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優優一早上就起來準備到學校集合。祁念晨把沈優優送到了學校,雖然沈優優再三拒絕,但祁念晨還是堅持。
昨天水靈兒沒有住在別墅,因爲要收拾行李,水靈兒大部分行李還是在學校的宿舍了,只會偶爾留宿在別墅裡。
到了校門口,祁念晨下車幫沈優優把後車廂的行李拿了出來。
昨晚倆個孩子半夜醒了,以至於沈優優昨晚都沒有睡好,早上起來的有點晚,看着祁念晨慢騰騰的動作,不禁急了,“念晨,快點我要遲到了。”
祁念晨一邊把行李拿出來一邊囑咐道:“慢點,到了那邊給我打電話,有什麼是一定也好給我打電話,記得好好照顧自己……”
“嗯嗯嗯……”沈優優點頭如搗蒜,急的也沒仔細去聽祁念晨的話,一顆心早就撲倒了學校,“我走了。”託着行李箱沈優優快速的向校內走去。
身後的祁念晨就站在原地目送着沈優優,目光中滿含着不捨。
似乎感覺到了祁念晨注視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沈優優突然放下了行李,大步的撲倒了祁念晨的懷中。
祁念晨愣了一下,才展開雙臂擁住沈優優。
沈優優自祁念晨的懷中起開,對着祁念晨的臉頰印上一吻,笑着道:“放心,我會好好照顧自己的。”然後才離開。
直至沈優優的身影完全消失掉,祁念晨才笑着上了車。
剛下車的吳莎莎正好看到了沈優優和祁念晨擁抱,含笑分離的一幕,臉一下子就變得難看至極。
吳莎莎的家庭條件不錯,在班級裡自以爲高人一等,平時總是一副牛逼哄哄,高傲的模樣,卻沒想到被沈優優比了下去。女人的嫉妒心總是來得如此莫名其妙。
旁邊的其他同學也看到了這一幕,紛紛羨慕到:“真看不出來,沈優優居然找了這麼一個有錢的男朋友。”
吳莎莎轉過身,憤怒道:“閉嘴,有什麼大不了的,還不就是被包養的。”吳莎莎自認爲自己長的比沈優優漂亮,也比沈優優聰明,憑什麼就不如沈優優?因爲嫉妒使然,吳莎莎根本就不相信祁念晨是沈優優的老公,覺得沈優優就是被包養的,因爲害怕被自己拆穿才說是老公的。
沈優優果然是來晚了,大家已經陸陸續續開始上車了。
幸好水靈兒已經給沈優優佔了座位,看到車外焦急跟無頭蒼蠅似得沈優優,立馬打開車窗,喊道:“優優姐,這裡。”
沈優優露出灰心的一笑,上了大巴,坐到了水靈兒的旁邊。過道的另一邊就是陸少風。倆人點頭對視一笑,算是打過招呼了。
沈優優剛把行李放好,坐下,水靈兒就立馬問道:“優優姐,你怎麼那麼晚?”
“昨晚沒睡好,早上就起來晚了。”沈優優解釋道。
剛安頓好不長時間,一年四班的班主任趙老師就開始拿着名冊點名。
吳莎莎姍姍來遲,趙老師簡單的訓斥了幾句,吳莎莎低聲道歉,然後上了車。
路過沈優優的身邊,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瞪了沈優優一眼。
沈優優感覺到莫名其妙,也沒有搭理。
趙老師點完了名字,所有人都到齊了,就對大巴司機說,可以出發了。
因爲趙老師就做在前面,所以學生在車內也不敢太過於放肆,只能小聲的交頭接耳。
沈優優因爲昨晚沒有休息好,對水靈兒說了一句,“到了叫我。”就閉上了雙眼,準備睡一會。
不知道過了多久,車子開始顛婆的厲害,感覺到路面坑坑窪窪的,沈優優就是被顛婆醒的。
睜開模糊的雙眼,沈優優擡眸不經意的看向窗外,這一看着實把她嚇了一跳,瞌睡蟲立馬全都消失不見了。
車子早已經遠離的市區,越來越偏遠,此刻他們路過的地方全都是大山,放眼望去全都是一臉蔥蔥綠綠的綠色,路上連個行人都沒有,偏僻的很。
水靈兒看到沈優優醒來,遞了一瓶水給沈優優,“優優姐,你可真能睡,都睡了三個小時了。”
沈優優喝了一口水,聽到水靈兒的話,也是一愣,“都三個小時了?怎麼還沒到?”
