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保鏢出去了,一會拿了個小鐵盤進來,進了浴室。
忽然,浴室裡傳來男子的大喊大叫,另外一個保鏢也匆匆進去了。
靳澤明迅速閃身進了房間,他走到了保險櫃前蹲下身拿出一個儀器貼在了保險櫃上。
然後微微側頭,手輕輕扭動上面的密碼鎖。
他仔細地聽着沒一個數字停頓時的聲響,辨別着其間細小的不同和差異。
“咔噠”
保險櫃門打開了,裡面除了圖紙還有不少的美金。
靳澤明取出圖紙塞進了裹在腰間的包裡,又拿出替換的圖紙塞了進去,輕輕關上了保險櫃。
保鏢從浴室裡面出來的時候,他利落的躲到了沙發後面。
避開保鏢的視線,輕手輕腳的推開了浴室門。
浴室裡,男子坐在熱氣氤氳的按摩浴缸裡面,臉上搭着一塊熱毛巾。
靳澤明小心的關上了浴室門,摸出藥劑。
他伸手從浴缸邊放着的那個小鐵盤裡面拿起了已經注入了毒-品的注射器,把藥劑推了進去。
男子在水裡動了動,手臂摸索着伸向了鐵盤。
就在這一瞬間,靳澤明上去一隻大掌隔着毛巾捂住了他的嘴,同時用膝蓋壓住了他的手臂。
沒有給他一秒鐘的掙扎時間,便把針筒裡的液體全都準確的注射進了男子的靜脈。
男子的身體在浴缸裡痛苦的扭動了幾下,便再也不動了。
迅速整理好覆蓋在男子面上的毛巾,靳澤明把針筒扔進了浴缸裡。
浴室外面,兩個保鏢正用當地語言交談着什麼。
屋子裡除了他們的低語,再聽不到任何的雜音。
一切都是那麼的平靜,彷彿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靳澤明看了看浴室的窗戶,拿出特製的吸盤護具戴在了手腳上,利落的從狹小的窗戶裡面鑽了出去。
整個過程,不到十分鐘。
回到先前的房間,他換下了緊身衣。
從衣櫃裡拿出一個行李箱,將所有的東西都塞了進去。
只是把圖紙摺疊好,放進了薄西服外套的內襯口袋裡。
坐電梯到了大堂,他的耳邊響起了救護車的滴滴聲。
當救護人員從他身邊跑過的時候,他戴上了墨鏡,步履穩健的走出了酒店大門。
“leon……”
他聽到伊莎貝拉的聲音在耳機裡面響起。
“一切順利。”他說完摘下了耳機,揣進了褲包。
酒店對面的街邊停了不少的車輛,他走到一輛藍色小皮卡前,先將行李箱扔進了貨箱。
隨即用一條專用鐵絲打開了車門。
鑽進車子,扯出點火裝置兌一下火,再到發動汽車,不到一分鐘。
x國的首都,他並不陌生。
在這裡做任務,也不是第一次。
一會,他把車子剎在了路邊,盯着放在儀表盤上的手機看。
“滴滴!”
他抓起了手機,看到上面的英文訊息:【我的孩子,歡迎回家。david】
看着短信,他深邃的眸子裡閃過一絲陰冷的亮光。
周身升騰起嗜骨的冰寒和森冷的殺意,如同來自於地獄的撒-旦。
皮卡車重新發動,在烈日下急速行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