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我家老婆好不容易懷孕了,你們兩個不詛咒我再添一個兒子會死啊?”
“什麼叫好不容易?”易千徹涼涼地斜睨着自家老哥,“是你自己想和嫂子多過幾年二人世界而已,不容易的話,那也只能怪你自己無能,和嫂子沒關。”
這是這一年多以來,易少爺說過的最長的一句話了。
蘇諾表示她很欣慰。
“連老婆都弄丟了的男人豈不是更無能?”
易羽恆這話一出,才意識到他又踩雷區了。
除了易少爺,其他人都白了他一眼。
活該。
易千徹陰陽怪氣地冷笑了一聲,笑得易羽恆差點沒拿抱枕砸過去。
家裡有了一個孕婦,蘇諾他們也不打算往外跑了,就在e市安定了下來,偶爾還能和沈家還有林家多聚聚,女人們就在一起喝下午茶,男人們閒着無事就去打高爾夫球。
易安唯在家沒待了幾天,就又出去執行任務了,易千徹說她哪天死在外面,家裡都沒人知道。
易羽恆天天在家照顧老婆,家裡傭人都遣散了,家務活這些都是易羽恆和易無寒做,易羽恆倒是沒什麼意見,可易無寒就有不少的意見了。
指着坐在一旁拿電腦處理公事的易少爺道,“爲什麼不叫他做?”
蘇諾不冷不熱地笑了一聲,“你去替他,家務活就是他來做。”
“……”
易無寒低咒了一聲,老子好不容易退休下來了,幹嘛還要去接手兒子的工作?
一家人,吵吵鬧鬧的,也很有愛。
安知瑾計劃了去法國巴黎旅遊,就她一個人,她是學繪畫設計的,走到哪兒都有靈感,沒事的時候,就坐在廣場上,和街頭的藝術家們一起聊天。
一年多的時間,她的性格也不像以前那麼沉悶了,人開朗了不少,也學會了化妝。
她甚至就想,等她畢業後,也像這些藝術家一樣,在街頭給來來往往的人繪畫。
有時候,來畫畫的人是一對小夫妻,有時候是家人,有時候是一對小情侶。
只是一幅畫,不僅能給自己帶來快樂和滿足,還能給別人帶來喜悅。
她很喜歡這種生活,很平淡。
假期結束後,她就回米蘭了。
週末的時候,司南曄來接她去羅馬。
這一次來羅馬,安知瑾怎麼也不會想到,她會遇上西瑞爾。
她住在酒店,早上她去樓下吃早餐的時候,就碰上了剛好也在這家酒店的西瑞爾。
等她想躲開的時候,已經晚了。
見到只有她一個人,西瑞爾不禁好奇地問道,“小堂哥沒和你一起來嗎?”
“沒有。”她淡笑着搖了搖頭。
“小堂哥怎麼會捨得讓你一個人來羅馬啊?”
“爲什麼不捨得?”
“你們吵架了?”
“……”
她笑而不語。
“你怎麼會在這裡?”
“找人。”西瑞爾的脣角勾出一抹笑,輕聲道。
“找什麼人?”
“小堂嫂,你今天見到我的事,請你不要告訴任何人,好嗎?”
“爲什麼?”安知瑾奇怪,“發生什麼事了嗎?”
“舒雅不見了,我今天是偷偷跑出來找她的。”
“舒雅不見了?!”安知瑾驚呼了一聲,“怎麼回事?”
“我不知道她到羅馬來找我,等我得到消息的時候,她已經不見了。”西瑞爾心急如焚,“我怕她被父親抓走了。”
一想起舒雅是被父親帶走了,他就覺得全身都冰冷,幾年前的事,他不想再讓舒雅經歷一次。
那是噩夢,不僅是他的噩夢,也是舒雅的噩夢。
所以,他才能如此釋然地接受舒雅失憶的事。
她不記得以前的事了,也是好的,雖然她也忘記了他。
“小堂嫂,你在這裡住了多久了,有沒有看見她?”
“我昨天才住進來的,可我並沒有看到舒雅啊。”
“我知道了。”他心裡已經有了着落了,舒雅肯定被他父親帶走了。
該死,沒想到他還是來晚了一步。
“西瑞爾,今天你在羅馬見到我的事,我也希望你不要告訴任何人。”
如果被易千徹知道了她出現在羅馬,估計,她以後都不能來羅馬了。
“好,我們互相保密。”
“嗯。”
“小堂嫂,你要在這裡待多久?”
“還要停留一段時間,怎麼了?”
“如果看見舒雅,請你馬上通知我,好嗎?”
“好,沒問題,還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
“沒了,小堂嫂,麻煩你了。”
西瑞爾走了,安知瑾一個人坐在靠窗的位置,安靜地吃早餐。
司南曄處理了家族的一些事情就趕來了。
“夠不夠吃,不夠的話,我再幫你點。”司南曄笑看着她道。
“你家裡的事都處理好了嗎?”
“嗯,你不用擔心。”
不遠處,有一道鎂光燈閃了一下,司南曄眼尖地捕捉到了,他的眼色陡然一沉。
他溫潤地站起身來,“我去趟洗手間。”
“好。”安知瑾笑着點頭。
對面的餐廳裡,有兩個保鏢將一箇中年男人圍在中間,不一會兒,就有一個英俊的男人走了過來。
中年男人見到英俊男子,臉色都變了,他用流利地意大利語結結巴巴道,“公……公爵。”
“誰讓你跟蹤我的?”司南曄的聲音冷漠至極。
“是……是夫人。”
“東西呢?”司南曄看了眼一旁的保鏢。
“主人,已經毀了。”
“回去告訴夫人,我的事,不用她來插手。”
“可是,公爵,夫人她只是想見見那位小姐。”
“母親想見小瑾?”
“是的。”中年男人恭敬地鞠躬道,“公爵,您的年紀也不小了,夫人看您好不容易對一個女孩上心了,所以纔想要見見這位小姐,如果適合的話,夫人和斯圖亞特公爵將會爲你們舉行婚禮。”
“夠了!!”司南曄沉着臉厲聲喝止道,“艾倫,今天的事,我希望不會再有下一次,否則,就算你是我母親的人,照樣懲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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