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次的傷害,爲什麼她還會選擇了他?
“媽,我不知道,我只是想遵從自己的心理,選擇再一次相信他。當然,這是最後一次了,沒有誰可以一再被人傷害,還會繼續回頭的。
不論他是有心,還是無心。
她選擇重新相信他,不多不少是因爲整件事他是無心的吧。
如果一個人有心要傷害你,你還飛蛾撲火地撲過去,那就不是她了。
蘇曉喬似很有感觸地一嘆,可是她什麼也沒說,只是繼續自己剛纔的工作。
梓熙選擇了這個時候走了進去,來到這個很是狹窄的廚房,一切都和他顯得這樣的格格不入,“伯母,我知道說什麼也不會有用的,我只是想用行動來證明。”
“證明?怎麼證明?”結了婚,還可以離婚,現在的感情還能用什麼證明。
“現在的口頭協議什麼作用也不會有,只有經過法律保護,纔會有實際的效用。我願意在結婚的時候,簽署一份財產轉移,將我名下的物業改爲沫沫的名字。”現在新出爐的新婚姻法真的對像沫沫這類型的人很不利,如果他名下的物業還是自己的名字,到了離婚那會兒,沫沫根本得不到什麼。
“梓熙!”語沫的眉頭皺了起來,這些東西,她根本就不需要。
用這個來證明,有什麼作用。
“好,就讓我來看看,你的誠意有多深。”蘇曉喬似乎對於這個建議不反感。
結了婚還可以離婚,現在的紙質證書,根本就沒有作用。
要證明一個男人對自己的真心,雖然會金錢來表明會很惡俗,但卻是很實際。
“好。”梓熙笑了,能得到蘇曉喬的認可就好,其餘的,他不在意。
安排了蘇曉喬離開,梓熙看着一臉不高興的語沫,耐心解釋:“我沒有將我們之間的感情金錢化。”
他知道自己剛纔這樣說,真的有污染了他們之間這段純淨的感情,她會不高興,也是人之常情。
“我說的是結婚的時候,纔會簽了下保證。如果你最終也沒答應要和我重新一起,我根本就沒有這個機會。”他來到她的身邊,低頭瞧着她不開心的臉,就出聲安慰。
她擡頭瞪着他,“誰要那保證啊。”
“你不開心?”他問着很顯而易見的問題。
她氣鼓鼓地瞪他。
“我也不開心。”他突然說出這句話,她聽到後楞然,卻瞧到他從衣兜裡掏出了一張紙,攤在她的面前,“那天我發現了這張紙的時候,我也很不高興。”
她瞧清了上面的字,原來這是那次她和徐洛文私底下籤定的保證書。
“所以,我們是拉平了。”他將手上的紙撕毀,扔進了廚房的垃圾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