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樣也估計不到,竟會發生這樣的情況,他以爲一切都會好好的,一切都會照着自己的計劃走下去。
在這次見面之前,他已經計劃好了一切,事先和他的家人打過招呼,誰料,到頭來竟然會是這樣的結果。
語沫聽到文軒話裡的愧疚,只輕輕搖頭。
這事不能怪文軒,文軒根本什麼也不知道。
就算媽媽和文軒的爸媽真的有什麼過節,這也是老一輩的事,他們這些年輕的,又怎麼可能會知道。
文軒看到語沫很牽強的神色,動了動脣,想說什麼,終究是什麼也沒有說。
在事情還沒明瞭之前,他又有什麼資格說話呢。
更多的保證,和更多的歉意都已經沒有意義了,現在這刻,只要喬姨沒事就好,然後他會將這一切都查清楚,還她們一個公道。
空氣裡,靜默一片。
在點滴不斷流躺的時刻,病房的門被推開了。
沈文軒聞聲扭頭,在看到來人之際,倏然眯起眼神,起身正想將他們送出去,可語沫已經注意到了。
“怎麼,想用苦肉計來栓着我兒子?”陳子珊望着病牀上那個昏迷的身影,很是涼薄地開口。
在她們離開後,她才意識到,這對低賤的母女不知道會不會在文軒面前說些什麼話,要是她故意在文軒面前搬弄是非,離間他們母子感情,這也不是好事。
要知道,這些年來,他們母子,父子幾人的感情一直很淡,要是這個女人再添油加醋,誰知道她這個兒子會不會就這樣扔下他們不管。
這些年來,文軒已經掌握了自己的能力,現在他翅膀硬了,真的會做出他們不能接受的結果。
想起之前未見面時,他曾經和他們說過的話:不管你們接受也好,不接受也罷,這個女人是我挑的,我就會將她娶進門。我不是你們,不需要通過商業聯婚才能讓公司更加地擴展,只要我有這個希望,我就可以做到。
我將她帶來給你們見面,是源於對你們的尊重,我也希望你們能尊重我,否則我這些年來對你們的忍耐,會到達極限。
一個人的生活我很習慣,但是我不曉得你們是不是在年老之際,還能這樣各自精彩地生活。
當時,沈文軒的警告意味很濃,如果她們不接受這個女人,那麼就意味着失去這個兒子,她不曉得究竟是什麼樣的女人這麼厲害,竟然會將她的兒子迷成這樣。
從來,她的兒子在感情世界裡就是一個主導者,他只享受玩樂的過程,對誰都不會付出真心,誰知,現在竟然會因爲一個女人,而對他們下了這樣的警告。
她一直都知道,他們這對父母從來都沒有盡過義務,他們都是在關心自己的玩樂,從來沒有顧及過自己的兒子。
對於兒子的發展,還有心理,他們從來沒有了解過半分,他們只是提供最優質的生活給他,讓管家好好地看着他成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