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的手緊緊地扣住他的肩,他能清楚地感受到來自她的渴望和力量,他的在她的渴望下增長得更快……
“再大聲一點,我喜歡聽你的聲音!”他感受到她的身體在變軟,在慢慢的需要,他忍不住想去發現她的更多。
“求你……求你……”她的聲音有着接不上來的哽咽。
“受不了?求我給你,是嗎?”
“不……求你不要這樣……求你……”她極力地表達着。
他手上的動作截然停止了,從來沒有一個女人在自己如此溼潤渴求的情況下要求他停下來,並且不需要他。
這個女人難道不是女人嗎?如此想要還能說出拒絕的話。
“你應該清楚你的身份!”他的語氣突然的冷淡起來,眼裡的慢慢的轉爲怒火。
“對不起,給我點時間!”在高空中,這樣的環境下,如果在他的身體下……,她覺得自己是如此的低,成爲他隨時需要的奴一樣,而她還沒有做好這樣的心裡準備。
“別挑戰我的忍耐,不要去觸碰我的底線,僅此一次,如果有下次,後果我無法預料會是怎樣,因爲一個男人在瘋狂的時候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樣的事。”他直視着她,狠狠地在她的脣上咬了一口,“別忘了,我們的遊戲纔剛剛開始!”
有點生痛,卻帶着隱約的!
她再一次咬緊自己的嘴脣,什麼話都沒有說,悠悠地別過臉,至少現在,她還沒有學會怎樣去配合一個男人的,怎樣去取悅一個她不愛也不敢去愛的男人!
與不愛的人,她只有過一次,就是那晚,而那晚留給她的恐懼以及莫名的一份期待讓她除了害怕還是害怕。
而眼前的這個男人,給她的同樣是這樣的感覺,除了恐慌、害怕還是恐慌和害怕。
申子睿走向了飛機內的吧檯,獨自坐吧檯的高腳椅上,爲自己倒上一杯紅酒,好像只有這樣,他才能不去注意她,也只有這樣他才能壓下他滿身的!
看着他的背影,她竟然有着一絲心疼,她害怕這樣的情愫出現,只能又一次選擇逃避,不去關注。
是的,他們的遊戲纔剛剛開始。
飛機在一座城堡前面的停了下來,他走在他的前面,並且伸出手牽着她下飛機,這個突然的舉動讓她心頭一暖……
這像極了法國中世紀保留的古城堡,雖然房子一看是經過加修的,但是歲月沉澱下來的城堡文化,依舊讓恩汐忍不住地激動。
她曾在小說裡多少次地幻想過王子和公主的故事,他們有一堆的孩子,住在城堡裡快樂地生活,每天幸福的地祈禱……
而現在,真正的城堡就擺在了她的面前,雄偉的建築雕樑畫棟,帶着歷史的沉甸,她像去到她的夢境一般,牽着心愛的人的手,快樂地圍着城堡奔跑或是散步……
“我們到了!”他湊到她的耳邊,壞笑地敲醒着她的夢幻,而他心裡卻深深地記住了她對城堡的喜愛。
他並沒有想到她居然會喜歡城堡,而是他喜歡法國城堡的建築,以及它的裝潢和周邊環境的安靜。
“歡迎申少爺回來!”
“歡迎申少爺回來!”兩邊畢恭畢敬站滿了迎接他的傭人,齊聲而響亮地說着。
他沒有經過思緒地檢驗,而是本能地牽起她的手,朝着城堡裡面走去,走在半路卻猛地停了下來,眉毛皺得更深。
“誰擦了菊花味的香水?”他的語氣聽起來沒有任何的不同,淡淡地像是平常的一句詢問。
“申少爺,是我!”一位打扮妖豔而精緻的女人站了出來,只是臉上的脂粉味太重,這讓他對這個女人的視覺更加的厭惡起來。
“申媽,給她把這個月的工資結算一下,可以多發一個月,從現在起,她不用再出現在這裡。”他的話依舊是輕描淡寫,卻是有着不可抗拒的魔力。
“是,申少爺!”被喚叫申媽的中年婦女答應着,她的裝束很簡單,妝也很簡單,透着一個高級女傭管理者的沉穩和精練,不像剛纔那個女人輕浮和焦躁。
那個女人是似乎想再請求留下來,而申媽的一個眼神,她的話硬生生地嚥了下去。
申子睿丟下外面的一羣傭人,和恩汐走進了城堡裡面。
城保裡面並沒有她想像中的奢華和糜亂,所有的傢俱一應的都是上好的紅木,擺設極其的簡單,最引人注意的是掛在牆上的一幅向日葵。
16朵形態各異的向日葵,或絢爛或枯委,或隱或現,以淡黃色爲背景,以深黃色爲向日葵的主色調,另有幾朵含苞未放以淡黑色點綴花蕊,顏色上給人一種強烈的對比,畫面總體上給人一種明亮而又強烈的生命力,讓人感到生活充滿希望,陽光是那樣的明媚,天空是那樣的廣闊。
她的直覺告訴她,這幅畫是真跡,是出自梵高的親筆。
據記載,梵高一生共作了11幅《向日葵》,有10幅在他死後散落各地,只有一幅目前在梵高美術館展出。他以《向日葵》中的各種花姿來表達自我,有時甚至將自己比擬爲向日葵。
“看來你對這畫有一定的鑑賞能力,它確實是出自梵高的手筆!”他像猜透她的想法一般,淡淡地露出了一抹微笑,只是這笑容背後卻有着一絲憂傷。
那轉瞬的憂傷,恩汐以爲自己看錯了,這樣自負、霸道的男人也會憂傷嗎?她告訴自己,她一定是眼花。
城堡簡單而大氣的擺設,不僅顯示了主人的財力,更顯示了主人的品味,對此,恩汐對眼前的這個男人有了微妙的轉變,但是她控制自己,因爲她不想離他太近,因爲他於她是一個危險品。
“晚上我會有一個酒會需要參加,你要陪我參加!”他的話簡單而直接,“我會讓傭人幫你準備好,別讓我等太久,因爲我不喜歡等女人!”
