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說絕密也是口誤?”甄平凡眼中開始生出一絲懷疑。
呵呵,小丫頭要對我採用激將法了,“你懷疑我調查的能力?”莫子芸面無表情的低着頭,一隻胳膊彎曲着放在桌子上,支承着她的身體,另一隻胳膊拿着小匙攪拌着面前的咖啡。
“怎麼會,姐姐一看就是有能力的人,我哪裡會懷疑?”甄平凡連忙否認,不過停頓了一會,還是不怕死的加上了一句:“真的有什麼絕密的事情嗎?”
“看來我不透漏點什麼,你是絕對要質疑我能力到底了。”莫子芸停下手中的動作,擡起頭來,她知道人都是有底線的,所以逗人也要適可而止,更何況面前的小丫頭似乎隨時都有拿着包包奪門而出的趨勢。
“我哪敢啊。”甄平凡乾笑了兩聲,然後收起表情,嚴肅的看着莫子芸,“說來聽聽。”
莫子芸忍不住撲哧笑了出來:“你不要這麼嚴肅好不好,搞得跟敵我兩軍要交戰似地,輕鬆點,放輕鬆點。”
甄平凡也覺得自己似乎太刻板了些,於是鬆了一下僵硬的背部,嘴角撇出一道彎弧:“恩。”
“你是不是。。。”莫子芸頓了頓,朝四周看了看。
“我是不是什麼?”馬上就要聽到一些絕密的事情時,甄平凡顯得特別的興奮。
莫子芸壓低聲音:“你是不是已經和卓揚簽訂協議了。”
“這你都知道?”甄平凡不得不承認莫子芸確實知道的不少。
“當然!”是猜的!不過莫子芸可不打算露底,她故作神秘的笑了笑:“協議內容我也知道。。。”
“他告訴你的?”甄平凡忍不住開始又重新打量起莫子芸來,她一直覺得紀卓揚是一個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花蝴蝶,從不打算在某棵花朵上停留,但是,他似乎對面前的這位黑心姐姐有所不同,畢竟這麼多事情,他能告訴莫子芸,就說明莫子芸對他來說,並不是普通的女朋友,想到這裡,甄平凡覺得自己似乎不用再遮遮掩掩的了,把話說白了才更好繼續下去,“那你能告訴我他爲什麼要我監視紀董事長嗎?紀董事長好歹是他的父親,兒子讓人去監視老子,多少都有些說不通不是嗎?”
原來,卓揚真的這麼幹了,莫子芸雖然心中驚訝,但還是不動聲色的笑道:“他們之間關係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