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染染離開咖啡廳,則是直接去雲聖集團找雲墨非。
見她來了,雲墨非有些詫異,不過也沒說什麼。
晚餐的時候,雲墨非吩咐秘書叫了外賣。
安染染坐在沙發上發呆,雲墨非見狀,便招呼她說道;“你先吃,我把這些事情處理完,就過來。”
安染染一聽雲墨非還要忙,那堆積如山的工作怕是很難忙完。
她嚥了咽口水,搖頭說道:“沒關係,我還不餓。”
雲墨非卻是看了她一眼,沒再說話,筆帽一合,直接放下了手上工作走了過來,坐在了安染染一側。
“吃吧。”雲墨非主動打開了便當盒,看來他不吃,這女人也是不會吃的。
安染染連連點頭,有些受寵若驚,她只不過是說了一句,他居然就把工作給丟了,過來和她一起吃飯。
安染染還是有些擔心,望着雲墨非說道:“那個雲先生,你要是忙的話,還是先工作吧。”
“我也要吃飯。”雲墨非頭也不擡地說道。
安染染一想,也是,工作那麼多,怎麼忙的完,還是先把肚子填飽重要些。
看着那份便當,本來一個人吃,還有些吃不完,如今兩人共用一份,卻是看得見的不夠吃。
安染染有些尷尬,回絕說道:“要不,我還是回去再吃吧。”
雲墨非已經將飯遞到了安染染手上,但看着那一言不發陰沉着的臉,只好悻悻的接了過來。
安染染在菜裡面挑挑揀揀,看到肉就直皺眉頭。
雲墨非雖然一直吃着飯,但安染染的那些小動作也逃不掉他的眼睛,頓時皺了皺眉頭,警告道:“不許挑食。”
安染染筷子一怔,本來想夾菜的,也改爲扒乾飯。
雲墨非冷着臉,直接將她挑出來的肉重新往她碗裡扔,安染染躲都躲不及。
安染染皺眉:“我不喜歡肉太油膩。”
“吃!營養要均衡。”雲墨非就簡單一句話,視線卻下意識的掃過安染染的胸部。
安染染疑惑的看着他。
這是錯覺嗎?他難道在關心她?
怎麼可能!
搖了搖頭將自己的想法否決掉,安染染心一橫,只好把肉塞進了嘴巴里。
那種韌勁十足的感覺吃的安染染緊閉着眼睛,那樣子簡直比吃毒藥還痛苦,她連續嚼了幾下,趕緊吞了下去,頓時臉上出現了輕鬆的表情。
可這種表情還沒持續到三十秒,雲墨非又夾了一筷子。
安染染欲哭無淚,非得逼着她吃嗎?
她擡起頭,卻發現雲墨非正緊緊地盯着她的動作,沒有辦法,她再次塞了進去。
那種痛苦,安染染簡直無法用語言形容起來,她真想知道雲墨非有什麼討厭吃的東西,到時候她一定弄一滿碗讓他吃掉。
一餐飯吃下來,安染染叫苦不迭。
等着雲墨非放碗之後,安染染也鬆了一口氣,迅速把飯扒乾淨,而後跟着放下了筷子。
吃完後,雲墨非立刻又埋頭於工作之中。
晚上十點,兩人相攜着回到了家。
雲墨非去了書房,安染染藉機溜回自己的房間洗澡,睡覺。
然後迷迷糊糊睡着了,誰知到了半夜,卻被一陣窸窸窣窣地聲音給驚醒了。
安染染連忙開燈,結果就看到了正在脫衣服的雲墨非。
雲墨非那堅實的肌肉,和完美的身段就突然展現在安染染眼前,她心裡咯噔一下,只覺得渾身都有些發涼。
她呆了半晌後,才結結巴巴地問道:“雲先生,您怎麼在這兒?”
本來安染染還想着今天晚上雲墨非不在,自己可以僥倖逃脫一晚,所以就跑到自己房裡睡覺了。
看雲墨非的動作,似乎還要爬上牀……
結果……還是難逃魔掌!!!
“你覺得我爲什麼在這兒,難不成我之前說的話,你全都忘了嗎?”
雲墨非可沒有理睬安染染的疑問,繼續脫着衣服,頭也不擡地說道。
“你……你先把衣服穿起來了。”
安染染臉紅的道,他怎麼一進來,就直接脫衣服了。
雲墨非卻是冷笑一聲,“你的意思是,讓我穿着衣服睡覺?”
安染染搖了搖頭,心裡卻是後悔死了。
她這不是挖坑給自己跳嘛!
雲墨非徑直上了牀,鑽進被子裡,看見安染染還蹲坐在那裡,不禁眉頭一蹙,冷聲道:“大半夜的還不睡覺?”
她明明睡得好好的,是他跑來打擾自己清夢的好不好?
安染染一臉委屈,倒是被嚇得毫無睡意了,眼下還被人理直氣壯的訓話,憋屈了半天,她才吐出一句話來,“我睡不着。”
“睡不着也得睡。”
雲墨非直接探出身子拉燈,而後又伸出手一把拽起了安染染。
安染染應聲而倒,整個人直接躺在了雲墨非的懷中,一動都不敢動。
“不許抖!”
雲墨非命令道,“難不成現在還冷?”
“不冷。”安染染小聲地說道。
她也想控制住自己的身體,可到最後卻是緊張得愈發明顯。
雲墨非也察覺到了安染染的身體顫動的頻率,眉頭雖皺着,但還是緊緊地將她抱在懷中,鐵青着臉。
他就搞不懂了,自己有那麼的可怕嗎?
“看來以後每晚還得加強訓練,讓你儘早的不怕我。”
安染染身體一怔,想着要是每晚都被雲墨非這麼抱着,她還要不要睡覺了。
想到這,她不由掙扎了一下,想掙脫,卻反而被抱得越來越緊,幾乎要喘不過氣來了。
“睡吧,明天還要早起。”
見她終於不動了,雲墨非這纔在她背上撫摸了兩下。
安染染的背立馬挺的直直的,雲墨非又拍了兩下,示意她不必緊張。
安染染欲哭無淚,半晌後只能妥協:“我能不能換個姿勢?現在……有點難受。”
雲墨非聞言,稍稍鬆開了一些。
安染染動了動身子,可依舊覺得難受,但她卻是沒有勇氣再說第二次了。
這一夜,安染染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睡着的,待第二天鬧鐘一響,便再次準時地起牀,卻發現牀上的雲墨非已經不知道去哪裡了。
在下牀的瞬間,頓時感覺到自己渾身骨頭都有些痠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