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黑銀聖一臉堅定的回答着,甚至都不用思考。
“晴空,我想娶的人只有你,只有你纔有資格做的新娘!”黑銀聖深情款款的望着她的眼睛說道,晴空扳着他的手指頭有些爲難的說道,“我們不是兄妹嗎?”
兄妹也可以結婚嗎?
“晴空,我不在乎別人的眼光,我就是要娶你!”黑銀聖向來獨來獨往,他所做的每一個決定,最先想到的人都是她!
“哥哥……”看到黑銀聖眼中的暗意越來越重,晴空有些逃避的避開了他的目光,心突然亂了起來。
爲什麼聽到他這樣的話,她會覺得很慌亂?
她不想嫁給他嗎?
“晴空,我已經等得夠久了,我再給你一點時間,我已經快沒有耐心了……”黑銀聖粗嘎的聲音裡帶着一線壓抑,他愛她,想要她的心來是如此的強烈。
過去那二十年,他痛苦的等她長大,可是她長大之後卻屬於了別人,現在她的眼裡只有他,因爲怕嚇到她,他也沒對她用強的,可是心愛的女人就在他身邊,他怎麼能忍受得了這份孤獨?
他眼底的YU望來得如此強烈,晴空在他身下感受着他熾熱的體溫慰貼着她的肌膚,他的雙手放在她腰間,她的身體已經不自由主的顫抖了起來。
黑銀聖眼神已經闇然,她還是怕他,怕他這樣更親密的舉動!
“啊……”紫衣被他突如其來的粗魯弄痛了,她擰着秀眉嘴裡發出痛苦的嗚咽,黑銀聖繼續着手裡的動作,精壯的身體隨即壓上了她。
“給我生個孩子!”他額頭上流着汗,動作迅速的脫掉身上的衣服,也用力的撕開了紫衣身上的衣服,她絕望的閉着眼,被動承受着他給她的歡愉。
哪怕她再不願意,嘴裡也叫不出一聲“不”字。
“晴空,晴空,沒人……誰也阻止不了我們在一起!”黑銀聖在在她體內快速的衝撞着,紫衣身體上被掐出了痕跡,等到他退出的時候,她身體連站都站不穩了。
她不過是個替代品,現在他心愛的女人回來了,她卻還要成爲他的生子工具?
紫衣認命的閉上眼睛,體內還殘留着他的餘溫,她是慶幸的,她不愛這個男人!
“這是什麼?”晴空看着許雪琴拿來的禮服,淡紫色的晚禮服,她一看就很喜歡,只是臉上卻有絲倦怠,再漂亮的衣服穿到她身上,也會是糟蹋了衣服的美麗。
“你不是喊着呆在這裡悶嗎?聖要帶你去參加總統千金的生日宴,晴空啊……”許雪琴的話還未說完,晴空就有些抗拒的推開,“不,我不去!”
她的這張臉,出去了怎麼見人?
黑銀聖知道她會拒絕,所以派來許雪琴當說客。
而他明明知道,這個宴會雷恩也會出現,他卻沒有遮掩的想要把晴空帶到他的面前。
即使不是今晚,雷恩很快就會知道晴空在他手上,與其讓他自己找上門,不如他大大方方的主動讓他們見面,他有些期待雷恩再見到晴空時的反映。
她已經不再是以前那個慕晴空了,現在的她,只是他黑銀聖的女人!
“琴姨,我不去!”晴空抗拒這樣拋頭露臉的機會,即使黑銀聖不介意,他看慣了她這張臉,可是她忍受不了別人看她的眼神。
“你總是要站出去的,站到聖的身邊!晴空,你想一輩子都躲在這裡嗎?”許雪琴拿着精美的禮服,已經走到她身邊,動手幫她脫掉了身上的衣服。
“琴姨……”晴空水眸氤氳,她不知道自己抗拒的是這張臉,還是會出現的人?
心裡墜墜不安,她的世界一下子變窄了,她總感覺自己的生命是缺少了什麼,這種感覺很可怕,可怕她夜裡醒來的時候都會覺得這只是她的一場夢。
“我可以嗎?”潛意識做出來的舉動,連她自己都不明白,他是真的愛她嗎?
“可以的,孩子!”許雪琴朝她點了點頭,晴空感受着絲華的布料貼在肌膚上的柔滑觸感,她真的非常適合紫色,曳地的長裙飄逸感十足,如果不去看那張臉,這會是一件完美的藝術。
晴空看着鏡子裡這張猙獰的臉,傷口結了疤,有些疤落了,留下一道道深紅的刀痕,粗糙的橫在臉上。
裹胸設計的禮服露出光裸的香肩,晴空一眼就看到了肩上的紋身,眼神恍惚了一下,她的手指摸上那朵紋身,心裡突然悶痛得厲害。
King,他到底是誰?
晴空被黑銀聖牽出去的時候,他拿出一頂黑色的公主帽,帶紗邊的,帶到了晴空的頭上,額前的白紗剛好擋住了她的半張臉,朦朧的雙眼像是點上了一層水霧,黑銀聖情不自禁的在她脣上輕點了一下,然後擁着她往停在別墅外的車上走去。
今晚的宴會是在豪城最繁華的酒店裡舉行的,黑銀聖帶着晴空一起出現時,很多人的目光都落到了這一對奇怪的男女組合上,黑銀聖拿掉面具之後幾乎沒人能認得出來,他就是地獄門現在的最高統領。
臉上那道疤在這樣迷惑人的夜晚又爲他增添了一絲魅惑。
華爾特總統的女兒黛絲和晴空一樣大,是個風情萬種的嫵媚小女人,這一場聯冶的晚宴,出席的都是政府高官,也是華爾特爲自己的女兒挑選夫婿,爲他四年後退位做打算。
華爾特看到黑銀聖之後已經撇向衆人往他這邊走來,黑銀聖將晴空放開,也迎了上去。
“銀帝能來,真是給足了我面子!”
“總統閣下邀請,豈有拒絕之理?”
黑銀聖客套和與華爾特周旋着,因爲刺殺威利之子越澤事件,黑銀聖突然拒絕了,讓華爾特有些意外。
“今晚還有一位貴賓出席,銀帝也認識的……”華爾特臉上掛着虛僞的笑容,黑銀聖和雷恩之間有暗流涌動,其中必有別人所不知道的秘密。
“哦?”黑銀聖輕輕的附和了一聲,明亮的大廳內,燈光突然都聚集到了一點,隨着門口的人出現時,晴空手裡握着的杯子突然從手掉落,“啪”的一聲四分五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