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御臣剛從門外面進來,就聽見裡面江俏耳的暴躁的吼聲,宮御臣還以爲是下人惹到了那個小東西,宮御臣趕緊快走幾步,一上樓就看見顏徽笑嘻嘻的蹲在江俏耳身邊,一臉奸笑。
“嘖嘖!妹夫來了昂!”顏徽看見宮御臣進來,故意那樣說。
宮御臣每次都能輕而易舉的制住顏徽,所以這次江俏耳嫁給他,那麼宮御臣在一定意義上也算是自己的妹夫!
這低他一個輩分,看他宮御臣以後還怎麼跟自己囂張。
“你清楚自己的身份就好。我的女人容不得你這麼近距離的……觀看。”宮御臣面無表情的看了一眼顏徽,一本正經的道。
“哎!我說……”
顏徽算是明白了!這兩個人沒有一個好欺負的啊!一個比一個還小心眼兒!
顏徽的話還沒有說完,宮御臣就接道:“這沒有什麼好說的。你首先是個男人,其次纔是這個小東西的師兄。”
……
對於宮御臣的話,顏徽感到了深深的無力。這叫什麼邏輯?然而讓他覺得氣憤的時,好像這句話聽起來也沒有什麼錯誤!自己根本不知道從哪裡反駁!
“我說你們不帶這麼欺負人的!”顏徽憋了半天終於說了句話!這夫妻倆,簡直不要太能欺負人了!
“好了!”那羣化妝師裡的一個人看着拿着手裡的平板,看着江俏耳笑着道:“太太,所有的妝都在這裡了,您挑幾樣作爲明天的妝容。”
挑幾樣?
江俏耳有些懵逼!這還是她第一次這麼風風光光的嫁人,裡面的彎彎繞繞江俏耳有些弄不太明白!難道新娘妝,不是一個嗎?難道自己中途還要進來畫一次裝?
宮御臣從化妝師手裡接過平板,認真的翻看了兩邊,指着其中一個比較淡雅又不是高貴的妝容道:“新娘妝就這個吧。”
顏徽和江俏耳見宮御臣已經選好了新娘妝,趕緊湊過去腦袋看着。時不時的點點頭符合。
“還有敬酒的時候的妝容。見家長的時候,晚宴的時候。”
化妝師一下子說出來一串,江
俏耳不由得吸了一口氣,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罪受是什麼!
“敬酒的妝就這個吧!”顏徽見宮御臣已經挑了一個自己作爲孃家人也要趕緊挑一個出來,不能讓人家以爲他們孃家人沒眼力見兒。
江俏耳正準備說話的時候正好被顏徽搶了機會,只好一臉嫌棄的盯着顏徽。
“看什麼看!我作爲你孃家人,最有權力發言!”顏徽挺胸擡頭的晲了一眼江俏耳,絲毫不覺得自己做的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化妝的事,就那樣爭吵着定了下來。江俏耳剛剛休息下來,還沒來得及喝口水,珍姨又拿着一串文件:“太太,您看,這上面您要邀請的人都全了沒有,不足的話,我再修改修改。”
江俏耳挎着肩膀接過珍姨手裡的文件,開始一個一個的核對人名。顏徽站在一旁,輕聲道:“哎,這次你請了林家的人沒有?”
“沒有!幹嘛要請林家的人?”雖然說林家是自己的親生父母,江家只是一個養母養父,但是江俏耳還是不想看到林家。
“當然是讓他們看看你過的怎麼樣咯。”顏徽半邊肩膀靠在門上,一臉看白癡一樣的看着江俏耳。自己這麼聰明,怎麼就教出來這麼一個蠢蛋師妹!
當然是讓林家的人看看!以後再不敢欺負江家父母了啊!自己在宮家受不到委屈,但是江家父母,還在外面養病呢。
“我的父母是不是還被他們欺負?”聽見顏徽那樣說,江俏耳一下子就想到了自己的養父母。她這段時間,都沒有去,看看他們!
“還好吧!你忘了他們有我這個名牌大夫看護着!”顏徽拍了拍胸脯,朝江俏耳炫耀道。
“得了吧!就你還名牌!”江俏耳被顏徽的動作逗樂,一臉鄙夷的看着顏徽。“我都不好意思承認你是我師兄。”
“我說真的呢,你隔幾天到醫院來,我給你做個檢查,你很有可能懷孕了。”不知道爲什麼,顏徽總覺得江俏耳哪裡好像已經發生了潛移默化的改變,這種感覺很像自己的病人!也就是準媽媽們!
“我知道了!你先幫我把我爸媽接過來,我就感
謝你了!”江俏耳白了一眼顏徽,一隻手卻又不自覺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難道真的有寶寶了?
“不用我!妹夫已經派人去接了!”顏徽大方的揮了揮手,一旁的珍姨聽見顏徽那句妹夫,整個人都不太好了!
還是有人第一次敢這麼稱呼宮少!
“我只是覺得你應該在名單上把林家的人也加上。明天再接他們過來,免得晚上就看着膈應。”
顏徽聳了聳肩,事不關己的看着江俏耳:“至於你想讓我去接林大小姐,那您還是歇着吧!我人醜,入不了林大小姐的眼!”
顏徽回想了幾次在醫院鬧事,自己生不出來孩子,還怨天怨地的林家小姐,就覺得厭惡。
“你這樣說,那就加上吧,明天我的父母就交給你照顧了。”江俏耳也不是害怕林家的人惹事或者其他,她只是覺得自己的養父母沒有自己在身邊,要是遇見林家的,肯定得受氣,自己又不能時時刻刻待在他們身邊。
“這個你放心,我還等着喝伯母的湯呢。”對於這個差事,顏徽倒是滿口答應。
江俏耳忍不住想起養父江萬鈞在自己身邊,隱隱約約的提過幾次,讓自己考慮考慮嫁給顏徽。
說顏徽這個人,又長得好看,又溫柔懂事,又有個正經職業,總之千好百好的。
“我爸差點讓我嫁給你來着。”江俏耳一邊往名單上添人,一邊擡眼看了一眼顏徽,冷不丁的說道。
“是嗎?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畢竟我這麼帥。”顏徽愣了一下,隨即笑道。
江俏耳見顏徽臉上沒個正行,也就不想和他繼續說話了,本來還想誇他兩句來着!現在看看還真是多餘!
像顏徽這種人,只能損着!不能慣着!
“哎哎,我說認真的!”眼看着江俏耳鄙夷的看着自己,顏徽趕緊又補上了一句。
其實對於江俏耳他也想過這個問題,只是那個時候,江俏耳已經義無反顧的愛上了宮御臣,而自己也還在選擇江俏耳與安定,還是選擇自由和漂泊之間徘徊。
所以,後來就沒有後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