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聿從小雖不得寵,但好歹也是沒落的貴族般的生活,生活中從沒有這種粗俗的細節,家族沒落後,他個人更是躍到了臺前,從此榮華富貴,錦衣玉食……從沒見過葉倉依這般野的女人。他認爲自己是被她嚇到了,所以沒來得及避開,讓她的口水幻化成了解藥,輕輕的塗在了他金貴的脖子上!!
有了葉倉依,事實總是這麼難料。
她的口水竟然給了他神奇般的清涼感覺,於是他原本想要逃的身體像被她一口涎水給震住了,久久沒有回過神來,就站在那兒……
“老公,我跟你說,我不是帶小白臉來氣你的,我就是想要他給我帶孩子,我……我的心,還是在你這兒的……”她說的十分嬌氣,一張臉在他阿瑪尼的襯衣上蹭啊蹭,可能是面料太舒服,說完又蹭了蹭,不肯移開臉。
“要不我也去找個女人給我生個孩子,再把女人孩子帶回家給你瞅瞅,然後再告訴你,我的心其實沒變的。”他舉一反三的推開了她。
那倨傲的臉色隱不住醋意。
要誰誰不會生氣。那麼大一頂綠帽子!
比紅綠燈的綠還綠!
“不行!堅決不行!”葉倉依一聽就來氣了。她完全沒想想自己的行徑就對着他蠻橫的宣佈,“你要是敢找女人,我跟你說,你要是敢找女人……”她這就開始口齒不清語無倫次了,要是他真找了女人,不知道她會怎樣。
“你要是敢找,我……我就去改嫁!嫁給你兩個哥哥,讓你喊我嫂子!”
喲呵,這妞放下武器,徹底從良了,知道智取了。
晚餐她吃了碗泡麪,就是爲了盯着景聿,不讓他出門。
他很生氣,關於她說的那些大逆不道的話。她不肯道歉,因爲她也較真了。
“你看,這是我給你買的藥,你還那麼對我,我多關心你,比你那未曾謀面的媽還關心你!”她從客廳的桌子下找出了她特地在某整形美容醫院買的淡化傷疤的外用藥。
他拿起藥看了看,更加怒了,手裡的書一扔,“你就關心我的身體,你有關心過我的想法嗎?……”這一說,
感覺特矯情,於是他立刻更正,“我不想看見你的時候,麻煩你有多遠滾多遠……”
關於他對她說的那些粗話,她早就形成了抗藥性,不但完全沒生氣的感覺,反而更加喜歡他,他發怒的樣子,真是格外的養眼。
“身體是生孩子的本錢,先慢慢來嘛!等我把你的身體養好了,我一定會好好關懷你的……人家嫁給你就沒打算改嫁的,你以後不要氣我了嘛!你不氣我,一切都好說嘛!我不讓紅寶咬你,也不讓別的男人氣你嘛!”
她穿着真絲吊帶裙爬上了牀,而且還隨隨便便的摟住了他的身體,說一句抖動一下身體,惹得他全身發麻,那些細細碎碎的唸叨,像手術刀一樣,給他橫着來一刀,再豎着來了一刀。
“依依!別幻想了!鑑於你這樣的思想扭曲、不思上進,成日就知道招蜂引蝶的樣子,別破壞了我的種。出去吧!我今晚不想跟你睡一張牀。”
他說的極其流利,好像事實就是這樣,她思想扭曲了才那樣教壞孩子,她不思上進了就天天遊手好閒,她招蜂引蝶才找了個小白臉回家……他說的太他媽對了!
門咣噹一聲被關上後,他將手裡那本《國富論》用力的朝臥室門口扔了去!發出了一聲響亮的聲音,門立刻被打開。
她喘着氣紅着臉將書撿起來後,時間彷彿靜止了一樣,她微微嘟着嘴,將書本抱在懷裡,看着牀上因慍怒而紅着臉的男人,一時間兩個人都不知說什麼。
“你就不能把我往好的方向想,要是當初真爲了一個兒子你才娶我,好多女人都能給你生孩子……我就沒一點好了?”她生氣的樣子特別像一個孩子。
他都沒來得及說什麼,她再一次折身走了。他心裡還留有被她摟着時的餘溫,他喜歡她什麼?喜歡她的主動。
可是他不能說,她帶給他的麻煩讓他能忍住想擁她入眠的心情。
即使她抱着客房裡的毛毯被子進來,他也沒多看她一眼,在她準備打地鋪時,他很是適宜的將牀頭燈全關了。
黑暗中,他能感到她吃驚的站在他背後,想吼想叫想上來鬧一番,可她深深
的運了口氣忍住了,他聽到了她深呼吸的聲音,不知道爲什麼那麼關心她的一舉一動,就是擔心,怕她做出了什麼令人匪夷所思的事來。
男人睡大牀,女人睡地鋪,總是給人一種怪異的感覺,明明葉倉依才二十歲,長的又乖巧可愛性感迷人……可骨子裡怎麼就那麼犯賤呢!他一直在想這個嚴重的問題,導致到了深夜十二點還沒睡着。
“你明天跟我一起去上班!”到了深夜十二點半,他腦子裡越發的清醒。
既然葉倉依沒有跟那個小白臉走,那她就必須忠誠於他。怕她自己不能控制自己,他就必須把她留在身邊,免得她一錯再錯。
“你怕我明天去找喬宇是不是?你緊張了吃醋了……你愛上我了……既然這樣,那我就上來了!”她也沒睡,而且聲音清澈的像一直沒睡着過那樣清醒洪亮。
她很快就爬上了牀,甚至得意的鑽到了他懷裡吸了吸氣,“你放心好了,我不會告訴你的那些秘書們我們的關係的……我不會傷害她們的……”
葉倉依有一項特別厲害的技能,那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她腦子裡的任何衝動想法都不會瞞着景聿,也瞞不過,她會告訴他的,他阻止不了她的。
爲了不讓別人知道他們的關係,倉依讓景聿先去公司,她後到。因爲葉倉依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所以她命令景聿先開會通知各部門她要到。
朱曉給她打來電話說會議開完後,她才慵懶的應了聲。
今日不同往時,她穿了衣櫃裡最花哨的連衣裙,畫了一個濃妝,挎着LV手包出門時,傭人不禁對她稱讚連連。
傭人知道她這是要去公司上班,於是很感慨的說了句,“太太,您這個樣子就像夜總會的坐檯小姐……您看過新聞沒有……都這樣打扮的……”
切,懂不懂的欣賞。
最後一招特別毒,臨出門前,她想起了景聿的香水,於是折身將他的香水對着身體猛噴了一陣後才滿意的拿車鑰匙開了車門上了車。車是景聿的,不過這輛低調的奔馳比較大衆化,景聿最愛的還屬倉依毀掉的布加迪和他今天開的保時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