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口鋒利無比。
‘噗——’一聲響。
尖利的木頭深深扎進男人的肩膀,男人慘叫着把夏離扔下牀。
夏離護住自己春光乍泄的胸前,退到窗戶邊。
就在這時,房門被‘咔嚓’一聲打開。
只見姜書雅、夏紫言和另外一對中年男女站在門前。
男人是夏離的父親夏長青,女人是生母楊謹瑜。
楊謹瑜在看到屋中慘像時,頓時倒吸一口氣,兩眼一翻差點暈過去。
夏長青滿臉震驚,怒喝一聲:“夏離,你在你妹妹的房間幹什麼!”
夏離一瞬間就明白過來。
原來,姜書雅的目的不單單是讓這傻子玷污自己,而是要讓夏長青捉姦在牀。
姜書雅震驚地看着屋內一切,結結巴巴道:“小離,你想跟你的未婚夫白日宣淫,也別在你妹妹的房間啊!”
然後,她朝傻子使了個眼色。
傻子這時候倒不傻,漲着通紅的臉,憤怒道:“是小離要跟我玩兒羞羞的,還給我吃了叫‘玩兒盡興’的藥,可是小離中途變卦把我弄出血了!”
夏長青臉色難看極了:“夏離,給我滾到書房來!”
夏離扯了牀上的毯子裹住自己的身體,在門口與姜書雅錯身而過時,只聽她得意地笑了一聲。
夏離停住腳步,回頭冷冷看着她:“姜書雅,今天這筆賬我記下了!”然後回頭,昂首挺胸地往前走。
卻被楊謹瑜一把拉住。
楊謹瑜受氣包一樣,眼淚在她眼眶裡打着轉:“小離,跟你爸爸認個錯,別再惹他生氣了,知道嗎?”
這就是這具身體的親媽,作爲一個正房,卻軟弱無能,只懂得委曲求全,被小三一家子踩在腳底下。
同爲女人,還是同樣被丈夫背叛過的女人,夏離心情有些複雜。
卻並不同情楊瑾瑜,只是覺得失望。
“我沒錯。”然後扔下一句話,便朝書房走去。
楊謹瑜哭喪着臉,回頭求姜書雅:“書雅,求求你幫小離說說話。”
姜書雅勾起脣角:“你放心,我一定會幫你女兒說話的!”也跟着進了書房。
書房裡,夏長青怒不可遏地咆哮:“夏離,七年前你已經不知羞恥的未婚生子,現在你還沒結婚,就和男人在妹妹的房間裡亂搞,你還知道什麼叫廉恥嗎?”
夏離看着夏長青,心已經涼透了。
剛剛臥室裡那副樣子,怎麼看她都是被強迫的吧。
可他卻不問青紅皁白,就給她安上一個‘不知廉恥’的罪名!
這樣的父親,要不要也無所謂了。
夏離的目光往姜書雅身上一瞄,然後她笑了:“爸爸,在這個屋裡未婚生子的人可不止我一個,某個人不但未婚生子,還生了兩個,你說論起不知廉恥來了,誰更厲害啊!”
姜書雅氣得渾身發抖,卻強忍着並未發作。
就連夏離都不禁要給她點個贊,真是好忍耐力,難怪一個情婦能處處壓正室一頭。
夏長青被夏離堵得說不出話來,惱羞成怒地抓走一本書就朝她砸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