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記我說過的話了?過去就由它過去了,而且真的沒有那個必要。”語沫從手袋裡取出手帕,給他拭去脣角的血絲,但是,在擦拭的過程中,她故意加大力度,痛得沈文軒‘嘶’的一聲,痛呼起來。
“痛啊!”他囁牙囁齒地痛呼,想要她減輕一點力度。
她笑着看他,眉眼彎彎裡的警告意味卻是這麼地濃郁,“原來,你也會怕痛啊……”
她的尾音拖得很長,也很細,那本來舒適的音調,在這刻硬是聽得沈文軒背後溢出了一層冷汗。
“哈哈……不會了,以後也不會了!只此一次,下不爲例……我保證!”僵硬地陪着笑臉,沈文軒立即舉起雙手保證着。
語沫瞧着他誇張的動作,沒有回話,只是淡笑着瞅他一眼。
那一眼波光溜轉,美得醉人心碎,可落在沈文軒的眼中,卻驚得他全身僵硬,忙收起脣邊的笑意。
她看到他的表情,很是滿意收回注視他的目光,仰高小臉,細心地爲他拭去臉上的血痕。
整個過程裡,她沒有瞧見身後那個男人一眼,甚至她的神情沒有絲毫的變化,就連動作也是很流暢,直至,那抹低啞的嗓音喚她,她才一頓,然後停下手裡的動作。
“沫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