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紙條
一夜無眠,窗外的風猛烈的撲打窗戶,發出滲人的聲響。
早上醒來之際,她稀疏完畢就準備提着東西出去了。
到了櫃檯退房的時候,已經不是昨夜的周安安,換了個收銀員。
何時艾把房卡放在桌子上示意退房。
“您是何時艾小姐吧?”
收銀員看了看房卡,然後擡頭看着她,後者點了點頭。
“昨夜有位先生託我把這些東西給你。”她說着就從櫃檯下邊拿出來了一些東西,其中有一個黑色的小揹包,還有一束已經焉了一些的玫瑰花。
何時艾接過來,然後伸手摸上了那束沒話,心裡感慨萬千,最後還是出了酒店往車站裡走去。
對於嚴凡,她除了一些抱歉和內疚外,真的沒有感情,如果可以,她希望他能有更好的歸宿,一路擁擠到了車站,買了張到鎮上的車票,下午三點鐘的。
在車上等車子出發前,一直把玩着手中的玫瑰花,也不知道昨天他是從什麼地方買的她看嗯啦未曾看見過。
視線瞥向了一旁的包,這也是嚴凡留下來的,看他包的這麼結實,難道是營養液?
想起營養液,她今天一天都沒有輸過了,還是等晚上到了鎮上再弄吧。
崇市比不上鬧市的繁華,但現在也是熱鬧非凡,出了酒店就有一些人來問她去哪之類的,都被她一一拒絕了,她現在心裡想的只是買票回家,在排了十幾人的長隊後,終於輪到她了。
“到小平鎮。”
何時艾在一張紙上謝了這個名字,然後遞給了窗口那個女人,那個女人擡頭看了眼何時艾後,心裡默默的嘆了口氣,真的是個可憐孩子,長得這麼漂亮卻是個啞巴。
“不好意思,今天沒有到小平鎮的了。”
窗臺女工作人員歉意的看着她,何時艾一夢特麼的,坑爹……不只是一點點的坑爹。
她剛想拿紙出來寫下午或者明天有沒有車票時,後邊的人已經催的不行了呢?
“你快點啊?我們都幹着回家過年呢!”
“就是,想搗亂別在這搗亂啊,真晦氣。”
“我說你到底有完沒完啊!還買不買車票了!”
何時艾看了大廳裡的那些人,然後提着東西往一邊做去,然後拿出紙在紙上寫着今天每天有車票都行。
寫完後,她又找到了最後去排着對,這次才終於買上票,只是,是明天早晨的……
明天早晨的票不要緊,要緊的是,她今眼睡哪兒!
黯然的提着包現在這車站的廣場面前,坑爹啊,她對這裡跟本就不熟悉,這附近根本就沒有什麼便宜點的賓館,太貴的她住不起!
何時艾一直是個不太注意金錢的人,只有當要用完金錢的時候纔會明白爲什麼有那麼多人願意爲了金錢底趨之若篤,付出了那些太過於龐大的代價。
隨意的打開了嚴凡留下的包,本來是漫不經心的表情,可在看見裡面的東西,表情驀得怔了怔,這幾年竟然全是錢,還有一張紙條。
——時艾,我希望你可以過得很好,既然這是一追求的,我不會反對,我只希望,在你心裡有我一些位置,願你安好,再見。
手指微微顫抖了一下,原來嚴凡早就看出了她的窘迫,但又怕傷了她的自尊,以這種方式來幫助她。
“謝謝你,嚴凡,”她心裡太默唸着,然後望仰天嘆了口氣,我欠你了這麼多,要怎麼樣才還的清啊。
第二天一早,她便踏上回鎮的旅途,接近顛簸兩個多小時纔到了這個鎮上。
看見這熟悉的地方熟悉的場面時,心裡像是翻起了滔天海浪嗎?
這個小平鎮已經發展了許多一頓,她急得以前經常和周安安去買五毛錢兩串的糖葫蘆,然後被一年級老是抓住了,自然免不得一陣罵,她還急得以前姥姥給她在這裡買了個特別大的石榴,姥姥說她不喜歡。全都留給了她……
看着這些場景,她鼻頭酸了酸,一步一步往前走去,小平鎮變化了很多,繁華了許多,當她看見一堆人圍在接上時,頓時就想從旁邊走去,她深知不能湊熱鬧,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惹火上身了。
“你們這羣王八犢子,也學着古代那些人吃霸王餐是吧!你特麼的當老孃是誰了?”
就在何時艾準備默默走開時,一道熟悉的聲音穿了進來。
“老子們能在你這吃東西都是你這積了八輩子福了,怎麼着?還想要錢了?你這小娘們既然不給哥們兒面子,那就別怪我們了!”
