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梓瞳像是被人抓到了一般,手突然縮了回來。而付靳逾在感覺到自己大手包裹住的小手抽了回去的時候,察覺到是爲何,臉色微變,眼神如刀的便掃到前面,小司機,躺着也中了一槍,只想嗷嗷叫喊冤……
縣長大人啊,我可什麼也沒做啊,只是眼神不小心瞟到了後面而已,我是無辜的……
雷梓瞳的小手剛抽走,又被大手追到,牢牢的扣住。
“小丫頭,很熱?把空調溫度打低點。”
前面是對雷梓瞳說的,說的一本正經,那手卻牢牢的抓着雷梓瞳,一點要放開的意思都沒有。但是臉上卻是一本正經的問着雷梓瞳,看着她面紅耳赤,一副不知何原因很熱的模樣……
後面一句話是對司機說的,司機立刻聽話的把溫度調低一點。
只要別無辜的牽扯到他就好……
“怎麼了?小丫頭,還是很熱嗎?這溫度已經打的很低了,是不是發燒了?”
顯然,某人在記仇,對於剛上車的時候,某人口中說他老,動作遲緩的仇……
還發燒呢,你才發騷呢,你全身上下都在發騷。
抽了抽手,試圖抽回來。臉上裝的一本正經,有本事別牽我的小手啊。
前面的司機看着家的縣長大人,那副吃定了念念小姐的模樣,跟在縣長大人身邊這段時間,還真沒見過縣長大人這樣的表情,看樣子,這念念姑娘在縣長大人的心中位置不低啊。
可是,縣長大人,這老牛吃嫩草,這顆草,是不是太嫩了點,看起來,才十四五歲啊,這怎麼下的了口的……
摧殘祖國的未來花朵啊……
“是啊,是啊,真的好熱啊!”13605551
雷梓瞳順着付靳逾的話,一手扇着風,一手抽回來然後拉開羽絨服,順手就給脫了。接着,就準備脫毛衣。在付靳逾震驚的眼神裡,把毛衣給脫了,接着,就只剩下穿在裡面的襯衫了,襯衫解着兩粒釦子,在脫下毛衣後,那玲瓏有致的身材一覽無遺……
這小丫頭,發育的本來就不錯,這突起的位置,可一點也不遜色。這樣解開兩顆鈕釦,那隱隱的溝可就露了出來。還故意的邊扇風,故意縮腹也就讓胸更挺着,讓溝更深……
有本事,你別熱!!!!!
付靳逾豈止是熱,那是兩個鼻孔都覺得一熱啊。迅速的別開視線,尷尬的鄙視自己腦中的邪念。
如果是別人,他會知道那是不小心的,但是這事兒出在雷梓瞳的身上,可就不是不小心了。這小丫頭片子,一點虧也不吃……
“大叔,你怎麼了?”
見付靳逾沒心情逗自己了,雷梓瞳自己倒是靠了過去,還故意把自己整個貼在付靳逾身上……
哼,想看自己笑話,她也要看他笑話。
“雷梓瞳,就算開着暖氣,也不能隨便脫衣服,着涼了怎麼辦?”
不管怎麼說,也是官場上滾着的人,裝正經最會了。一開始的衝擊之下,沒反應過來。在反應過來後,付靳逾立刻果斷的出手,伸手就把雷梓瞳的羽絨服拿過來,往雷梓瞳身上披,一邊幫着穿,一邊還一本正經的教訓,就跟對待自己的小輩似的……
見付靳逾急忙給自己穿衣服,雷梓瞳嘴角一抹得逞的笑容。看着付靳逾,眼底寫滿了得瑟。
“你這丫頭。”
察覺到雷梓瞳的那抹笑容,付靳逾弓起兩指,在她的額頭上敲了一下,眼底卻一點生氣的痕跡都沒有。
雷梓瞳甜甜的笑着,不再和付靳逾鬧了,靠在付靳逾身邊,手挽着他的手臂,靠在他的肩膀上,很安心的感覺……
安澤和程貝貝的車到了a市有名的餐廳,這是象徵着權勢的地方。每天限定的桌數讓這裡成了每個人顯擺自己能耐的地方,能夠在這裡隨時都能訂到一桌,便是最高的象徵。
車停下,安澤和程貝貝沒立刻進去,等了沒一會兒,後面的付靳逾的車已經過來。
安澤和付靳逾對視了一眼,安澤點點頭,未用言語交流。
雷梓瞳已經鬆開了挽着付靳逾手臂的手,而是站到了程貝貝身邊。隨着安澤和程貝貝一起往裡走,而付靳逾走在安澤的另一邊,一行四個人,一起往裡走。
被人領到了一間很大的包廂,推開門,便見陶嘯天,工藤鶴已到了。
“安少,付少,幸會。”
陶嘯天首先迎了上去,在a市也許很多人並不知道付靳逾是什麼身份,但是太子爺的身份卻是他這a市的龍頭老大很清楚不過的了,在看到付靳逾走上來,立刻主去的上前打招呼。
