”
李鈺連忙笑道,“沒,沒事。”
心中卻越發篤定一些事了。
李鈺到了學校,並沒有上課而是繞過後門到了一棟公寓內。
迪米崔早就等在那裡,同時在的,還有小甜的保姆安娜。
安娜一看到李鈺就着急地說,“李小姐,您可來了。我時間不多,你們有什麼快吩咐,時間一久他們會懷疑我的。”
李鈺不屑道,“那裡有沒有你都無所謂,我已經知道怎麼對付他們了。”
迪米崔坐在沙發上,手裡握着紅酒杯漫不經心地搖晃着,“這麼能幹?說來聽聽?”
李鈺在他旁邊的位置坐了,接過他手裡的紅酒杯喝了口,方纔道,“老闆不是一直想找機會分化夜睿和左少卿麼?我已經有方法了。”
“說”李鈺一再的賣弄讓迪米崔有些心煩。他剛和夜睿面對面就被射了一刀,這簡直就是莫大的恥辱。
“夜睿和左少卿的關係並非固若金湯。”李鈺道,“他們之間的就是左小右。夜睿一直計較左少卿對左小右過往的感情,認爲他現在心裡還覬覦左小右……”
她說完計劃,迪米崔站了起來,“就照你的計劃,安娜最近聽你安排。”
飄雪的冬天,晝短了很多。
上完下午所有的課,傅青玉一行人走出了教室的時候,天已黑了大半。
“小白龍怎麼會突然有任務?”傅青玉有一搭沒一搭地跟青他們說着話。
“昨天夜裡長老突然下的任務。”青對些不以爲意,巴巴地說,“小白龍不在了,咱們晚上去嗨吧。聽說新開了一間葉羽酒吧,裡面的調酒師特別有意思。”
白小龍就像是少林寺戒律堂的老和尚,在他的眼皮底下每個人都規規矩矩的,否則就會受罰。他一走,大家都放鬆了。
紅也跟着起鬨,“是,我也聽說了。最近我們幾個酒吧的生意都不好了。我們過去,也算是打探敵情。”
傅青玉腦袋一側,“走着。”
“傅青玉!”一個聲音從身後傳來,還帶着奔跑過度的喘息呢。
不用回頭傅青玉就知道是誰。
“葉蘊旋,你是不是看上我了,怎麼這麼喜歡粘着我?”傅青玉回過頭,十分流氣地將葉蘊旋上下打量了一眼,“我還沒睡成左少卿呢,你想通過睡我間接睡上左少卿這個夢想可以放棄了。”
葉蘊旋沒想到傅青玉一開口就能說出這種齷蹉的話,立刻羞得滿臉通紅,“傅青玉,你不要臉。”
傅青玉不以爲然,“難道不是?人說共用一個杯子呢,就是間接接吻。吶,你這麼粘着我,是不是知道我遲早要睡了左少卿,所以想通過睡我,間接睡成左少卿?”
葉蘊旋卻不是從小接受名媛教育的人哪裡受得了這種粗話。
傅青玉看着她一副要哭不哭的樣子,撇嘴,“要表白快點的,老子好早點拒絕你,你也早點死了這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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