彪形大漢的男人說着,手一揮,他身後十幾個小混混一樣的人站了出來。
“尼瑪幣!別以爲你們這幾個小雜毛可以攔住我,是一起上那,還是你上?”劉樂樂看着彪形大漢,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
何時艾從人羣中穿了進入,然後看着那意氣風發的劉樂樂,臉上的心喜再也掩藏不住,快速的衝了進入。
劉樂樂以爲這羣傢伙搞偷襲呢,正準備動手卻看見那笑容如花的容顏。
“時,時艾!”
劉樂樂驚聲尖叫起來,滿眼盡是不可思議,像是想到了什麼似得,她神色一暗。
“喲,原來這就是你的幫手啊。”那彪形大漢哈哈大笑起來,目光淫穢的看着何時艾,說:“你若是把這個妞交給我們的話,我們倒會考慮考慮不再找你麻煩。”
何時艾看着她,目光平靜無波。
“臥槽你全家,臥槽你祖宗十八代,你媽了逼的,別以爲老孃好惹!老孃的朋友是你可以肖想的嘛!”
劉樂樂口吐髒話,隨手抄起一把四角方凳就砸了過去!
“嘭!”
男人雖然躲閃了一下,但是凳子一腳還是砸到了他,左臉被劃了一條長長的口子,鮮血不停的往外流,看起來很是嚇人。
“給我砸!給我砸!這兩個小娘們給我打死了!”
那男人氣的不行,伸出手摸着那流血的那邊臉,氣的想要殺人。
那十多個手持着木棍男子聽見這話都向他們走去,劉樂樂看了眼這些凶神惡煞的男人時,伸手把何時艾護在了身後,說
:“你趕緊找機會逃跑,我沒有把握完全對付他們。”
劉樂樂說的很是鄭重,何時艾點了點頭,但是卻沒有要離開的跡象,她也學着劉樂樂隨手了一根棍子。
一個男人或許時看他縮小,直接就雙手擡起棍子向她打來。
何時艾心裡一懼,然後當即立斷的往旁邊躲了去,在看見那一根棍子從臉邊劃過,還留下了一陣風聲時,冷汗都留了出來,就在這時候,她身後一根男人高擡着棍棒向她砸來。
“時艾小心!”劉樂樂正在戰鬥中,瞥眼看去,頓時一聲大吼。
何時艾一驚,趕緊往後看去,只見一根木棍向她砸來,現在躲是躲不起了,乾脆橫擡木棍,仰手接了上去,那一大力棍子打下來,手臂被震的有些發麻,眼見着那男人也有些差異,何時艾趕緊伸出一腳就踹到了他的命根,而就在這剎那間,兩個男人同時用木棍架在了她得脖子上,何時艾頓時有些不能動彈。
劉樂樂見被伏,心裡怒火更甚,一路殺了過來。
“尼瑪幣的,放了她!”
劉樂樂望着那掛了彩的男人,眼神冷的嚇人。
“哦?放了她?”
男人伸手摸了摸何時艾光滑的臉蛋,心裡一陣傳來一陣異樣的感覺。
男人的那些人手都停下了手,而劉樂樂見他竟然敢摸何時艾的臉,就像是自己受了委屈一樣。
“陳黎,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動他,我保證這輩子都跟你沒完!”
劉樂樂齜牙咧嘴的瞪着她,看着那本來就不能說話還被他們這樣抓着不放,簡直就是一大屈辱!
“劉小姐你別急,先聽我說話,我陳黎呢,就是看上這姑娘了,她也必須是我的新娘子,以後你的愛尚快樂也會收到我陳黎的庇護,保證沒有人敢傷的了你們!”
陳黎一副悠然自得卻又充滿了堅定了語氣說到。
劉樂樂咬了咬牙最後道:“她可是啞巴!你確定要娶她回家?”
“啞巴?”陳黎沒有料到這一點,就連周圍的人都是有些吃驚的看着何時艾,這麼飄飄欲仙的女孩子竟然是個啞巴!那實在是太可惜了吧!
就在劉樂樂以爲陳黎要把何時艾還給他她時,卻聽他道:“就算是啞巴沒關係我都可以接受!”
劉樂樂也掛了彩,現在的體力幾乎已經透支了,若是在打下去肯定是她吃虧,這件事情記不得,必須智取!
眼珠轉了幾個轉,然後略微有些不捨的看着那面無表情的時艾道:“時艾,對不起,你也看見了,雙拳難敵四手,我這也是沒有辦法,希望你可以原諒我。”
說完後,她扭過頭看着陳黎,痛心疾首的道:“陳黎,我警告你,時艾現在身子特別虛弱,你不能動他,只有在結了婚在她身體好了時候纔可以動他!若是被我發現你動了她,就算是費勁所有力量,我也要你傾家蕩產!”
劉樂樂說的是義正言辭,看起來還是還合理,合適何時艾,她擡頭看了看笑的奸詐的劉樂樂,心裡一陣無語他知道,這丫頭肯定又是想到什麼整人的點子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