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自己昨晚真的很恐怖。
江俏耳得意的縮了縮脖子,趁着宮御臣不在,趕緊抱着扔在地上的浴巾,往浴室跑了。站在鏡子前面的江俏耳徹底傻眼了!
我靠!
這貨是屬狗的吧!
被他啃得不像樣子了!
江俏耳剛從臥室出來,珍姨已經擺上了一桌的飯菜。
“太太早。”
珍姨笑着看江俏耳動作僵硬的從樓梯上下來,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當下看江俏耳的眼神更加欣喜了。
“珍姨早,今天怎麼這麼多東西,吃不完的。不要再準備了。”
江俏耳一邊向珍姨問好,一邊隨意的撥拉自己溼着的頭髮。
正說着,顏徽從大廳外進來。“還早飯呢!我已經讓人家改成午飯了!”
顏徽嫌棄的晲了一眼江俏耳。拉下脖子上搭着的毛巾,就往江俏耳頭上扔,隨即矇住她的頭,開始蹂躪。
一邊玩,一邊美名其曰替江俏耳擦頭髮。
“顏徽,拿開你的臭烘烘的毛巾!”
江俏耳抱着頭,嘴裡嚷嚷着!
“臭嗎?我怎麼沒聞到!”顏徽並不理江俏耳。自顧自的玩着她的頭髮。
宮御臣下樓的時候,就看見顏徽替江俏耳擦頭髮。
心裡騰地就冒火了!
“女人,你是不是忘記自己的身份了!”
宮御臣一字一頓的說着,一邊說,一邊優雅的從木質的樓梯上下來。幽沉的目光凜冽的落在顏徽身上。
大廳的溫度驟然下降了十幾度的感覺!
這都他麼快趕上中央空調了!顏徽在心裡鬱悶。怎麼把這麼一個瘟神給忘記了!
“宮御臣?”江俏耳轉過頭,一手抓着顏徽蒙在自己頭上的毛巾,一臉驚訝的看着宮御臣。
“毛巾扔了!”宮御臣冷着聲音命令道。
“哦。”
江俏耳呆愣。聽話的扔掉毛巾。
“珍姨,帶她進去再泡一遍澡!什麼時候學乖了什麼時候再放出來吃飯!”
見江俏耳並沒有反抗,乖乖扔掉了毛巾,宮御臣非但沒有解氣,反而有一種有氣沒辦法出的憋悶感!
自己還在家呢,這個女人就敢這麼光明正大的忽視他!這一點讓他心裡不爽極了!
被顏徽汗臭哄哄的毛巾蒙過頭髮,再洗一遍也正好符合江俏耳的心意,所以她就乖乖的跟着珍姨上去重新洗澡去了!
見江俏耳被請回去洗澡了,顏徽頓覺尷尬的站在原地。
廚房裡的人還在不斷的往外端東西。
顏徽乾笑一聲,對着宮御臣道:“我們吃飯嗎?”
“她沒在,吃不下去。”
宮御臣淡淡的看了一眼顏徽。撈起桌上傭人早早準備好的報紙來看。
雖然知道那個小笨蛋沒有那份心思,但是還是見不得她和別的男人靠那麼近!再說了,自己還沒替那個小東西擦過頭髮呢!憑什麼讓別的男人幫她擦!
“那要不然讓她別洗了吧。我餓。”
顏徽看了一眼桌上擺的滿滿當當的飯菜,嚥了一大口口水。
“和她洗澡有關係嗎?”
宮御臣這次看都沒看顏徽。直接懶懶的說道。
我去!
這男的有毒!一定有毒!
自己每次和他說話,不超過三句,都有一種心跳失常,心律不齊,心肌梗塞的感覺!
等就等吧!
大家一起餓着!
顏徽無語的看了一眼宮御臣,發現人人家正優雅的看着報紙,顏徽在桌子上找了半天也沒找到任何適合自己的裝逼利器。
唯一感點興趣的就是桌上這一套不知道什麼的材質的碗筷。
這樣想着,顏徽就忍不住伸手摸了摸。
“藍田玉。”
顏徽剛端起一個空碗,宮御臣冷清的聲音就響了起來,嚇得顏徽差點扔了手裡的小碗。
我靠!
吃個飯,都是玉石的!
敗家!資產階級享樂主義!庸俗!
心裡這樣想着,顏徽還是趕緊乖乖放下了手裡的玉碗。乖乖!這樣是打碎一個,可不得自己一個月兩個月工錢!
熬了一會兒,江俏耳終於在顏徽的千呼萬喚中出浴了!
看見江俏耳顏徽正準備喊一句,恭請美人出浴的時候,瞥見宮御臣寒透骨的眼神,立即閉上了嘴!
要不然就真的要被這個惡毒的男人餓死了!
“過來。”
見江俏耳出來,宮御臣放下手中的報紙。擡手,朝珍姨示意,讓她把她手中的毛巾給自己。
珍姨見狀,趕緊遞過去毛巾。
“幹嘛。”
江俏耳知道他剛剛是生自己氣了,所以現在她還是不太敢靠近宮御臣,畢竟之前他的冷漠真的太恐怖了。
江俏耳小嘴緊抿着,圓圓的眼睛充滿了戒備,甚至在宮御臣讓她過去的那一瞬間本能的後退了一步。小鹿般躲閃的眼睛,小心翼翼的看着端坐在椅子上的宮御臣。
“擦頭髮。”
宮御臣整好手裡的毛巾。嘴角含着笑意看向江俏耳,然而江俏耳還是感覺到了濃濃的強勢。
“哦。”
他是因爲顏徽給自己擦頭髮,所以才生氣的嗎?就因爲這麼小一件事,讓自己重新折騰了一個多小時!有這麼彆扭的男人嘛!
