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你們應該會懂一個迷了路的孩子受盡了委屈,在漆黑的深夜找不到回家的路,終於在某處亮光下,看見那個深情款款微微笑的男人,像孩子被欺負了一般,張若芸蒼白的嘴脣發出的聲音只有嗚嗚嗚的聲音,那種感覺像極了一隻被欺負了的小狗一般。
她匍匐在厲羽晟的肩膀處,嚎啕大哭。
厲羽晟心疼極了,根本不知道說些什麼,他這個人智商高,但是情商低,這個他自己也知道,特別是不會安慰女人,不過聽見女人哭是最難受的,特別是他喜歡的女人,在他面前哭的話,他覺得自己的心就快要被融化了。
“他沒有對你怎麼樣吧?”他問她。
若是嚴澤敢對她怎麼樣,他一定會讓嚴澤死無葬身之地,就算是沒有也會讓他傾家蕩產,誰都不可以開這個先河,不允許任何人欺負他的老婆,若是有人欺負張若芸,這就是在表示向厲羽晟示威。
“他想要佔有我,我,我最後爲了保護自己,就撞牆了……我……我不知道爲什麼,特別害怕他突然對我做什麼,我甚至開始覺得,你已經覺得我不乾淨所了就不會在要我了……”
似是回憶到了可怕的事情,張若芸的聲音斷斷續續,腦子裡跟要炸掉了一樣。
張若芸越說神色越慌亂,似在回憶當時的場景。
厲羽晟聽的心有些緊,但是臉上卻絲毫沒有表露出來,只是淡淡道:“以後還敢不敢亂跑了?長脾氣了?看見老公就跑是誰教你的?”
張若芸猛然想起厲羽晟居然去夜店和幾個女人調-情,一種被背叛的感覺油然而生,頓時板着臉:“厲羽晟,你真的很酷,你這種身份的男人有什麼女人不能接觸?當初如果你告訴我,你喜歡的女人很多,我也一樣和你結婚,現在搞這麼一套有意思嗎?”
厲羽晟自是知道,芸芸老婆絕對是吃醋了。
但是和別人解釋不是他的作風。
算了不解釋,但是又怕小娘子又做出什麼讓他擔驚受怕的事情,思慮再三,厲羽晟去
接了一杯水遞給她。
“小娘子,以後我厲羽晟就是你的端茶倒水婢,絕對不敢拈花惹草,都是林謙宇那那個混賬東西找的女人,我根本沒有碰。”
終於在旁邊被無視了幾個小時的林謙宇出鏡了,第一次看見厲羽晟如此降低自己的身份和一個女人說話,頓時也感覺到了事情的嚴重性,立刻匍匐在張若芸的病牀前,痛哭流涕:“女王,小的知錯了,真的都是我做的錯事,不關厲少爺的事情。”
張若芸沒有理由不相信眼前兩個人,在最後的關鍵時刻,厲羽晟的到來已經說明了一切問題。
“哼,端茶倒水婢,行,這回就饒了你。”
醫生說她由於頭部受到重創,導致了輕微的腦震盪,所以需要好好調養調養。
“你們是怎麼找到我的?”突然想起很重要的事情忘記問。
“我把我公司旗下的子公司股份分了他一點,同時解除了塗允眉的封殺。”
“我不懂,你爲什麼要如此成全他?厲羽晟,我沒記錯的話,你沒可能會懼怕任何人的。”
張若芸有些吃驚,爲什麼厲羽晟會把子公司的股份分點給嚴澤?這完全令她有些想不通,雖然厲羽晟的確是不差這點錢,但是很顯然,他絕對不會容忍一個男人挑釁到他的頭上,這其中難道有什麼隱情不成?
看着張若芸如此質疑他的樣子。
厲羽晟頓了頓:“你是不是以爲你張若芸不值得這點錢?”
此話一出,啞口無言,如果她說是,那麼就代表着她在厲羽晟心裡的地位不過如此而已,如果她說不是,那麼也就是說,厲羽晟這樣做基本沒有錯。
所以不管說來說去,這件事情厲羽晟都做的很完美。
但是儘管如此,張若芸還是有個問題要問:“你那麼討厭他,爲什麼不打死他?”
“本來是想打死他的,但是這個想法一出來,我就突然想到了一個更絕妙的辦法,不過現在不能告訴你,你好好安心養傷吧,我先回公司處理事物
,晚上來看你。”
說完之後在張若芸的臉頰親吻了一下,然後和林謙宇出去了。
嚴澤,你居然喪心病狂到這種地步,那麼我張若芸也不會手下留情了,她記得和嚴澤在一起的時候,手裡掌握了一些關於嚴澤偷稅漏稅以及他三番兩次違法的資料,這些東西當初她也不想去收集,做人至少要給自己留一條後路,很顯然,嚴澤想來是不需要這條後路了。
她發誓一定要讓嚴澤一敗塗地。
她不是任人窄割的羔羊,更不會說出一些什麼得饒人處且饒人的話,是你嚴澤無情無義在先,算計在後,也就休怪她主動出擊了。
想到這裡,張若芸拿出手機,果斷給嚴澤發了條短信:拿到厲氏集團的股份很開心吧?可是你別忘了我手中還有你偷稅漏稅的證據。
雖然有些遲疑,這些信息一旦發出去,很有可能曾經那個人中龍鳳的嚴澤會徹底和她決裂,甚至變成仇人,但是即便是沒有主動出擊,現在她和嚴澤的關係也好不到哪裡去,所以,她不能在猶豫了!
作爲厲羽晟的女人,一定要能上得戰場才行!
果然,不出三秒,手機立刻震動了起來。
嚴澤:你什麼意思?
張若芸:我什麼意思你自然心知肚明,如果你不想這些資料上交到檢察院,就乖乖的把厲氏旗下子公司的股份還回去,不然就別怪我不念舊情。
嚴澤:我想見你,我有些話想對你說,去我們第一次見面的地方,只要你來,我會把厲羽晟公司的股份還回去。
張若芸最後發了個好字給嚴澤,然後看了看時間,這會兒還早,還沒到下午,所以準備起身,她不能讓厲羽晟爲她顧慮太多,讓一個在乎自己的人受到傷害是她不願意看到的,所以這次一定要把股份拿回來,不惜任何代價!
正當她穿戴好衣服,準備出門的時候,病房門口的兩個保安突然伸出手:“厲先生有命令,不準夫人出病房大門。”
我去,張若芸得想個辦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