“陶總,客氣。”
付靳逾與陶嘯天握了握手,面色上已是沒有波動,嘴角的弧度甚至未變,只是疏離的握了握手便鬆開了手。
安澤同樣與之握了握手,客氣之中帶着疏遠的笑容,客套的寒暄着,便在陶嘯天安排下入了座。v5qn。
安澤的身邊坐着程貝貝,右邊坐着雷梓瞳,雷梓瞳的身邊坐着付靳逾。四個人一入座,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投了過來。從陶嘯天到a市的市長,每個人身邊都有一個如花般的美人兒。
每個都是a市有名的交際花,也名爲紅顏知己。她們都擁有自己的事業工作,有私企的老闆,有白領,金領,只是一到夜晚,她們便化爲這些高官們的紅顏知己,傾聽他們敘說,她們的身上揹負着很多秘密,在行之方便裡,自己的事業也如魚得水。
每個人都很聰明的守着秘密,因爲擁有紅顏知己的人,官位都不低。得罪了誰,她們的下場也不會好過……
“這位就是工藤先生,工藤先生,這位是付縣長,這位是安少校。”
工藤鶴的目光從程貝貝走進來便一直逗留在程貝貝的身上,那目光赤、裸、裸的,毫不遮掩自己對程貝貝的性趣。安澤從進來在看到工藤鶴那放肆的目光時,眼底的陰霾便已經慢慢的涌起。
“工藤先生,工藤先生,這位是付縣長,這位是安少校。”
說話的是坐在工藤鶴身邊的男人,用着日語再說了一遍,工藤鶴放肆的目光這才從程貝貝身上移開,雙手放在膝蓋上,彎腰低頭用日語道了句你好後。便由工藤鶴身邊的男人翻譯過來,接着對安澤和付靳逾說道:“我是華慕凡陶總的助理,肖慕凡,這次擔任工藤先生的翻譯。”
工藤鶴在打了招呼後,目光又轉向了程貝貝,眼神依舊是放肆,明顯的性趣盎然。
側頭用日語對華慕凡說道:“我要那位小姐,把她,和她換。”
指了一下身邊的女人,即使身邊的女人穿的風華絕代,而程貝貝只是穿着普通的衣服,但是那清純的氣息鳳及美麗的容顏,直接就把這裡所有的人都比了下去。
在安澤身邊的程貝貝明顯感覺到安澤身上的戾氣,手悄無聲息的握住了安澤的手。安澤眼底的戾氣未散,看着華慕凡突然變得有些尷尬的臉,看了一眼程貝貝,然後對工藤鶴說道:“工藤先生,那位程小姐不是交際小姐,她是安少校的女朋友。”中被己感。
工藤鶴眼底閃過一抹不悅,看向工藤鶴,但是華慕凡始終用着笑容對着工藤鶴,工藤鶴本來滿是怒氣,但不知道爲什麼,突然眼底閃過一抹異樣的情緒,接着,眼底的不悅便立刻收起,頭也迅速的轉過來,未再看向華慕凡……
“抱歉,安少校,工藤先生並不知情,所以纔會提出這樣的要求,請見諒。”
得體的言語,看似化解了剛剛的尷尬。陶嘯天立刻接了話題,把話題轉向了今天主要的工藤鶴來中國投資的問題。
安澤的眼眸深處的戾氣未散,面上卻未表現分毫。
工藤鶴從開席,目光便一直時不時的便停在程貝貝的身上,那眼神彷彿在剝了程貝貝的衣服一般,那樣的放肆,嘴上即使沒有言語,但是眼神已經嚴重的侮辱了程貝貝。
程貝貝始終笑着,手握着安澤的手,安撫着他的情緒。而眼底卻已經是怒意從生,瀲灩下的眸子遮掩着波濤的怒意。
再擡起頭來的時候,眼底已經是平靜一片,對衆人歉意的言語後,便起身往外走,而安澤立刻使了眼色讓四個人無聲的保護程貝貝。
幾分鐘後,程貝貝已經回來了,一行人已經用餐完畢。移至一邊的偏廳裡,正坐在沙發上,而從外面走進來的服務員,手中端着茶杯往裡走,一杯杯的茶,茶香四溢。
工藤鶴看了一眼坐在一起的程貝貝和安澤,程貝貝正在和安澤說着什麼,安澤聽着,眼底波光流轉,一直面無表情的臉上,此時竟然涌現一抹溫柔,深深的看了一眼程貝貝,大手不着痕跡的握了握程貝貝的手,一副甜蜜的模樣,看的工藤鶴眼底戾氣四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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