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想通了嗎?我今天來,是想告訴你,你要是不答應,可就得一輩子被困在這個地方了,你放心,我不會再打你了,我的孩子還需要一個父親。”白心見到他不理自己,一個人嘲諷的笑了笑。
“你抓着我?警察不會調查我嗎,你未免也太猖狂了一點。”自己還有朋友和親人,自己消失了,他們總是不會不管吧。
“但是永遠也不會調查到我的頭上呀,你現在還不明白麼?程弘御沒有跟你說起我的事吧,這樣也好,這些事情你也不需要知道。”
“什麼事情?”宋濂眼睛一跳,難道白家的勢力真的大到沒有人敢查他們的案子?
“我說了,你不需要知道,你現在這個樣子,我的父親看到,是不會喜歡的,我的父親想見你,我希望你好好的打理一下。”白心不想再跟他糾纏在這個話題上。
“我不想見他,我就在這裡,哪裡也不去,你想打我,就打吧。”宋濂一直都沒有轉過身來,比起看到白心的臉,自己更願意陽光照耀在自己的臉上。
“我希望你能夠理解我,你要是再這樣固執下去,我也保不了你了。”白心的語氣有一些着急,宋濂心裡升起一股怪異的感覺,但很快的心又重新變冷。
“你們白家的人,難道不是一個鼻孔出氣?你何必再這樣假惺惺的騙我。”
“不管怎麼說,你要是不洗的話我不介意讓我的手下幫你洗個澡。”白心的聲音重新變冷下來,讓宋濂懷疑剛纔那樣着急的語氣,到底有沒有存在過。
“…..”宋濂是知道的,她說什麼就是什麼,儘管非常屈辱,宋濂還是答應了她。
沐浴完後白心強迫她穿上黑色的西服,儘管樣式古板是自己最討厭的那一種,但是也不得不穿在身上,白心在自己的身旁,看得出她居然有點緊張。
送檢終於見到了白心所說的父親,是一個看起來樣貌精神的年輕人,但是他的瞳孔卻是全黑色,黑的像一口幽幽的黑井。
不知道爲什麼他總是給自己感覺怪怪的,明明長得很普通,但是身上總是有一種氣質讓自己感覺很古怪,不像是普通有錢人家能夠有的。
“你就是我女兒喜歡的那個人?”男人的聲音渾厚帶着一股特有的威嚴,這是常年吩咐慣了別人纔會不經意流露出來的,宋濂很清楚這樣的特質。
“是的爸爸,他就是孩子的父親。”白心在旁邊搶着答道,並不打算給宋濂說話的機會。
“我沒有問你,你覺得你憑什麼娶我的女兒?”男人冷冷的對着白心說了一句又對着宋濂問道,一時之間宋濂心裡怪異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我沒有要娶她,我想您應該要知道這件事。”話一說出口男人的眼神便犀利的盯着宋濂,頓時宋濂覺得自己有一種被看穿了的感覺。
白心在旁邊臉色變了變,身體微微的僵了僵,只有宋濂的臉時泰然自若的。
“很好,白心,這就是你費盡心機保護着的男人,他好像,一點也不喜歡你。”上面的男人不論說什麼話,都是一點表情也沒有,只有一雙漆黑的眼睛能讓人感到壓力。
白心無言以對,這也是自己不想看到的結局,旁邊宋濂的生死,自己有些無能爲力了。
宋濂似乎已經意識到了不對勁的氛圍,臉色有一些發黑,爲什麼說白心是在保護自己。
“來人,拖下去解決掉吧,我想你肚子裡的孩子,根本就不需要一個這樣的父親。”男人懶懶的對着身旁的兩個男人吩咐了一聲,兩人便快速的來到宋濂的身邊。
“等等爸爸!我的孩子需要一個什麼樣的父親我清楚,你還是不要傷害他來得好。”白心一把攔在了宋濂的面前,兩個黑衣人的動作頓了頓。
“白心…這是怎麼一回事?”宋濂有點搞不清楚狀況了,在自己的心中,白心一向是自己最大的敵人,怎麼現在反倒保護起自己來了。
“別問這麼多了,如果你相信我的話,你就好好的配合我。”白心湊到宋濂的耳邊以只有兩個人才能聽清楚的話語悄悄的說道。
“除非這個小子喜歡你,否則一切都免談,做我們白家的女婿,必須要拋掉原有的身份,忘記你以前叫什麼,拋棄你所有的朋友,你只要記住,你是白心的丈夫,你可以做到嗎?”
宋濂沉默着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白心的手悄悄的伸過來,抓住了他的手,宋濂感到她很緊張,連手心都微微的出了些汗。
“我願意。”儘管自己非常的不情願的,但是自己已經清楚的感受到,要是自己不這樣回答的話,那自己接下來,可能會很慘。
“恩,你們先退下。”男人低頭沉默一會,對着兩人黑衣人吩咐道。
“你過來。”男人從剛纔開始,就一直坐在那把椅子上,沒有下來過,白心輕輕地鬆開了他的手,示意他可以過去。
宋濂走過去,自己在這個男人的面前,總覺得有無形的壓力,彷彿要把自己給壓垮。
男人突然身後給了他一擊,還要自己反應敏捷給避了過去,但是接下來接二連三的男人的招式一招比一招狠辣。
宋濂也感覺越來越吃力,自己曾經學過空手道,但是那點小兒科在這個男人面前簡直就是像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很快的自己便被接二連三的擊中了。
“爸爸,你夠了,他沒有學過武功!”白心越看越着急,那個老頭現在的招式簡直是要把宋濂給致死,本來昨天他就有傷,現在更是不堪一擊。
但是老頭並沒有因爲白心的話止住伸手,終於宋濂被一掌拍到了牆上,霎時間口中涌起一股腥甜,血噴了出來。
宋濂心裡暗暗的咒罵了一句,自己這幾天是不是見鬼了,昨天剛被揍了一頓,今天又被這個莫名其妙的老頭子打。
“這小子真是沒用,不過要是以後刻苦訓練的話,就可以有資格成爲我白家的女婿了。”男人似乎打的沒有盡興,不動聲色的收回手掌。
白心慌忙的走過去看了一下宋濂,這個傢伙昨日便打的頭破血流,今天也是強撐着跟着自己過來,現在又被那個老頭打的這樣慘。
“你沒事吧?”宋濂有些暈暈乎乎,覺得全身的骨頭都散了架,這個老頭子到底是何方神聖,難道是散打王,還是中國功夫之王?
“你現在滿意了?”白心扭過頭,對着上面的人冷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