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明偉聽自己老媽一提點,越想越覺得是那麼回事兒,而且他嚴重懷疑這是他的人,就是陸易,不然怎麼會那麼湊巧,可是這真的有可能嗎?這麼大一盤棋,誰能下得了?
陳明偉不敢去想,卻又不由自主的去這麼想,他想到前陣子,陸易落難東歐的事情,又覺得不太可能,可看到現在陸易回國,毫髮無傷,而且還能跟自己分庭抗禮,就覺得事情很蹊蹺。
他越想腦子越亂,越覺得一種森然的可怕。
忽然,陳助理打開門走進來,拿着手機望着他們,表情沉重。
我從最新得來的消息知道,樑天川先生妄圖走私毒品,被警方和軍方逮住了,但是聽說樑天川並沒有被抓住,現在整個境內都在通緝他。
原本聽到,樑天川因爲走私毒品,被警方和軍方聯手絞殺,陳明偉就嚇得手腳發冷,可是又聽到樑天川並沒有被抓到而被通緝,他就要鬆了一口氣,只要沒死就好,沒死就還有翻身的可能。
陳家大夫人嘆氣小豪要緊張起來,對陳助理的:“你給我盯緊這件事情,一旦有人想要過問大少爺是不是參與過這件事情,就都給我斬斷線索,咱們明偉從來沒有幹過這事兒,也從來沒有離開過國內,知道了嗎?”
陳助理點頭:“知道了,夫人,那我現在馬上就去善後。”
大夫人點頭:“你趕緊去吧,做的乾淨點!”
陳助理點頭,臨走之前瞟了面無人色的大少爺一眼,心中暗暗嘆氣,轉身就走。
若不是被逼的無路可走,又怎麼會狗急跳牆,到時候也這一句,算是不幸中的萬幸,雖然是參與了這一起走私,可好歹並沒有被抓住個正着。
要是當時跟男朋友一起被抓了個正着,那現在千瘡百孔,搖搖欲墜的城市鞋,恐怕一夕之間就會傾倒。
坐上車,陳經理嘆了一口氣,打了電話,讓經手過這件事情的,所有人全部被送到他所指定的位置,他花了一大筆錢,把所有知道程明偉出國的消息的人全部買通,讓他們閉嘴,然後叫他們職位調動,這次以後沒有人知道,陳家大少爺曾經參與過這件事情。
陳助理一直忙到第二天,只睡了一個小時,就又回到公司上班,現在陳明偉大受打擊,藏在家裡不便出面,所以公司裡的一些事物又壓到了他的身上。
好在他已經習慣了,只是沒想到他已經辦公室的大門,就被眼前愁雲慘淡那一面驚到了。
只見大堂的會客室裡正坐着一圈警察,前臺小姐一看到他露面,緊急慢趕的衝到他面前,慘白着臉說道:“陳助理,那些人一早就過來了,怎麼辦?”
陳書記推了推眼鏡,望着那些警察的領頭人,望着自己,然後起身走過來,或者揮手說到:“這裡沒你的事兒,你回到自己的崗位。”
那前臺小姐,擔憂的望了他一眼,點頭彎腰回到了前臺站着,而陳助理面對,眼前的便衣警察,鎮定情緒的問:“幾位警官,不知道你們光臨我們這,有什麼事兒嗎?”
那警察勾脣笑了笑,然後擡出一份文件紙送到他面前,說道:“我們現在懷疑,你們企業存在經濟犯罪行爲,這是搜查令,請你們負責人跟我們走一趟吧。”
陳助理心口猛的跳了兩條。隨即推了推眼鏡,鎮定自若的說道:“我只是這裡的高級助理,並不是最終,負責人,不過,本公司的總裁因爲身體不舒服,所以在家休養,我需要打個電話,跟他報備一下。”
那邊有警察點頭,就任由他去打電話,陳助理走到一邊,掏出電話跟這些大夫人報備,隨後他就被警察帶去了警察局,前腳剛到,陳家聘請的律師,後腳就來了,所以在這裡呆在班級查局裡也並沒有,受什麼苦。
那些警察也只是把它丟到了審訊室裡,一盞燈亮在臺桌上,沒有一個人,他在那裡坐了一個小時,然後就進來了一個警察,那警察就是方纔對自己出示搜查令的便衣警察。
他走到對面,將椅子故意拖出尖銳的聲響,然後坐下,吊兒郎當的望着陳助理,說的:“你還以爲,你們陳氏企業還能夠熬過這一關嗎?”
陳助理推了推眼鏡,表情平靜,沒有說話。
那便衣警察笑了笑,經過上來將手,住在臺桌上,撐着自己的下巴,靠近陳助理說道:“你其實不是這個公司的負責人吧,不過一個高級助理而已,我勸你,還是趁早,另尋高就吧,不然,在這呆着也不會有什麼前途。”
陳助理低頭,平靜的道:“這位警察先生,你不是要審問我嗎?剛剛你說的這些話似乎跟審問我沒有任何關係。”
“好,我開始想問你。”
那警察笑了笑,然後低頭,將文件拿過來翻開,將比往臺桌上捅了一下,讓筆尖跳出來,然後問他:“說吧,關於陳氏企業這些年來犯下來的經濟犯罪,你有沒有經手過?”
陳助理低頭望着眼前的,列舉了一大串的經濟犯罪症狀,抿了抿脣,然後搖頭:“沒有,我只是一個打工的,沒有經手過。”
“啪”的一聲響,那文件被重重地拍在臺桌上,發出巨響,那便衣警察吊兒郎當的瞪着他說:“你作爲這個公司最高級別的高級助理,什麼時候都由你來經手,你說你沒有接觸過這些?”