而且顏徽那個混蛋根本不是爲了給自己擦頭髮好嗎!他只是爲了把他用過的擦汗毛巾往自己頭上蒙而已。
沒想到宮御臣竟然這麼小心眼!
不理會江俏耳臉上的不情願。宮御臣自顧着擡手輕緩的仔細的替她擦乾頭髮。透過衣領隱隱約約還能看見她脖子上自己留下的痕跡。
宮御臣這才滿意的勾了勾脣,放下手中的毛巾。
“吃飯吧。”
顏徽被迫看着他們兩個秀的一把好恩愛,終於熬到開飯了,還不等珍姨盛飯,顏徽就毫不客氣的自己給自己盛了一大碗。然後把勺子放進一臉鄙夷的江俏耳手裡:
“狗糧爲兄不喜歡吃!”
說完趕緊扒飯,看都不看宮御臣一眼。那個男人實在太小心眼了!不知道剛剛自己遞勺子有沒有惹到他,來個怒摔什麼的!
吃完飯,江俏耳回去收拾自己。宮御臣早就準備好了,便親自去安排今天出行的事。
畢竟是公開出行,第一次去江俏耳的家,宮御臣心裡還是有些牴觸的。
等江俏耳收拾好出來,宮御臣已經在大廳外面等着了。黑色的林肯停在十里殿的側門。兩排黑衣的安保,整整齊齊的列開兩排。
“收拾好了嗎?”
靠在車門上宮御臣,一身暗紫色阿瑪尼西裝,同樣暗色系的領帶一絲不苟的紮好。細碎的頭髮精心打上了髮膠。腳上黑色的皮鞋,亮的有些搶鏡。
他側身靠在車上,手裡隨意擺弄着範思哲的墨鏡。
哇靠!
這是車模的標配啊!帥!
“宮御臣,你要去競爭車模嗎?我能不能當個經紀人什麼的?”
跟着這樣誘人的車模一定有飯吃啊!
簡直逆天了!
之前也知道他帥,但是自己捯飭捯飭也能配得上他!但是現在看來,男人收拾起來,真沒女人什麼事兒了!
他丫放哪兒簡直就自成一副漫畫啊!
“怎麼覺得守寡沒意思?紅杏出牆又被我這堵高牆擋回來,心裡不舒服了?”
宮御臣一邊拉開車門,一邊輕笑着睨了一眼江俏耳。
“我什麼時候想要紅杏出牆了!”江俏耳瞪圓了眼睛鬱悶的看着宮御臣。自己不就是被顏徽用臭毛巾擦了下頭髮嘛!
怎麼着就是紅杏出牆了!
再說了,自己要是想出牆,他高牆就算再高,也擋不住!
“今天早上,我還在的時候。”宮御臣俯身,紳士的請江俏耳上車。
這次出行是公開出行,所以四周隱處,一定都有各大媒體的攝像頭,所以宮御臣即使和江俏耳鬥嘴也還是特貼心的替她做好所有。
“我今天明明是被顏徽欺負了好吧!你都不來幫我,就知道兇我。”
江俏耳鬱悶,一屁股坐進車裡,看都不看宮御臣一眼。
“我幫你了。”
宮御臣關上車門。自己從另一邊上車,然後吩咐司機開車。
平常他們出去,都是宮御臣親自開車,今天反倒配上了司機,江俏耳還有些納悶。這不像他的風格啊!
“你哪裡有幫我!”
江俏耳鄙夷的看了一眼宮御臣,明明在幫顏徽在折騰自己!害自己早上又累又餓!
“你走以後,我餓他了一個小時。”
宮御臣看着前面的車隊,面無表情的回答。
然而,聽見宮御臣的話,江俏耳開始不能淡定了!這個男人也太腹黑了吧!顏徽遇見他,真的是可憐!顏徽是個十頂十的吃貨,讓他看着吃的不能吃,這個懲罰實在太棒了!真沒想到,自己男人還是個宮斗的老手!
不過,聽見宮御臣這樣說,江俏耳心裡還是甜滋滋的!
有這樣一個腹黑多金又帥氣的國民老公護着自己,真是太幸福了!
“宮御臣,爲什麼今天有這麼多人跟着我們?”
她記憶裡,宮御臣是不喜歡這麼繁瑣的排場的!
“今天,第一次帶你回林家,用來給你撐腰的。”
宮御臣轉過頭。寵溺的看着自己身邊的小人,擡手摸了摸她頭髮。
“我有你就夠了啊。”
有他一個就夠林家受的了,帶那麼多人都是多餘!
然而,這句話在宮御臣聽來,還以爲是江俏耳在暗指今天早上的事,暗示他,自己只喜歡他一個人!
“小笨蛋,就是因爲愛你,纔會做這些的。”
其實宮御臣自己也不喜歡這樣。只是,林家這次去,就不是簡單的喝湯了!這次去,一定要替小笨蛋討回一些東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