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順着聲音看過去,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尤晅暉,這個人怎麼陰魂不散,算是來上尤家了麼。
尤晅暉走到病牀旁邊,一臉玩味的望着尤晅曜和田蜜,還有躺在病牀上的陸芳華。
陸芳華摟着兩個寶貝,生怕他們被尤晅暉嚇到。
“你要幹什麼?”
尤晅曜走上前擋在尤晅暉的面前,一手又將田蜜推到了身後。
此時的尤晅曜像一隻老母雞保護着自己重要的家人一般,他是不允許任何人傷害他的家人。
“我能來幹什麼,來看看你們這一家人其樂融融呀。”
“尤晅暉,這裡可是醫院,有什麼事情到公司再說!”
尤晅曜顏色嚴肅的望着尤晅暉,這個人到底想鬧什麼?
“別把我當鬧事的呀,我可是探病人的。”
尤晅暉推開尤晅曜走到了陸芳華的身旁,將手裡的禮盒放在了病牀旁邊的茶几上。
“叫你一聲阿姨,上次咱們見過,好歹我也姓尤,裡面上還是要來看看您的。”
尤晅曜走上前拉住尤晅暉的胳膊,以防他對陸芳華不利,其實,尤晅曜也明白,即便尤晅暉什麼也不做,只要他出現在陸芳華面前,就會對陸芳華造成傷害。
“這裡不歡迎你!”
尤晅暉並沒有要走的意思,仍舊死死的望着陸芳華。
尤晅曜顯然已經到了忍耐的邊緣,田蜜在一旁看着尤晅曜握緊的拳頭,趕緊上前拉住了尤晅曜的手,尤晅曜低頭望着田蜜,田蜜將尤晅曜拉到一旁,自己走到了尤晅暉的身旁。
“你應該是明白的,伯母也是受害者,這麼多年她對此一無所知,你現在來爲難一個傷心欲絕的無辜人,於心何忍?若真是要去問責,怎麼也不能怪罪到伯母的頭上,更何況,這裡是醫院。作爲基本的涵養,我相信你也應該懂得如何尊重一個長輩!”
田蜜的聲音柔和卻充滿了量,尤晅暉也忍不住的轉過頭看這個女人,有一點意外,看似柔弱的女人竟然能夠如此處變不驚。
尤晅暉沒有再說什麼,他來,其實也是想看看陸芳華的病情,並沒有想要鬧出什麼風波來,畢竟這件事情,陸芳華確實算不上是個罪人。
望着尤晅暉離開的背影,尤晅曜抱了抱身邊的田蜜,他沒有想到田蜜會說出那樣的話,要是沒有田蜜,恐怕他和尤晅暉真的會起了衝突。
陸芳華的臉色有所緩解,從剛剛的慘白色中慢慢緩和,剛纔田蜜說的話她也是聽進去了的,她也是有一點的驚訝,沒想到田蜜還替她說話,可是即便如此,也不代表了她就能夠接受那個女人。
兩個寶貝依偎在陸芳華的懷中,並沒有被剛纔的情景嚇到,還是這兩個寶貝可人,陸芳華太喜歡這兩個活寶了,可惜不是尤晅曜的孩子,她只能寄希望於尤晅曜和王瑤瑤趕緊結婚,能趕緊給她生個孫子孫女來抱抱。
可是,她的好兒子現在還被眼前的這個女人迷着,恐怕拆散他們也不是那麼容易。
田蜜呢,雖然挑不出什麼毛病,可是畢竟沒有家世背景,和尤晅曜以及尤家看起來都是那麼的格格不入。
田蜜帶着兩個寶貝在陸芳華的病房呆到中午,主治醫師過來查房,說病人需要靜養,尤晅曜便帶着田蜜和兩個寶貝離開了醫院。
回到田蜜的小公寓,兩個寶貝吃過飯後回到自己的屋子裡面睡午覺,田蜜坐在沙發上翻看一本小說,尤晅曜坐在餐桌前處理公務。
下週一就要召開董事大會,這次會議對於尤晅曜和悅凱都異常的重要,將會決定尤晅曜的總裁地位,同時也將要決定悅凱未來的歸屬。
資料基本上已經準備齊全,能夠拉攏到的股份也已經確認清楚,可是尤晅暉手中到底有多少的散股尤晅曜還不能夠確定,如果明天董事會的那些董事們突然轉舵支持尤晅暉,也不是不可能發生的意外,如何打一場有把握的仗,這兩天尤晅曜還需要細細的思量一番。
尤晅曜從填腦擡起頭,卻發現田蜜正歪着腦袋看着自己。
“過來。”
尤晅曜的話彷彿擁有了魔力,田蜜放下手中的書走了過去。
剛纔田蜜從書中擡起頭,不由自主的看向了處理公務的尤晅曜,心裡竟然生出一股不可思議的錯覺感,這種日子安靜祥和,兩個人在一起平和安穩,雖然現在的她還成爲不了尤晅曜的有力支撐,但是她會一直陪着他,無論發生什麼事。
田蜜站在尤晅曜的身旁,尤晅曜伸手攬住了田蜜的要,田蜜低下頭,伸手撫摸着尤晅曜的臉龐。
“週一以後也許我會一無所有。”
尤晅曜望着田蜜,他沒有危言聳聽,那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場,也許他會一敗塗地。
“不會的,你還有我,還有兩個寶貝。無論什麼時候,我們都不會離開你的”
彷彿宣誓一般,也彷彿是給尤晅曜一劑定心丸,是呀,即便失去了悅凱,失去了所有的光輝,還有他的女人,還有他的寶貝們。
田蜜望着尤晅曜,低下頭吻住了男人的嘴巴,一直以來田蜜都是任由尤晅曜牽帶着,但這次屬於田蜜真正第一次主動親吻尤晅曜,裡面包含着田蜜的柔情,和對尤晅曜無限的支持。
這個週末,王瑤瑤也主動約了尤晅恆,因爲她知道週一悅凱就要召開董事大會了,她祖父手裡那3%的股份恐怕對於尤晅曜和尤晅恆來說至關重要。
既然尤晅曜那裡打不開缺口,她也就不再繞圈,直接從尤晅恆這裡下手。
M市郊外的私人會館,王家的專屬包房,就在尤晅曜包房的旁邊,裝修風格與尤晅曜包房迥異,但是佈局大體相似,王瑤瑤就約了尤晅恆在這裡見面。
“王大美女相邀,實在是我的榮幸呀。”
美女相約尤晅恆可沒有拒絕的道理,更何況上次放王瑤瑤的鴿子他一直沒有機會挽回一下局面,這次不用他親自出馬,美女親自相約,他當然是樂見其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