“根據我們得到的信息,你堅守陳家企業上上下下所有業務,應該也有個十幾年了吧,老骨幹老員工啊,犧牲很多吧,怎麼沒見你得到一丁點兒的股份?他們到底有沒有把你當個人?你怎麼還不跳槽?我要是你我早跳槽了。”
陳助理保持沉默,良久過後,說了一句:“我要求跟我的律師見面,在我看到律師之前,我不會說任何話。
那便衣警察點頭,無所謂的笑道:“行啊,你要見律師是吧?可以。”
然後他對着另外一邊牆壁,打了個響指,然後門就被推開,陳家聘請的律師負責人西裝革履的走進來,手上還提着個公文包。
陳助理擡頭望着律師,卻發現律師的表情極爲難看,他在綠色的眼底看到了某種名爲失敗的情緒,頓時心裡,涌現出不好的感受。
那便衣警察把手中的筆,啪的一聲丟到桌面上,然後雙手環胸,望着他們說的:“你想說什麼說吧,現在可以承認了吧?你們還有什麼辯解的都說出來。你知道嗎?”
便衣警察,虎視眈眈的盯着他,笑眯眯的:“你一直效忠的陳家的大夫人,董事長,還有總裁,可全都在你的隔壁,他們跟你一樣,正在接受審問。”
陳書記臉色一變,是那警察嚇得:“不過,因爲你不是公司的負責人,所以其實吧,你已經可以被保釋了。”
然後他扔出手機說道:“現在打個電話,讓人來保釋你吧,你就可以走了。”
陳助理更着那個手機,握緊手掌。
然後他慢慢伸出手,把手機拿起來,正準備撥通電話,忽然,那便衣警察忽然來了一句:“不過我倒是很奇怪,我怎麼聽說,前兩天,你們總裁似乎出國了一趟,對吧,陳助理?”
按鍵的動作一頓,隨即又恢復正常,他只是瞟了那警察一眼,就對電話裡說道:“喂,王鑫,是我,陳助理,我現在在警察局,你過來保釋我一趟。”
然後他放下手機,直直的望着對面的警察,一言不發啊,旁邊的律師卻開口說道:“這位先生,您方纔問的話,跟我們當時也沒有任何關係,我們當事人可以,不用回答。”
“好好好。”
那警察丟開了筆,說道:“那咱們就等着吧,我等着送你出去,反正你一個局外人,能走多遠就走吧,別來糾纏了,免得自己惹得一身騷。”
而眼前的這一幕,全部都落入了陸易的眼中,此時陸易和,宋婉雲他們就站在,牆壁的另一邊,一整塊黑玻璃照在中間,他們忘了到裡面,裡面的人卻望不到他們。
宋組長在旁邊,嘿嘿的笑着說道:“讓他們嘴硬吧,也嘴硬不了多久了,這板上定釘的事情,只要這消息傳出去,多少個律師團隊都沒用。”
陸易笑了笑,轉頭望着宋婉雲,宋婉雲正在玻璃前面,極爲專注的望着裡面的情景,他瞪着的是陳家的大夫人,那眼神之中有着一股冷靜的恨意。
陸易想到的那一天在醫院裡,宋婉雲在自己面前柔弱的流過眼淚,她用那雙通紅的水靈靈的眼睛望着自己,說過一定要報仇,而今天終於到了報仇的日子。
陸易走過去,伸手拍了拍門的警察的肩膀,說道:“惡人終歸會有惡報,這些日子以來的努力,我們一定會得到應有的回報。”
宋婉雲點頭,陸易故意忽視她那雙微微有點發紅的眼睛,然後笑眯眯的轉身說道:我公司裡還有事情,這裡就交給你們父女兩個了,走了。
忽然,宋婉雲卻在後面說道:“我送你。
陸易本來想婉拒,可是看宋婉雲的樣子,好像是有什麼話要跟自己講,就像小點頭同意了。
兩個人一前一後走着,準備去停車場領車,兩個人剛剛在院子裡站定,宋婉雲忽然衝上來抱住陸易,軟玉溫香在懷,陸易忽然就覺得自己靈魂出竅。
一雙手都不知道應該往哪兒放,最後自己自動有一身環中的內,只纖纖的細腰,觸手一股溫熱的感覺。
哇哦,手感真不錯。
那種下意識的,就用力捏了捏,還挺有彈性的。懷裡的身軀立刻僵了,一瞬間,陸易也隨之僵了,還害怕宋婉雲待會兒抱起會打爆自己的頭。
臥槽,我滴手啊,你咋就沒忍住咧?
陸易暗罵自己,閉緊眼睛等待。但是沒宋婉雲並沒有,他只是,雙手勾住他的脖子,緊緊的貼着他的身軀,說的:“這段日子以來,真的很謝謝你,要不是你,我媽的仇也不會報的這麼順利。”
陸易笑笑:“這是你們應得的,而且沒有你們的努力,我根本就沒有辦法成功。”
實際上他想說的是我們各取所需,可是這種沒情趣的話,他怎麼會在這種場合說出來呢,是吧。
宋婉雲又抱了她一會兒,隨後慢慢鬆開手,從下往上望着陸易,捷近的距離,望着那一雙極具衝擊力的美麗面龐,陸易說實話,忍耐力受到極大的考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