他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像是特別提示。
傭人在他的一聲響指下,恭敬地站在她的面前,引領她去向一個她不知道的地方,而她只有這個選擇。
“許小姐,您要先沐浴還是先用一點食物?”其中一個女傭輕聲地問着。
“我不餓,我想先沐浴。”她需要衝洗一體上的疲勞。
當她站在那麼大的一個浴池時,她驚住了,她甚至立馬就想像到自己的身體在浴池裡自由的平躺的輕鬆。
“您是喜歡用精油還是花瓣?”
“用花瓣吧!”
她看着沒一會就散滿玖瑰花瓣的浴池,心裡開始興奮起來。
一雙手輕輕地搭上她的肩膀,輕輕地着,甚至要去……
恩汐不自然地回過頭,只見身後的倆位女傭的手去解她身上的衣服,她本能地抱住自己的身體,露出勉強的笑意……
“我不太習慣這樣沐浴的時候身邊有人,更加不習慣有人伺候我,謝謝你們了,我可以自己來的!”退後一步,微笑地看着她們。
“許小姐,這樣的話,我們很難對申先生交待的。”其中一位女傭將申子睿搬了出來,因爲她們還是很害怕被責罰的,而她們也不想因爲這樣的事丟掉這個高薪的工作。
“沒事的,如果申先生問,就說是我自己願意這樣,如果追究責任,我來替你們承擔。”恩汐保證地對她們承諾着。
幾個人相視望了一眼,然後默默地退出。
沒有人在她的面前,再面對飄滿花瓣的浴池,她的心突然如放開的白鴿一樣,呼吸着自由的空氣。
她輕輕地褪去身上的衣衫,直到不着寸縷。
頭髮隨意地披散在如玉的後背,阿娜的身姿忍不住讓人心癢。
她輕輕地走進浴池,讓自己的身體慢慢的往下沉,她如玉般晶瑩剔透的膚色在玖瑰花瓣上隱隱約約,更添了一份勾魂的意境。
她的手輕輕地撫在自己的身體上,如墨般地髮絲沾着玖瑰花,她的身子輕輕地在水中轉了一個圈,愜意的瞬間讓她忍不住輕輕地笑了起來。
她轉身回眸的那一笑,落在他的眼裡,竟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他聽見自己的心跳在加快。
恩汐的手不停地去撈玖瑰花,又不停地放下,不停地去捧一手的水,然後輕輕地讓它順着自己的臉往下滑……
她自由自在的嬉戲着,看着她如此天真爛漫的一幕,他忍不住赤着腳慢慢的朝浴池走去。
她的身子背對着他走來的方向,靠在浴池的一角暫時地休息,慢慢的閉上眼睛,感受着水溫她的愜意。
他在她的身邊停下,慢慢的蹲下去,他的手忍不住撫上她的肩……
“真的不用了,你去跟申先生說,我不習慣也不喜歡有人在這個時候呆在我身邊!”感覺到陌生人的來襲,她以爲是女傭們又被申子睿給說了進來,根本不曾想過來人不是別人,而是他本人。
他的手似乎沒有停下來,反而往她的鎖骨撫去,她感覺到情況不對,這不是一雙女人的手,她身邊的陌生人的氣息是帶着陌生的熟悉,突地,睜開了雙眼,回過頭,迎上的是他邪媚的壞笑。
“我說過,我不喜歡等人,但是能看到這一幕我改變主意了。”
“申先生……”她似乎想拒絕卻想不到拖詞。
“這個時候,你應該安靜,像剛纔一樣!”他的牙輕輕地咬着她的耳垂,手慢慢的滑向她的柔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