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
聽到她的話,陸天揚的臉登時寒了起來。
“好話不說第二遍,難道你沒聽過這句話嗎?”
眼睛無懼的看向他,霍歡輕飄飄的說道,雖然那個該死的男人都快握的她手腕骨折了。
“女人,你會爲自己曾經說出這句話後悔的。”
深深地吸進一口氣,然後緩緩地吐出來,陸天揚沉聲說道。
很意外的,一向波瀾不驚的心竟會爲她的一句話而生氣。
“是嗎?”
聳聳肩,霍歡一臉無所謂的笑了,“怎麼辦呢?我的字典裡什麼都有,唯獨沒有‘後悔’這兩個字。”
“你就那麼討厭我?”
對於她這顯而易見的排斥,陸天揚也感到匪夷所思,如果論前因後果的話,是不是他纔是那個該生氣的人?畢竟先做錯事情的人可是她。
“對於一個連示人都不敢用真面目的人,我沒有什麼好說的。”
別開視線,霍歡淡淡說道。
“你就那麼想要看我的這張臉?”
陸天揚的聲音瞬間冷卻了下來,難道說女人終究愛的都是那?は嘍崖錚斃耐坊悄ㄓ白郵保偷廝慫氖幀?
一個沒防備,霍歡“咯噔咯噔”的後退了好幾步,直到身體撞上一個溫暖的物體才定住身形。
“天揚,你怎麼了?”
看着這一幕,馮遠航輕聲問道,看看面色各異的兩個人,難道說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
“沒事,我還有事先走了。”
冷冷的吐出這句話,看都沒看她一眼,陸天揚轉身走了出去。
不知道爲什麼,當他轉身的那一剎那,霍歡突然覺得他的身影竟是那樣的孤單寂寞。
“你們怎麼了?”
當車子疾馳而去之後,馮遠航轉過頭一臉不解的看着霍歡,難道說發生了什麼是他不知道的。
“沒事”
說完這句話,霍歡也轉身走開了。
回去的路上,霍歡一直都是心不在焉的,不知道爲什麼,他離去的身影一直在她的腦海裡揮之不去。
就在這時,放在一旁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拿起來一看,她無聲的嘆了一口氣。
“媽,有事嗎?”
將耳機塞進耳朵裡,她漫不經心的問了一句,用腳趾頭想也知道媽媽在這個時候打電話來準沒有別的事。
“歡歡,宴會你去了嗎?”
話筒那端,方洛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溫柔。
“去了,剛出來。”
手指極富有節奏的敲打着方向盤,霍歡靈巧的超過了一輛車子。
“你見過他了嗎?媽媽忘了告訴你,這個宴會就是爲了迎接他回國準備的。”
方洛的聲音隱隱的有着一絲喜悅,彷彿只要她去了,這件事就算成了似的。
“他?誰啊?”
目視前方,霍歡猛地將油門踩到了底。
“馮遠航啊,你沒有看到嗎?他就是uk財團的獨生子,剛剛從國外回來。”
方洛的聲音再次從話筒裡傳來。
“馮遠航?”
眉心微蹙,霍歡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不認識,媽,我累了,改天再聊吧。”
說完,她徑自掛斷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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