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蒂連忙的走了下來,看到白小淺離開,自己也是想要跟着走。
“你做什麼?這裡還沒有打掃完,”培迪擋在了朱蒂的面前,朱蒂一見到他的冷臉,連忙的低下了頭,笑的十分的尷尬,“小淺都走了,我可不可以也走?”他們是一起嘛,當然她也是可以走的。
“好啊,”培迪面不改色的說着,朱蒂的眼睛一亮,只是培迪下面的話卻是讓她臉上的笑就這樣僵在了那裡。
“你可以讓主人砸一下你,這樣你就可以休息了。”培迪拿起了一個杯子把玩着,“或者你是想要讓我砸,相信我,我的技術和先生一樣的好,”他轉動着手中的杯子,其實也是想要找個試試,?看看他和奧斯卡誰的攻擊力更強一些。
“不。。不用了。。我還是工作吧,”朱蒂連忙的蹲下了自己的身子,這叫什麼,?愛情可貴,可是生命更高,公爵是好,可是沒有命,哪裡來的喜歡。
“其實我還真的是想試試。”培迪看着手中的杯子自言自語的着,卻是聽的朱蒂一頭的冷汗,這裡的人怎麼都是這麼奇怪的,而這裡似乎也是越來越危險了。
“叩叩……門口傳來了一聲敲門的聲音。朱蒂打開了門,不過在看到門外站着的男人時,連忙捂住了自己的頭,“培先生,我這裡沒有杯子,枕頭可以嗎?”她退後,還真怕是這個冰塊男會拿杯子砸她,
“我不要休息了,我工作,我工作,”看到了白小淺破相的樣子,她就已經害怕了,估計好了也會有傷疤,那時不就毀容了,她很愛她的這張臉,如果沒有這張臉,她就不能見人了。
“我不是找你,”培迪雙後環胸的站着,在看到從裡面走出來的白小淺時,指了一下她。“我找的是她。”
白小淺奇怪的眨了一下自己的眼睛,不明白他爲什麼要她?
“跟我走吧,”培迪轉身,沒有多餘的話,?白小淺與朱蒂相視了一眼,而朱蒂只能是給他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不知道她是不是要被這個培迪拉去當靶子扔杯子去了。
“請問。。”白小淺小跑的跟上,“請問,我們要去哪裡。”她不明白的問着,她現在是休息的時間啊。
“請你幫忙。”培迪停下了自己的腳步,轉身看向她,但是那一張臉卻仍然是沒有半分的表情,除了他眼角上的傷疤會隨着他說話動了一下,其餘的時候,真的是像極了一個機器。
“我?”白小淺指了一下自己,不明白她一個小傭人可以幫上什麼忙。
“先生病了,不過,他討厭吃藥。”培迪繼續的向前走着,而話也是沒有斷。
生病,白小淺抓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不知道心裡面這突來的擔心是什麼,他不是昨天還好好的,怎麼說病就病了?
“先生的身體一直很好,可是,他必竟也是人,是人都會生病,先生也是,他感冒了,醫生給他看的,可是,他不喜歡吃藥,所以病更加的重了。”
“可是,?我去能有什麼辦法?”白小淺擡頭問道,她只是一個女傭啊。又不是醫生?。
“因爲他欠了你的。。”培迪指了一下自己的額頭,“先生可以對所有人都大吼大叫,都不理不彩,可是,對於他欠了的人,他向來都會有些抱歉的,”當然,這個女傭也是。。
“可是,我也欠了他的。。”白小淺喃喃的說着。。她欠了他一條命呢。這個算重嗎?
培迪停下了半步,脣角動了一下,不過卻是什麼也沒有說。
門口,培迪打開了門,一個東西猛然的飛了出來,白小淺連忙的捂住自己的臉,這又是什麼給砸過來了,這個男人他喜歡用東西砸人嗎?培迪拉過了白小淺,剛好躲過了那一個杯子。
“先生,你這樣會砸死人的,”他走了進去,只是看着坐在沙發上臉色很不好的男人。
“如果你連個這個都是躲不過,你有什麼資格當我的影子?”奧斯卡將自己的身體靠在沙發上,一臉的疲倦,看起來,不管是多麼強大的男人,在病痛的折磨下,都是一樣的虛弱。
“先生,你應該知道我的能力,可是,她的能力,你也應該知道。”培迪將身後的白小淺拉了出來,而因爲害怕,她的臉色比起奧斯卡不知道要難看多少倍。。
“你帶她來做什麼?”奧斯卡皺起了自己的眉毛,聲音帶着一些微煩的沙啞。
“先生要吃藥,”培迪說完,走了出去,而桌上還有着一大包的藥片,顯然這個男人根本就沒有想着要吃。
“先生,不吃藥是不會好的。“白小淺終於是讓自己鎮定了下來,只是,她的心仍然是不規律的跳着,不知道是因爲這個男人就在她的面前,還是因爲剛纔的那個砸過來的東西,似乎又是一個杯子。
“你似乎是管不了我的事吧,女傭,”奧斯卡雙後環胸的坐在那裡,雖然現在他生病了,可是,氣勢卻仍然是十分的強大,那個培迪還真的會找人,把這個女人找來了,他是料定了他不會對這個女人做什麼是嗎?只是,?他冷笑一聲,一個女傭而已,她的話,他怎麼可能會去聽。
白小淺的臉上閃過了一抹受傷的神色,她知道自己的身份的,她走到了一邊,拿起了杯子倒了一杯水,然後蹲下,將水放在了奧斯卡的面前,“先生,不吃藥是不會好的,”她又是說了那一句,不過,奧斯卡這個別人都害怕的意大利公爵,?卻像是一個孩子一樣,別過了自己的臉,壓根就不想看那些藥片一眼。
他是公爵,只是一個小小的感冒,根本就是對他沒有。
“你下去,我不想見到你。不然,你就給我滾出這裡,”很冷情的一句話,白小淺晃了一下自己的眼睫,她站了起來,向外面走去,那位培迪先生是真的錯了,她是沒有用的。其實他們之間,是各不相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