水靈兒向外看了一眼,答道:“應該快了吧,好像是在山的那一頭。”
又過了一會,連山也沒有了,越來越偏僻。
終於到了目的地,大家的臉色都不好看,有的甚至無法忍受一下車就吐了。顛婆了這麼長的時間就算是鐵打的身子也受不了。
沈優優下了車,看着空曠的場地,周圍方圓百里連個住家都沒有。
水靈兒看着沈優優蒼白的臉色,不禁擔憂的問道:“優優姐,你沒事吧。”
沈優優擦了一把臉上的汗,搖了搖頭,“我沒事。”
趙老師給他們分配了宿舍,就離開了訓練場地。老師們只負責給他們帶過來,之後全都有各班的教官接手之後的事情,所以老師們都陸陸續續的離開了。
宿舍是八個人的宿舍,上下兩張牀。沈優優第一次感受集體的生活,還滿興奮的。
還好水靈兒跟她在一個宿舍,水靈兒幫她佔了一個下鋪,倆人就是相鄰的倆個牀鋪。
吳莎莎正好也在這個宿舍,因爲吳莎莎的公主病犯了,上來的很慢,等她上來的時候,下鋪已經沒有了。
吳莎莎站在門口,眼神一直掃向裡面忙碌的人,終於把眼神定在了正在鋪牀的沈優優身上。
託着行李,一副拽的二五八萬的樣子走到沈優優的面前,高傲道:“沈優優,我要睡下鋪,你睡上鋪。”看吳莎莎那副說話的模樣,好像她讓沈優優把下鋪讓給她,對沈優優來說是恩賜一般,如此的理所當然。
沈優優鋪着牀鋪的手一頓,看着吳莎莎,莫名其妙道:“爲什麼啊?”
也不知道沈優優是真傻還是假傻,這樣反問一句,瞬間就讓吳莎莎的臉沒處放,周圍的同學看到了這一幕,更是小聲的笑了起來。
吳莎莎覺得他們是在笑話自己,臉色更加難看了,對着沈優優惡聲惡氣道:“我是班長,我讓你把下鋪讓出來你就的讓出來。”
沈優優還沒有來得及開口,一旁的水靈兒早已經聽不下去了,擋在沈優優的面前,看着吳莎莎,冷聲道:“班長又怎麼樣?班長就能行駛特權?班長就不懂得先來後到的道理?”
吳莎莎被水靈兒說的臉青一塊紫一塊的,旁邊更是有人開始小聲議論吳莎莎拿着雞毛當令箭,吳莎莎知道自己一時情急說錯了話。
臉色難看的低下頭,小聲道:“我不習慣說上鋪。”
聽到吳莎莎的話,水靈兒更是不客氣的笑了出來,冷哼道:“吳莎莎同學,你以爲四海之內皆你媽啊,誰都得讓着你?”
水靈兒的話音剛落,宿舍裡更是響起了笑聲。
吳莎莎被水靈兒說的沒臉了,怒瞪了水靈兒和沈優優一眼,就託着行李,走到了另一邊的上鋪那裡了。
看着吳莎莎難看的臉色,沈優優拽了拽水靈兒的衣襬,小聲道:“我們這麼說她,是不是太過分了?”
水靈兒擺了擺手,一臉的不在意,“沒事,我就看不上她那副牛逼哄哄的樣子,好像誰都欠她似得,她以爲她是誰啊?”說這些的時候水靈兒沒有放低自己的音量,故意讓吳莎莎聽到。
正在往上鋪爬的吳莎莎聽到了水靈兒的話,更是咬碎了一口銀牙,記恨讓沈優優了。
沈優優覺得自己很無辜,明明什麼都沒做,偏偏讓吳莎莎記恨上了。
“咚咚”的敲門聲響起,女勤務兵就站在了宿舍的門口。
大家都放下了手中的事物,看向門口的勤務兵。
勤務兵把迷彩服發了下去,冷着一張臉,命令道:“穿好衣服,十分鐘以後下樓集合,還有在這裡訓練的一個星期內,都不準打電話,誰是班長?”
正在上鋪坐着的吳莎莎立馬道:“我。”
勤務兵點了點頭,道:“待會你把你們班同學的手機全都收起來,交給我。”
勤務兵的話音剛落,下面不意外的全都想起了一片哀嚎。作爲二十一世的新新人類,沒了手機跟殺了他們沒什麼倆樣。
可是勤務兵根本就不理會他們一個個痛苦的表情,轉身就離開了。
沈優優一聽要上繳手機,立馬拿出手機,給祁念晨發了一條短信,“我已到,不讓用手機,得上繳。”沈優優言簡意核的把短信發給了祁念晨。
沈優優剛發完短信,吳莎莎就站在她的面前,朝她伸出一隻手。
沈優優把手機給了吳莎莎,並且朝她友好的一笑。誰知道人家吳莎莎根本就不領情,對着沈優優就是怒瞪一眼。
沈優優摸了摸自己的腦袋,感覺莫名其妙。
正在祁氏會議室內開會的祁念晨,此刻會議室,充滿嚴肅的氣氛。
正在這時祁念晨的手機響了起來,看到是沈優優發來的短信,嘴角不自覺的就露出一抹笑容。
所有區域經理看到總裁的笑容,紛紛腦門冒汗,暗歎今天下紅雨了。
祁念晨回覆了一個“好”字,就放下手中,再次板着臉,嚴肅道:“繼續。”好似剛纔的笑容只是曇花一現,是他們眼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