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高瘦男說的時間,宮御和阿爾傑前往約定地點。
車子停靠在城港西區碼頭。
阿爾傑率先推開車門下車,他走到後座打開車門,恭敬地迎接宮御下車。
車裡的宮御邁下被西裝褲包裹住的修長長腿,雙腳落地,他摘下戴在臉上的墨鏡,修長的手指拿着鏡架,放眼望去,果然,前方有一小隊人馬聚集在那邊。
“一幫烏合之衆。”宮御冷冷地道。
阿爾傑緊隨在宮御身後,他們下車的時候並沒有保鏢隨行。
“老大,你看他們來了。”
高瘦男身邊一位尖嘴猴腮的男子討好的道。
他反手一個巴掌打在男人的臉頰上,“放你媽臭狗屁,老子有眼睛不會看呢!”
捱打的男人連忙陪着笑臉,趕緊又道,“是是是,老大,我該死我嘴賤。”
宮御距離高瘦男僅是五步之遙,他不願意再繼續向前行走。
“阿爾傑,開一張一千萬的支票給他。”
宮御霸氣的道。
高瘦男見宮御特別好說話,來交贖金不僅沒帶上保鏢,還二話不說的叫管家開出支票。
早知道他應該獅子大開口要個五千萬。
“慢着。”高瘦男伸手一揮,“我現在改變主意了,你們想把人帶走可以,不過不是要一千萬,而是五千萬。”
宮御陰鷙的冷眸惡狠狠地瞪着不遠處的高瘦男,他朝着阿爾傑使了個眼色。
阿爾傑遞上支票簿,宮御拿出西裝內袋裡拿出隨身攜帶的鋼筆,拔開筆帽開下了一張五千萬的支票。
他撕下開完的支票交給了阿爾傑,目光幽冷的斜睨着高瘦男,嗓音冷厲的道,“一手交錢一手放人。”
高瘦男露出貪婪的表情,五千萬的支票到手了,他能痛痛快快的賭上一把,還能再找幾個漂亮的女人樂一樂。
“來呀!把那個老太婆給我帶上來。”高瘦男手臂一揮朝着手下發號施令。
阿爾傑上前一步,等待着老管家被帶出來。
等到他們把老管家帶出來之後,阿爾傑遞上了支票。
“所有人不許動,你們已經被包圍了,全部蹲下雙手高舉抱住頭。”
突然衝出一幫警察,警車也開了過來。
高瘦男想逃,沒等宮御動手,離他就近的阿爾傑長腿一掃,將他踢翻在地,倒在地上的人痛苦的呻吟着。
“多謝宮先生配合這次緝捕行動,也多虧你及時和我們警方聯繫,讓我們能夠抓獲這條漏網之魚。”
行動組大隊長走到宮御面前向他道謝,打着官腔。
並且邀請他過幾天和他們一去去參加記者會,要在會上表揚他這次見義勇爲的行動。
老管家獲救後,她在阿爾傑的護送下回到了醫院,宮御特地交代要派保鏢守着病房,同樣的情況他不想再聽到第二次。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
魏小純坐在客廳裡等待,等宮御下班告訴她老管家獲救的事,可能是精神過於緊張,倚靠着沙發不知不覺睡着了。
宮御下班走進客廳,見到魏小純閉着眼睛睡着了,他精瘦的單臂支撐在沙發的上端,俯下身薄脣印在她豐盈的菱脣間。
“唔……”
睡夢中魏小純被宮御的吻吵醒。
“你回來啦!”她驚歎道。
從沒像今天這樣期待宮御的下班,他低眸,眼瞳深深地凝望着她嬌嫩的脣瓣,溫熱的指腹在她的脣角細細摩擦着,眼眸深沉,xing感的嗓音低沉的道,“你想知道老管家的事,纔會對我表情的那麼熱情對嗎?”
宮御知道這是明知故問。
但是,他想聽她的謊言。
“我是心繫婆婆,不過我更擔心你的安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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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小純主動抱住宮御,如玉白的柔嫩臉頰緊貼着他的胸膛。
“你沒有交贖金我看新聞得知的。”
她擡頭,衝着他淺淺一笑。
這男人真的太腹黑了。
明明是一場私事,他不僅一毛錢不掏的救到了人,還受到了政府的表揚,將g·y集團在s市的地位與形象提升了很大一截。
魏小純是白擔心了,她每當以爲是窮途末路,焦頭爛額的時候,這個如天神一般的男人會站到她面前,替她擋去所有的風雨與危險。
宮御的城府再一次讓魏小純開了眼界。
他把高瘦男玩弄於股掌之間,不僅配合警方里應外合的抓獲了越獄的逃犯,甚至還幫她救出了老管家。
“宮御,你這次替他們立了大功,又會受到嘉獎對嗎?”
魏小純清澈的杏眼凝望着他的冷眸。
他坐在了她身邊,將魏小純摟在懷裡,宮御閉上眼,剛毅的下巴抵在她的頭頂,鼻翼下能聞到她發間散發出來的陣陣清香。
“嗯哼……”他冷哼道。
就愛裝酷。
受到表揚就那麼的驕傲嗎?
端茶進來的阿爾傑向魏小純解釋道,“不僅僅能夠受到警方那邊的表揚,最值得一提的是魏小姐又給少爺送上了一份好運。”
魏小純露出疑惑的眼神,伸手反指着自己的鼻尖,明亮的星眸凝望着宮御,“我?給你送上了一份好運。”
不懂。
這個說法有些太誇張了吧?
“你可以滾下去了。”
宮御不爽的道。
阿爾傑沒太在意,恭敬地低了低頭道,“是的少爺。”
魏小純看着阿爾傑走出客廳的背影,她的小手往宮御的胸口上一拍,蹙着黛眉不悅的道,“別這樣,總是對人用滾滾滾的。”
宮御握住魏小純擱在他胸口上的小手,冷眸陰鬱的怒瞪着她,嗓音陰戾的道,“你到底是誰的女人?”
暈死。
這話說的,搞的她好像紅杏出牆了似的。
“是,我是你的女人,大宮先生。”
魏小純沒好氣的笑道。
宮御修長的手指捏着魏小純的下巴,冷冷地道,“笑的真難看,重新笑過。”
笑的這難看,重新笑過。
她又不是賣笑的。
“那真是對不起您了,我的笑太辣眼睛,下次您記得戴個眼罩。”
魏小純不含示弱的反擊道。
宮御眯着眼眸,薄脣微啓,一字一頓的道,“這張嘴太討厭,欠吻。”
他整個人撲過來壓在她的上方,吻如瘋狂細雨般席捲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