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宏親自把楚軒和楊思兒送到樓上的休息室後,見到楊思兒眉宇間有掩飾不住疲倦,楚軒又一臉的不悅,他說了幾句場面話就知趣的離開,
等到黃宏一離開,楚軒就放開摟着楊思兒纖腰的手,哼了一聲,走到離楊思兒最遠的沙發上用力的坐下。
“怎麼了?誰惹你生氣了?”楊思兒見到楚軒一副不開心的樣子連忙詢問道。
“你!”楚軒指着楊思兒,一副是你惹我生氣的表情。
“我?”楊思兒有些詫異,她什麼惹着這位大少爺了。
“就是你。還想否認嗎?”楚軒的一雙水汪汪的鳳眸控訴的望着楊思兒,那樣子像是楊思兒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
“我冤枉啊。”楊思兒忍不住叫屈,她努力的回想今晚發生的事情,但是不管怎麼想她都想不出什時候得罪他了。
“你還敢說冤枉。”楚軒更加生氣,他的臉龐因爲生氣而浮上兩團紅暈更襯他豔麗無雙,“你今天一晚上都不理我就算了,還被那個又臭又醜的男人給抱了,我不管,你跟我回S市去。”楚軒說的痛心疾首,早知道他說什麼都不會答應思兒來M市,報仇什麼的讓他代勞就好了。
楊思兒頓時哭笑不得,說來說去,這傢伙是在吃醋了,再次出現在M市,不管她怎麼佯裝冷靜,心裡還是十分緊張的,所以難免忽略了楚軒,而他又是最愛吃醋的。她走過去蹲在楚軒的面前,柔聲道,“別生氣了,以後我只理你好不好?”
“哼!”楚軒冷哼一聲,兩眼望天一副怒氣難消的樣子。
楊思兒拉了拉楚軒的衣袖,可憐巴巴的說道,“別生氣了,好不好?”
楚軒用眼角瞥了楊思兒一眼,見她一副小心翼翼賠不是的樣子,怒氣早就消失了大半,他霸道的說道,“你以後見到那個臭男人不許跟他說話。最好見到他就躲的遠遠的。”對思兒親親抱抱是他的特權,今晚一個老男人竟然敢當着他的面佔思兒的便宜,還跟思兒一副很熟的樣子,他心中頓時警鈴大作,像是被地盤被侵入的老虎一樣,豎起頸後的毛髮齜着牙衝侵入者示威。
“他只是一個朋友。”卓明是爲數不多對她好的人,見面不相認已經很過分了。
“我不管!你就是不許跟他說話。”楚軒就如同無理取鬧的小孩一樣,只要不答應他的要求就哭鬧不休。
楊思兒對此十分的頭疼,她只得道,“我保證不會以楊思兒的身份跟他說話,這樣總行了吧。”
“這還差不多。”楚軒勉強滿意,他拉起楊思兒把她摟在懷裡,親暱的在她脖頸處磨蹭就如同一隻大型的寵物犬,“思兒你是我的。”他很喜歡思兒,若不是因爲某一個原因他早就用盡一切辦法把思兒拐回家了。楚軒眼底浮現出憂慮的光芒,思兒會接受他嗎?
曾經也有人一次次的跟她說過,她是他的。楊思兒沒有說話,只是乖巧的待在楚軒的懷裡。
初夏的夜風從敞開的窗戶裡吹了進來,帶來了絲絲的涼意。在這一方天地裡,楚軒和楊思兒享受着這難得的寧靜。
也許是兩個人的悠閒太讓老頭看不過去了,距離他們回到休息室也不會半個小時左右,就有穿着酒店制服的服務生來敲門,“楚總,黃董事長請您和楊小姐下去呢。”
“不去,不去。回去告訴黃老頭,別來打擾我。”楚軒頓時煩躁起來,說話也十分的不客氣,你說這姓黃的怎麼就這麼不會辦事,沒看到他們一副不願意受人打攪的樣子嗎?
服務生見到楚軒心情不佳,更加戰戰兢兢,心中叫苦不迭,他就是一個小小的服務生,最多也就是一個跑腿的,這位爺敢這麼說他可不敢這麼傳話,再說了,如果黃董事長一個不高興跟領班的說了他的壞話,估計他明天就不用來了。想到這裡服務生鼓起爲數不多的勇氣,囁囁的說道,“麻煩楚總還是自己跟黃董事長說吧。”
楊思兒自然是瞭解服務生的難處,她曾經在兼職打工的時候也遇到過不少這樣的事情,當時她最希望的無非就是希望客人不要那麼不給面子,否則遭殃的還是自己。將心比心,楊思兒忍不住勸道,“反正也休息的差不多了,要不咱們就下去轉一圈,然後就直接離開吧。”反正她今晚來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她就不信那個女人見到她還能做的住。
“好吧,好吧。看在你的面子上就去一趟。”楚軒早就想離開了,聽到楊思兒說回去自然是求之不得,不過他還沒有忘了圍在楊思兒身邊的一羣男人,於是說道,“你就在這裡等我好了,我去去就來。”
楊思兒沒有反對,畢竟對於應酬之類的事,她從內心還是不喜歡的。楊思兒把楚軒有些褶皺的衣服撫平,幫他整理好衣衫,楚軒低頭在她的額頭上吻了吻才轉身離開。
休息室的房門才被關上,很快的就被打開了,楊思兒以爲是楚軒又回來了,她頭都沒有回的道,“落下什麼了嗎?”
