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霍家生看也不看的把手裡的茶杯喝的一乾二淨,嶽小蔓在霍家生背後衝嶽文平做了個ok的手勢。
他微微眨了下眼睛,然後兩個人就慢慢等着藥效發作。
其實跟嶽小蔓一起來的這個人並不普通,他是一個專業的催眠師。
而嶽小蔓之前給霍家生喝的東西,也是這個催眠師給她備用的東西。用來輔助他儘快達到催眠的目的。
其實一開始,他們的對象原本是樑嫂,可是後來覺得這個霍家生如果被催眠,那他們的效果將是事半功倍的。
果然,霍家生沒有這方面的經驗,更沒有一副火眼金睛的眼睛,看不出眼前的這個嶽文平,完全是別人假扮的。
不到一分鐘的時間,他已經渾身無力的靠坐在沙發裡。
在他徹底進入了被催眠的狀態後,催眠師開始對他提問題……
霍瑩瑩前幾天在精神病院裡過的可謂是每天都在地獄裡一樣,身體天天被綁在一起,她根本沒有任何逃跑的機會,加上又沒有人來救她,想從這裡逃出去,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就這樣在精神病院裡煎熬了幾天,有一天夜裡,她被人直接打昏又被轉移到了另一個私密的地方。
等她睜開眼睛醒來的時候,已經不是原來的那個病房了。
她仔細看了看,這裡是一套裝修很不錯的房間,從裝修的風格和用材上來看,應該不是普通人家該有的。
她原本想四處看看,可是跟之前一樣,她的手腳各自被綁在牀頭牀尾,動都動不了一下。更讓她氣憤的是,對方爲了防止她去上廁所,居然還給她插上了尿管。這樣她就找不到任何藉口離開這個牀了。她在心裡不停的腹誹這個對她下手的人,等她從這裡出去了,一定要把那個人抽筋扒皮,喝他的血,吃他的肉。不過這些也就是隻在心裡說說罷了,她也知道,短時間內不會有人來救她的。
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會因爲一個她這樣的女孩子冒險來救她,她平常得罪的人太多。就算是自己的大哥,這種時候就算是想找她,也不知該從哪兒下手吧?何況他自己的家庭現在都自顧不暇。陸瑾瑜已經起訴到了法院跟大哥離婚,霍晟軒這個時候也許根本就沒想到她會被人綁架,會失蹤吧?
在被綁架的這些天裡,霍瑩瑩一刻也沒停留過想像,那個綁架自己的人到底是出於何種目的,何種原因,他爲什麼會對自己下這樣的毒手?他最有可能會是誰呢?
她分析了這段時間,自己做過的事。
最大的目標其實很快就確定了。
一個是歐陽家,一個就是霍晟之家。
想來想去,還是覺得霍家的可能性最大。
歐陽家再怎麼恨自己,也不至於把自己綁架到精神病院那種地方。何況自己還是歐陽家的骨肉,就算歐陽老爺子再怎麼無情,她相信他也不會對自己下那種狠手。
只有霍家,那個家庭跟自己沒有任何的關係,唯一有牽扯的就是仇恨。
母親死在霍晟之的大門口,這份仇恨比的上任何其他事了。
可就算是霍家的人做的,那又會是誰呢?
大哥霍晟軒肯定是不可能的,他雖然有時候也對自己恨鐵不成鋼,但他心軟,從自己無家可歸他給自己和母親買別墅就能看的出來。霍家生雖然對自己冷酷無情,可他也沒有那個能力。一個老頭子自己都快要自顧不暇了,還怎麼來找她的麻煩?
其他人沒有可能,那就只有一個人有這種能力了。
那個人,就是霍晟之!
自己跟歐陽家的恩怨跟霍家無關,卻跟他有着密切的聯繫。因爲他的妻子是歐陽靖瑤,是自己同父異母的親姐姐。自己的存在,直接影響了他妻子歐陽靖瑤的心情。再說了,就算現在一億的問題解決了,以後自己如果再出什麼問題,那歐陽靖瑤的家產都會受到威脅。他肯定是從這一點出發,覺得不如快刀斬亂麻。
嗯,一定是這樣的!
行,霍晟之,你敢這樣對我。等我出去的一天,我一定會在你老婆的身上加倍的還回去。我要讓她徹底的精神崩潰,我要讓她在精神病院裡關上一輩子。我要讓你看到你心愛的人的樣子,徹底的崩潰,生不如死!
霍瑩瑩就這樣過了不知多長時間,房間的門突然間被人打開了。現在還是上午,不是吃午飯的時間,這個時間有人進來讓她備感意外。她扭過臉去,發現對方是陌生人,從來沒見過的臉孔。
“你……你是誰?”
對方看她一眼,只說了一句話:“你被霍家生綁架了,我是來救你的。”他說話的空隙又進來一個男人,快速的解開她身上的繩索,身體一得到解脫,霍瑩瑩便自己拔掉了那該死的尿管,顧不上多想,跟着來人離開了房間。
回去的過程全都很順利,下樓的時候,她看到了倒在客廳裡和走廊上的人。
走出別墅的時候,霍瑩瑩才驚覺,這棟別墅自己曾經來過。
不僅僅來過,這個地方不只是關過自己,還關過自己的母親。
曾經的梅玉珍也是被霍家生放在了這個地方!
一想到自己的母親,霍瑩瑩心裡的怒火,便蹭蹭的往上冒。
霍家生!
霍家生!
從今天開始,我跟你勢不兩立!
總有一天,我要用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車子在馬路上不停的飛馳着,霍瑩瑩以爲今晚她就會被送回n市。不過車子在行駛了大約一個小時之後,又進入了另一棟獨立的別墅大院裡。這棟院子周圍都是樹木遮擋,四周的圍牆也很高。霍瑩瑩警覺的看着四周,其實心裡還是有些緊張的。在沒有弄清對方的身份之前,她的心裡還是七上八下。
車子很快在車庫裡停下來,看着車庫的門緩緩的落下,車庫裡的燈這纔打開,霍瑩瑩跟着對方下了車,順着臺階上到了一樓的客廳。看到客廳的四環沙發裡坐着一個陌生的男人。他的長相有些陰冷,給人一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