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菲一時沒說出話來。
重振旗鼓的傅美娜急切道:“嫂子,你別信她的,她使的都是些狐媚手段,專門用來勾引男人的,你已經有姐夫了,根本用不着這些手段。”
這個傅美娜還真是礙眼!
夏離冷冷道:“有位偉人說過,不管是黑貓白貓,只要能抓到老鼠就是好貓。對於男人,不也是一樣嗎?不管是什麼手段,只要能讓你的男人留在自己身邊,又不會傷害他人,又何樂而不爲呢?”
“嫂子,你別聽她的,她就是用這種手段把姐夫勾引真的,你怎麼能使用那種卑鄙無恥的手段呢?”這個傅美娜,還真是兢兢業業,一點也不肯怠慢啊!
夏離也懶得再理她,只對何雨菲說:“我能對你說的也只有這麼多了,接下來要怎麼做,都隨你。”她說完之後,便轉身回屋,徹底關上了家門。
沒一會兒,她從樓上往下看,何雨菲已經不在那裡了。
夏離在樓上終於鬆了口氣。
這個何雨菲還真是好忽悠,估計她今天會找上門來,也是那個傅美娜在後面攛掇的吧!
打發走了那些她不想見到的人,沒一會兒便到了下午。
夏離正在懷裡焦急地走來走去,便接到了林毓打來的電話,說是地址查到了,他問她下一步該怎麼辦?
夏離讓他多收集一些證據,待她有用時再甩出這枚棋子,但目前來看,這些資料並沒有多大用處,最多隻能讓夏長青討厭夏伯君一陣子。
但夏伯君畢竟是夏長青唯一的兒子,夏長青一直都覺得自己的家業要由夏伯君來繼承,他頂多生幾天氣,教育他一頓,就又會和好了。
這樣一來,反而會遭到夏伯君的反撲。
根本不划算。
況且,事情還沒有糟糕到她想要的地步。
她對林毓道:“你幫忙盯住夏氏的股票,你趁機在相應的價格大量購買進來。”
林毓有些擔憂地道:“可是……我們的流動資金本來就不多。”
夏離:“不管,反正你要最盡最大的力去收購,我外公留給我的遺產中還有很多可以兌換成現金。”
林毓覺得夏離夠大膽有魄力。
她隨時都有可能被趕出夏氏,她居然還敢掏出身家去收購夏氏的股票。
而且……經此一役,夏氏會變成什麼樣子都未所知,這種情況下持股越多,賠得就越多。
她還真是瘋了一樣,太瘋狂了!
夏離卻不管這些,她心裡早有計劃,她一定要拼死一博!
夏離以爲之前的暴料便是夏伯君的全部底牌,卻沒想到中午時候,又有一則新聞暴光出來。
夏離和一起殺人命案扯上了關係。
若是前面的一系列整件只能說明夏離私生活混亂,沒有品德外。
那麼徐若雪死的這則新聞一暴出來,便直接上升到了她的品德問題。
夏離原以爲自己和林毓之間已經夠隱蔽,不會有人發現,卻沒想到夏伯君早就察覺了,不但如此,還早有準備。
看來,夏伯君是鐵了心,要將她徹底弄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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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離看着這則新聞,不斷冷笑。
她想,此時坐在電腦前的夏伯君,也一定在笑吧!
把自己整得這麼慘,夏伯君一定興奮得快要死掉了!
事情越鬧越大,幾乎快要剎不住。
夏氏的股票因爲這件事,發生了極大的波動,一路下跌。看着燭圖上的一片綠,夏氏的所有股東都皺緊了眉,操碎了心。
而夏離則在晚上打電話提醒林毓,明天一早記得多多收購股票,並且讓他盯緊了夏伯君的一舉一動。
現在這種情況,就連許多股東也想把手上的股票轉手了,但這畢竟是他們幾十年的心血,根本捨不得。
第二天一早,夏離和夏止辰起了個大早。
因爲這一天夏止辰有考試。
學不去上,都是可以理解,但考試他卻必須去。
而夏離這幾天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早就快悶死了,正好趁着這個時機,出去透透氣。
她早上和兒子兩個戴上帽子口罩,趁着人不知鬼不覺的時候,從院子後門偷偷溜出去,然後再沿着山間小路一直走到山下,然後才能攔着出租車去學校。
一路上兩人驚險萬分,好幾次險些被那些藏在山中的記者發現了。
待徹底逃離別墅區,母子兩人幾乎笑做一團。
夏止辰坐在車椅裡,拍着胸口直嘆息:“媽媽,剛剛好險啊,就像是在玩警察得江洋大盜的遊戲一樣。”
夏離摸着夏止辰的額頭,也是一路狂笑不止。
兩人成功到了學校,夏止辰從後門進了學校去考慮,夏離則一個人四處晃悠,想找個地方坐下來喝喝茶看看書,然後等着兒子考試結束,自己再帶着他回家。
如果沒有蘇家的仇,夏離這一世也許不會這樣汲汲營營地盤算,她可能真的會找一個小地方,開一家小鋪子,然後和夏止辰過開心的日子。
抑或者找到一個喜歡的人,他不用太有錢,但足夠疼她和小辰,他們一直幸福快樂的生活在一起。
但這些都只能成爲幻想,因爲要復仇,所以她一步步走得分外艱辛,便覺得平日的日子更可貴,若是一開始本來就是平靜的生活,也不會有這樣的感觸。
她在街是漫無目的的走着,看到前面有一家水吧,她毫不停留地便走了過去,就在這裡等兒子考試結束好了。
只是她還沒來得及走進水吧,便聽到身後不遠處突然傳來一聲大喝:“姐姐,救我。”
夏離愣了一下,並不覺得是在叫自己。
她繼續往前走,忽然一雙手緊緊抓住了她。
她看向抓住自己的人,是一名高大魁梧的男人,穿着黑色西裝,載着黑色墨鏡,板着一張臉,面無表情。
那模樣就跟電影裡的黑社會大哥似的。
“你幹什麼!”她掙扎着要收回自己的胳膊,卻被對方掐得更緊,並且一把拎住她的衣領將她提了起來。
夏離雖然有一米七左右的個子,但她人瘦體弱,此時像被拎小雞一樣拎了起來。
她雙腳離地立即掙扎起來:“喂,你們是什麼人,趕緊放開我,否則我可是要打電話報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