來人沒有回答,唯有不斷接近的腳步聲,楊思兒很快的覺得不對勁,她立刻回頭,只見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邁着有力的步伐正在一步步的接近她。
燈光下,那個男人留着一頭利索的短髮,並不十分出色的五官組合一副陽剛的面孔,配上高大挺拔的身材更顯得男人味十足。
楊思兒一驚,是司洛!她的心中有些慌亂不過很快的就平靜下來,她理了理落在臉頰邊的碎髮,微笑着道,“楚軒已經下去了,司總來晚一步。”
司洛依舊不說話,眸光如劍緊緊的鎖着楊思兒,快速移動高大身軀莫名給人一種喘不過氣的來的感覺。
楊思兒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想要避開這個男人,可是男人的動作太快了,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用大掌握住她皓腕,“你躲什麼?這麼害怕我嗎?”他儘管時間非常的短暫,但是他還是從她的眼眸中看到一閃而逝的驚慌。
楊思兒見掙不開司洛的桎梏,便也平靜下來,她揚眸,淡笑,“我與司總素昧平生何談害怕二字。”
“素昧平生?”司洛輕輕重複着這個四個字,呵,好一個素昧平生!他眼睛一眯,一絲怒火在他的眼眸中跳躍,這個女人總有辦法激怒他,很好,真的好!
他的手臂一用力,楊思兒的身體便不受控制的撞他懷裡,司洛的手臂一攬,緊緊的鎖住她的纖腰,不容她動彈分毫,“你真的確定我們素昧平生嗎?”他說的輕聲細語,可是不難從其中聽到隱忍,三年前這個女人被他趕出家門後就消失無蹤,他私下派了不止一波人去找,可是反饋回來的信息都是找不到。可是他沒有想到,三年後這個女人忽然出現在他的面前還成了別的男人的未婚妻。莫非她真的當他是病貓?
楊思兒不懼,她把手抵在司洛的胸膛處,眉頭一挑,“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我們今天是第一次見面。”她露出嘲弄的笑容,“改天我可得跟劉小姐請教一下,是不是M市的人都這麼熱情。”
“看來你的記憶力真的不怎麼好,我有必要幫你複習一下。”跟他平靜聲音相反的是他內心翻滾的怒氣,不認識他是嗎?
楊思兒的頭皮一麻,本能覺察到危險,她想要退開,可是司洛怎麼可能允許?“你放開我。”
“現在知道害怕了。”司洛抱更緊,任方琪如何掙扎也不能撼動他分毫。
“如果你再不放開我就喊救命了,救……唔……”還不等她話說完,司洛便已經俯下頭封住這張喋喋不休的小嘴。
楊思兒咬緊牙關,說什麼都肯鬆開,一雙明亮的眼眸滿含怒氣的瞪着司洛。
司洛也不着急,先用舌尖一點點的描繪的她的脣形,他回望她的眸子比他舌尖更加的溫柔,像是對待自己心愛的女人。
楊思兒有一瞬間的失神,也是這一瞬間,司洛用力的舌尖撬開她的牙關,竄她的口中,糾纏住她到處躲避的小舌抵死纏綿。
楊思兒很快的被司洛吻的喘不過氣來,因爲缺氧大腦處傳來陣陣的眩暈,她抓着司洛衣服的小手一鬆,身子直接軟在他的懷裡。
司洛這才把脣移開一些,用手挑起她的下巴,強勢的問道,“說,他有沒有這麼吻過你!”只要想到有人嘗過她滋味他就恨不得殺人。
“與你何干?”楊思兒立刻回過神來,毫不客氣的說道,“我跟我的未婚夫怎麼親熱使我們之間的自由!”
她的話如同澆在火上油,把司洛僅剩的理智給燒的一絲不見,他用力的摟緊楊思兒的纖腰,力道大的也顧不得會不會弄痛,他慢慢地重複道,“與我何干?”臉上浮現出滲人的笑容,“看來三年的時間真的是太久了,居然讓你忘記了自己的身份!”他一字一頓的說着,“方琪,你不會天真的以爲換一個名字就可以逃出我的手掌心吧。”
“我不是方琪!”楊思兒立刻反駁道,“我是楊思兒!是楚軒的未婚妻!啊……”這個男人竟然咬了她,嘴脣上傳來的痛楚讓楊思兒不敢置信的低呼出聲,這男人莫不是屬狗的?!
司洛沒有絲毫的愧疚,他咬着牙說道,“不要再讓我從你口中聽到別的男人的名字,否則不介意用實際行動告訴所有的人,你是誰的女人!”
司洛說這話的時候,楊思兒明顯的感覺到那抵在她私密-處的某種東西在以驚人的速度甦醒了,她頓時僵在男人的懷裡不敢在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