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都不行,你也太霸道了吧!”夏冰傾回嘴。
結果,慕月森的一道目光壓過來,她又弱了半截,“那你幫幫季教授又怎麼樣嘛。“
這小妮子,連季修讓他幫什麼都不知道,就在那邊瞎起鬨。
慕月森糾正她,“這會是讓你做選擇,別把話題扯開,認真的回答。“
夏冰傾雙手環胸,“認真回答是吧,那好,我告訴你,法醫是我的專業,也是我的夢想,之前這幾年我也跟着教授起碼還學到了蠻多東西的。我自然是不會放棄的。”
慕月森聽出了她的弦外之音,怒極反笑,“那看來還是我耽誤你了?”
“我有說嗎?”夏冰傾冷哼。
“你是沒說,你是直接寫在臉上了。“
“看不出你還有從別人光潔的臉上讀出文字來的本事哪!”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火藥味升級,季修不得已出聲,“不是說別把話題扯遠媽,你們要是不能好好的聊天,就暫時都被說話。“
聊?
還怎麼聊?
難不成現在還能愉快地繼續聊天?
夏冰傾別過頭去不理他。
慕月森聲音更冷了,“在外面和他一起奔波了兩年,難不成還奔波出感情來了?”
“是啊,我們感情深厚着呢,你知不知道我多次涉險,都是老師救我的?這要換在古代,我就該以身相許了吧?”
夏冰傾故意把以身相許四個字咬得很重。
慕月森心火直冒,“看來你還有遺憾是嗎?”
兩個人越說越邪乎。
兩個人各自哼了一聲,轉過頭去,誰也不理誰。
處於旋渦中心的季修倒是很坦然。
他真不是額他們是故意這麼一搭一唱的轉移話題,還是說真的都動了肝火。
靠在沙發上,他等他們平息。
秦嵐從樓上下來,看到女兒跟女婿繃着臉,氣氛緊張的樣子,她擔憂的問,”我就上去一會,你們倆這是怎麼樣?“
夏冰傾抿脣不說話。
當着母親的面,她不想多說什麼。
“媽,我們沒事,一點小別扭,不礙事。“慕月森幹練的說。
”這就好!今天這酒大家都多了,你要是不太舒服,也上去休息吧。”秦嵐自是不會相信他們真的沒事,最好的辦法自然是把他們先分開。
”好啊,那我上去休息了。”
慕月森起身往樓梯方向走,走到一半,看夏冰傾沒跟上來,就停下腳步,”你難道還想留下來電燈泡嗎?“
夏冰傾領會他的意思,起身,對季修說了一句,就跟上慕月森。
其實季修並不急,他纔剛來,有的是時間說服慕月森。
剛纔,不過是先提了一嘴。
夏冰傾跟慕月森走了,有什麼事估計也是小兩口關起門來解決。
秦嵐對季修說已經騰出了閣樓,不嫌棄就讓他將就一夜,實在是沒有辦法的辦法,連沙發今天就客滿了。
季修欣然答應。
秦嵐想到剛纔女兒說的話,以及看到季修跟蕭茵在接吻的畫面,想想也知道是什麼關係。
她識趣的也不當電燈泡了。
待她走後,客廳就冷清下來了。
蕭茵也許是鬧累了,趴在沙發的邊沿昏昏欲睡。
季修看了看她,起身,脫下自己身上的外套體貼的蓋在她的身上。
睡的跟死豬的女人忽然冷不丁勾住他的脖子,睜開眼睛,看看他的臉,咦了一聲,“咦,你不是季修嘛,你去哪兒了?到處找你找不到。”
小臉紅撲撲的,醉意沁人。
她剛纔不是認不出來他嘛,怎麼一下腦子又開竅了。
她到底喝了多少?
“說話,”蕭茵不滿地嘟嘴,整個人往他懷裡拱得更深,”你到底愛不愛我啊,我跟姜媛那小婊砸,你到底要誰?“
”不許說髒話!”季修教育他。
他伸手攬住她的腰,生怕她摔倒。
見他不回答她卻更來勁了,“不說是吧?那我明天就是做了她,不,現在就做了你!”
聲音吼得很大,甚至驚飛了院子裡書上的幾隻鳥兒。
季修:“……”
蕭茵伸手,直接摸住他的襯衫,不顧他反對地一顆一顆地開始扯開他的鈕釦,又換了一種情緒自言自語,“這次回來,好多同學早婚,都當媽媽了,還有當爸爸的,還有當爺爺的……哦,不對,他們的父母還有當爺爺和奶奶的……你說我是不是也應該抓緊?”
季修:“……等你清醒了在說。”
伸手握住她的小手,止住了她的動作。
可是襯衫已經被解開了好幾顆,露出一大片蜜色的胸膛,肌理分明,看起來讓人十分渴望在那裡沉睡。
蕭茵愣愣地看着他,火氣上腦,“好看……”
季修一愣,一個猝不及防,她猛地往前一貼,脣口居然貼在了他的胸口上。
軟軟的脣瓣,熱熱的氣息,帶着酒氣和她身上的香氣……
更要命的是,她還伸出舌尖,在他的胸膛上輕輕地,舔了舔……
嗡地一聲,季修腦子裡就炸開了。
這個小妖精!
偏偏蕭茵還不肯罷休,像是品嚐蜂蜜一樣不停地用舌尖掃來掃去,忽而突發奇想,“要不我們生個孩子吧,生了不給你爺爺,氣死他,臭小頭!“
那些同學的小孩都有兩三歲了,邁着小短腿奶聲奶氣地叫着把爸爸媽媽,讓她覺得可愛不已。
心裡,竟是生出那麼幾分羨慕來。
如果她和季修的孩子,會像誰多一點?
無論容貌,還是智商……似乎像他的話,比較靠譜吧?
或許不必回那個紛紛擾擾的大城市,或許真的可以放下一切的熱鬧繁華,就這樣住回老家。
有一個小院子,再養一條小狗。
狗也不必太名貴,院子也不用太大,夠她和他,還有以後的一兩個孩子一起住就好。
那樣的生活……居然讓她產生出幾分嚮往……
季修當然不知道蕭茵此刻已經在腦子裡腦補規劃出了他們未來幾十年的生活,他只想快點把她拉開。
這裡可是夏家的客廳,要是被人撞見……
十分不好。
他彎腰,貼着她的耳朵,壓低了聲音了問,“真的……很想和我生個孩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