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咪,我很想去看看那隻叫飛鳥的獵犬……”
“……”洛星辰依舊沉默。
靳可愛撅噘嘴,還是摟着自己媽咪的脖子不鬆手。
“好吧好吧!白薇薇小姐,我承認,我就是想去看帥鍋總統叔叔的就職典禮是什麼樣的。這樣,我就可以跟我的那些小夥伴們講講了。”
“這纔是重點,是不是?”
這孩子,那點心思還能瞞得了她?
靳可愛點點頭。
洛星辰擡手捏了下她的小鼻尖,說:“你小時候哭鬧,就要聽見總統叔叔的聲音才能安靜下來。小心點,就職典禮上的演講,一定能把你弄睡着了。”
靳可愛縮着脖子,咯咯咯地笑了起來。
“還有,我跟你講,總統叔叔是有家庭的男人。靳可愛小姐,他不適合你,你要嫁給他,我第一個不允許。我可不想有他這樣的女婿……”
靳可愛瞪大了眼睛,看着她。
感覺說的有些複雜,寶寶不太懂!
其實小孩子說的嫁給誰誰誰的,絕對不是大人們心裡想的那種。
那就是跟過家家做遊戲一樣的,既簡單又單純。
洛星辰見她懵懵懂懂,將她的手從自己脖子上輕輕扯下來。
“好了,我上樓去換件衣服下來。”洛星辰起身,想樓梯口走去。
“媽咪媽咪!”靳可愛在她身後大聲喊道,“仙蒂說要嫁給我們的弗蘭科總統,她的媽咪都好支持她的。”
摸到樓梯扶手,洛星辰笑了。
回頭,看着女兒氣嘟嘟的臉蛋,慢條斯理地回答,“弗蘭科總統是單身。”
靳可愛想到了那個不可一世的方芸芸,雙手一攤,“她沒有我好哦!”
“撲哧”
洛星辰已經快被女兒的天真孩子氣都逗得要笑出聲了,可她還是拼命忍着,慢慢轉過臉,一言不發地上樓去了。
到了二樓的主臥室,洛星辰推開門進去。
寬敞的臥室裡還是像以前那樣,擺放着兩張雙人牀。
自從靳澤衡去世後,她便沒有再來過這間臥室。
而是每天都住在女兒的房間,跟女兒睡在一起。
看着那些一如從前的陳設,她的心涌起了一陣一陣的鈍痛。
雖然,這些年她沒有找回來失憶前的愛情。
但是靳澤衡於她來說,依然是家人和親人。
那種融入了血液裡的不可分割的情感,是真實存在而無法剝離的。
所以想起k市之行,她到現在依然還是心有餘悸,不願意去想起。
她用深呼吸來調節着自己的情緒,擡手揉了下發燙的眼角。
定定心神,她走進了主臥室。
到了衣帽間,衣櫃裡,靳澤衡的衣服整整齊齊地掛在那裡。
睹物思人,最是傷神!
勞拉一直勸她要將靳澤衡的東西清理出來,她卻一直迴避着不願意去做。
蹲下身,她從衣櫃最下層抱出了幾個紙盒子。
這裡面裝着一些靳澤衡的病例。
打開盒子,她將那些病例拿出來一一整理。
當她打開最下面那個看上去有些陳舊的淺紫色盒子時,發現裡面都是一些舊病例的複印件。
她一張一張的翻看,當看到一張手術同意書的時候,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