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一個大男人就那麼點氣量,不就是說了一句把焰火折成錢嗎?
即便她錯了,他也沒必要生這麼大的氣吧?
恬心越想越生氣,也不想再理那個小氣包了,自己拿了剛纔那塊蛋糕大口地吃了起來。
心想反正某大土豪有的是錢,愛怎麼燒怎麼燒,以後不管他燒多少她都不說了。
就在這時,耳邊卻傳來即墨軒低沉得有如大提琴般悅耳的聲音,“你那塊蛋糕不是切給我吃的嗎?怎麼你自己給吃了?”
“剛纔請你吃你不是不吃嗎?你都不吃了,還不允許我吃啊?”恬心此時嘴裡正滿滿的含着一口蛋糕,腮幫子鼓鼓的,說話都是含糊不清了。
然而,某人卻說,“可是我現在想吃了。”眼底盡是不滿的神色。
這傢伙一會兒不吃一會兒又要吃,恬心此時卻不想理他,沒好氣地對他說,“想吃自己拿。”此時她纔不想伺候了呢。
即墨軒又看一她一眼,發現她一張嘴被蛋糕給塞得滿滿的,原本那張只有巴掌大的小臉已經快要撐成一個大包子了。
他突然將手上的煙掐滅在一旁的水晶菸灰缸裡,然後伸出一隻長臂輕輕一撈便把恬心摟進自己的懷裡,低頭強勢吻住女孩那沾滿了奶油的小嘴,直接從她的嘴裡搶蛋糕吃。
恬心哪想得到這男人桌上有現成的不吃,居然到她嘴裡來搶啊。
驚得在他的懷裡直掙扎,同時也想把嘴裡的蛋糕趕緊吞下去。
可惜的是,由於剛纔吃得實在太大口了,她根本沒法一口就把蛋糕全部吞下去。
而某人似乎鐵定了要吃她嘴裡的纔有味,雙手緊緊將她的小身子禁錮在自己的懷裡,一直到把她嘴裡的蛋糕都吃得乾乾淨淨了,才緩緩鬆開緊箍女孩腰間的手。
恬心剛纔差點被那傢伙給吻得背過氣去了,好半天才緩過氣來。
想罵人,可是張了張嘴,卻因爲嗓子眼裡被奶油糊住了,根本發不出聲音來。
即墨軒見狀,立即端起桌上的那杯果汁,遞到她的嘴邊。
恬心張嘴一連喝了幾大口,好不容易纔把自己的喉嚨給通順了。
她一把推開那男人的手,紅着臉站了起來就往外走。
走到門口卻發現外面還站着李環山和兩個象保鏢一樣的男人,恬心更覺得羞得無地自容,忙加快腳步往樓下跑去。
那混蛋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從她的嘴裡搶東西吃,說白了就是耍流氓。
他臉皮厚也許不在乎別人怎麼看,可她在乎呀。
恬心剛走到二樓,卻被從後面趕上來的即墨軒給一把拉住,“你上哪去?”
“我上哪去不關你的事。”恬心沒好氣地說。
“你說了不算。”即墨軒不由分說,把女孩直接拉進自己的懷裡,才又道,“我還有一樣禮物要給你。”
恬心急得在某人懷裡直掙扎,“別假惺惺的,我纔不希罕。”
然而,頭頂卻傳來即墨軒那誘惑般的聲音,“你一直想看的那個國際最著名的
芭蕾舞團表演的天鵝湖你也不希罕嗎?”
“天鵝湖?在哪看?”果然,一聽他這話,恬心就情不自禁地停止了掙扎,好奇地問,“你有票?”
“沒有。”即墨軒淡然搖了搖頭。
“大騙子。”恬心沒好氣地瞥了他一眼,用力掙脫了某人的懷抱,扭頭就想走。
她覺得這傢伙就是成心在逗她的玩,虧她還上他的當。
可是即墨軒卻再次強勢將她一把拉了回來,“沒票怎麼啦,不過是看一場天鵝湖而已,爲什麼非得買票才能看?”
恬心覺覺得這傢伙太狂了,便沒好氣地反駁,“沒票別人怎麼能讓你進劇場?難道你還想人家到你家來專門爲你演一場不成?”
本以爲那傢伙會被自己問得啞口無言的,沒想到他卻依霸氣十足,“這有何不可?只要我想,就沒有辦不到的事。”
這傢伙的口氣也大了點吧,他以爲那家著名芭蕾舞團是有錢就能請得到的嗎?
而且,誰聽說過直接把芭蕾舞團直接到家裡來表演的?
恬心忍心不住想笑,“別吹牛了,哪個芭蕾舞團會到你家裡來表演的?”
這女人居然敢說他是在吹牛?
即墨軒感覺到自己的致高無上的權威受到了極大的藐視。
他當即沉聲問,“如果我辦到了呢?”
