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去給你找藥。”
隨意輕聲安撫着夏洛依,立即起身翻箱倒櫃的去找藥,並給她採取物理降溫等。
不得不說,醉酒的女人很麻煩,且難伺候。
當然,那只是他以前認爲的事。
“來,吃下就好。”
“謝謝!”
隨意很快找來治頭痛腦熱的藥,連水一塊兒送到夏洛依跟前,她努力支撐着坐起身,嘴裡說着謝謝二字,如聽話的將藥服下。
再慢慢躺下來休息,隨意遞來體溫計,細心的守在她身邊,一邊幫她測體溫,一邊關切的問:“感覺怎樣?有沒有好點?”
夏洛依一旦酒量過度,不管醉沒醉通常就會有頭痛腦熱,四肢無力的症狀。
隨意在這之前也是通過陳媽瞭解的,纔會答應跟着她去赴宴,替她擋酒。
“不行的話,我還是送你去醫院吧?”
這不,他有些不放心的說,起身就想送夏洛依去醫院,但卻認真的徵求她意見,言行舉止極其溫柔,是典型的暖男。
“不用,我已經好多了,睡一覺就沒事。”
夏洛依無關緊要的搖頭,她不是刻意拒絕跟他去醫院,自己的身體她自個兒清楚。
她這只是普通症狀,每每吃下藥後,躺下睡一覺起來第二天啥事沒有。
可不,所謂藥到病除,這纔不大一會兒功夫,熱量就慢慢退下去,頭痛症也逐漸得到緩解,壓根不必去醫院。
隨意也就不勉強,看着手中體溫計,似懂非懂的點頭。
“你怎樣?剛剛讓你替我擋酒,害你也差點喝多了。”
服下藥後的夏洛依,不僅症狀得到緩解,加上隨意熬製的醒酒湯,意識也變得清醒許多,並反過來關心他當時有沒有真的喝醉。
對隨意來說,許久未沾酒水的他確實不勝酒力,幾杯酒就能將他喝吐,在不嚴重的情況下,吐過以後同樣無大礙。
於是,他無關要緊的點頭:“我挺好的,能爲總裁做事是我的榮幸,記得以後儘量少喝,實在推不掉的飯局,一定要帶上能喝的人替你。”
只聽他輕言細語,對她這病人如叮囑的語氣,說得很認真。
由剛來夏家時,不善言辭的他,話慢慢變得多起來,關心也變得明顯幾分,只是眼中總隱藏着她看不懂的情愫,神態與一個男人的氣息,還是那般的熟悉。
可他這話是在緊張跟擔憂她?
怕她喝多了會落入壞人手裡,被那些個不懷好意之人輕薄?
夏洛依不能相信,突然就似好笑道:“呵,你說的真好聽。”
她只覺得他的話很中聽,很會討人歡心似的,不禁的勾脣笑出聲,將她體內的酒精仿若全部消除,突然啥症狀都沒有了似的。
可隨意好像並未說錯,對於一下人而言,替她擋酒是他的榮幸,跟職責,勸她少喝也正常,她沒必要放心上。
說到找個能喝的替她,夏洛依便忍不住的問:“可你不是告訴我,你不會喝酒嗎?”
夏洛依有些好奇,想知道他到底有沒有說謊。
如果一個真正不會喝酒的人,幾杯白酒下肚不是吐吐就能安然無恙的,這點至少證明他就算現在不能喝,以前一定能喝,且酒量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