恬心想都沒想就對他說,“辦到了你想怎麼辦就怎麼辦。”
即墨軒聽後,眼底隱隱劃過一縷極淡的壞笑,當即咐到女孩的耳邊小聲對她說了句什麼。
恬心一聽,一張小臉瞬間羞得通紅,罵了聲,“你流氓!”然後轉身就走。
即墨軒卻再次強勢將她摟進懷裡,轉而正色道,“你剛纔遲到五秒鐘的事還沒有處理完呢,你不是願意補救的嗎?怎麼現在又不聽話了?”
一聽到她了說遲到的事,恬心嚇得不敢再作聲,只得含羞點了點頭。
爲了不讓自己的債務再漲十倍,看來今天晚上只能任由他爲所欲爲了。
看到她終於點頭了,即墨軒立即擁着她走到舞臺前面的椅子上坐下,然後對站在不遠處待命的李環山點了下頭。
那李環山會意,立即往後臺去了。
正當恬心坐在椅子上等着那男人牛皮吹破的時候,舞臺上那黑色的天鵝絨幕布已經緩緩拉開,同時響起熟悉的天鵝湖序曲。
更令她吃驚的是,她居然看到舞臺上真的出現了穿着美麗芭蕾舞衣的王子和王后。
恬心整個人怔在那裡,半晌纔回頭來看着身邊一臉淡定的男人問,“你是怎麼做到的?”
她知道,這個著名的芭蕾舞團每年演出排得非常滿,世界各大劇院的演出邀約不斷,怎麼可能會時間到這來專門爲他們兩個人表演?
這得多大的面子才能辦得到啊?
“我早就跟你說過,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我辦不到的,”即墨軒回頭看了一眼依舊一臉疑惑的女人,“先看錶演,你要的答案等表演結束之後我會給你的。”
恬心當然知道只要他不願意說,她是不可能聽到自己想聽的內容的。
而且舞臺上的表演已經開始,她的目光早就被演員們輕盈曼妙的舞姿吸引了去。
一個小時下來,演出終於結束,即墨軒這才牽了恬心的手來起身到舞臺上,讓她直接跟那些舞者近距離交流。
恬心沒想到那個年輕帥氣的主演居然還是這個芭蕾舞團的團長。
那金髮碧眼的帥哥還特意送了一件芭蕾舞衣和一雙舞鞋給恬心,並微笑着對她說,“恬小姐生日快樂,這是送給你的生日禮物。”
恬心沒想到今天居然能收到如此特別的生日禮物,又驚又喜,“謝謝你,我一直想擁有一件舞衣和一雙舞鞋,沒想到今天居然夢想成真了。”
帥哥團長聽後,又笑道,“恬小姐有如此出衆的形象和優雅的氣質其實非常適合跳芭蕾舞。”
一聽到這話,恬心剛纔還美好的心情瞬間卻變得灰暗了,“小時候我確實學過幾天芭蕾舞的,可惜後來因爲經濟的原因中斷了。”
那團長聽後,也感嘆道,“真是太可惜了,相對於恬小姐,我們芭蕾舞學校的學生可算是幸運多了,這還得感謝即墨軒先生對我們的慷慨資助。”
恬心倒真沒想到這個芭蕾舞團居然是即墨軒贊助的芭蕾舞學校的學生。
雖然現在自己已經不適合學芭蕾舞了,可是她還是想在這舞臺上體驗一下那種如天鵝般輕盈優雅的感覺。
因此她試探着問,“那你能不能教我幾個經典動作,讓我圓一下我的芭蕾舞夢?”
帥哥的團長當即點頭表示同意,“當然可以,請讓我先幫恬小姐穿上這雙舞鞋,我們可以試幾個雙人舞的動作。”
說完便蹲下身子,要幫恬心換鞋子。
然而,即墨軒卻突然一把將恬心拉向自己,“不必了,她腿有傷,跳不了。”
恬心一聽,慌忙道,“我的腿沒事的,就學幾個最簡單的動作,不礙事的。”
然而即墨軒那張好看的臉早已經黑了下來,沉聲道,“到下面坐着等我,否則就是違規。”
一聽到違規兩個字,恬心便慫了。
可她不明白這男人爲什麼好好的就突然變臉,他即然能爲了她把整個芭蕾舞團給請來表演給她一個人看,爲什麼就不能讓她學幾個動作好一圓小時候未競的芭蕾夢呢?
可是他不同意的事,她自然沒有膽子繼續,最終只得拿了那件漂亮的芭蕾舞衣和舞鞋怏怏地回到下面的觀衆席上。
她看見即墨軒跟那名年輕帥氣的團長說了幾句什麼,對方頻頻點頭,一臉的感激。
恬心覺得那就個團長演得真好,而且人也長得帥,又顯得那樣紳士。
不象某個霸道的傢伙,佔着自己長得好看,又有錢,就對她耳提面命的。
如果跟那帥哥主演一起在臺上起跳一次,那感覺一定很棒吧?
恬心情不自禁地開始想象自己穿着帥哥團長送她的舞衣和舞鞋跟他一起在舞臺上翩翩起舞的情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