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你想如何就如何。”南宮別枝一幅好商量的模樣,心裡已經明白了這個女人意圖。
兩個人走到指定的位置,王茜如卻並不滿意這個位置安排。
她突然對南宮別枝說:“你到那邊去吧!這邊給我。”
她指了指離那裡,南宮別枝順着她指的方向望去。
目光冷了幾分,果然如秦遠京所料,這個女人確實想害她,那裡如果不小心,很容易就會滾下山坡。
她也沒有要拒絕,但是她說:“我可以到那裡,但是你得跟我一起去。”
秦遠京等人在一邊注視着她們,秦遠京似乎看不懂南宮別枝要怎麼做,眉頭微皺。
他不是跟她說了,要注意王茜如嗎?怎麼還不拒絕她的要求?
王茜如不以爲意,以往也有這種自以爲是的女人,以爲她想做什麼,所以會要求她一起過去,但是沒用,她的計劃每次都能得逞。
兩人走了過去,王茜如果然讓了南宮別枝三局,她也不客氣,按照剛纔秦遠京教她的去做。
可是每次偏偏都離了幾寸,最後一次差點就進了,她只能遺憾的放開球杆。
王茜如得意的勾了勾脣,拿過球杆,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她舉着球杆的方向很不對勁。
南宮別枝莞爾,她這是要開始害她吧?她拭目以待。
王茜如把球打出去以後,偏離了原本的方向,球朝南宮別枝滾動了過去。
只聽到王茜如連聲說抱歉的話,跟着跑過來好像是要去拿球,卻在經過南宮別枝的時候,舉着球杆的手一扭,球杆就要往南宮別枝的腳底撬去。
南宮別枝不屑的勾了勾脣角,竟然以一種巧妙的姿勢一下就躲過了她的球杆,王茜如也沒想到她會突然躲了過去,頓時大吃一驚。
王茜如這個舉動是下了一定力氣的,南宮別枝這麼一躲過,她可就要遭殃了,球杆沒有着力點,整個人往前滾了出去。
她驚恐的‘啊’了一聲,聲音淒厲,飄蕩在整個坡上。
秦遠京他們都看到了這邊發生的一切,很快就趕了過來。
南宮別枝看着坡下的王茜如,她正面目痛苦的趴在那裡,好像腳被扭到了。
真是作繭自縛,她心中是一點感覺都沒有,也沒覺得幸災樂禍。
王茜如在下面痛苦的呻吟着:“好痛!遠京你快來救我!”
秦遠京不想理她,但也不能坐視不管,而秦炳安腿腳不便,南宮別枝又是女的。
也只有他才能擡得動她,但是他依然還是沒有動作。
秦炳安卻對他說:“怎麼會這樣?遠京,你快下去看看她是什麼情況吧!”
南宮別枝忍不住捂住嘴憋住笑,因爲她看到秦遠京的表情就好像吃了屎一般。
他說:“我還是叫別人過來吧!”說着轉身要去叫人。
“你還是下去看看情況再說,要是她傷得很嚴重,那就耽誤不得了,再怎麼說她也是王氏集團的千金,被媒體報道你見死不救也不好啊!”
秦炳安一幅爲他着想的模樣,這時只聽得山坡下又傳來了王茜如的聲音。
“遠京,你快送我去醫院,我的腿好痛!”
“你快點下去吧!我看她好像真的好痛!”南宮別枝也說,就是故意的。
秦遠京瞪了她一眼,語氣冷冷的說:“你打電話叫救護車!”
說完只好下去山坡查看王茜如的情況,南宮別枝聳聳肩,拿出手機打了救護車。
王茜如見到他過來了,馬上哭喊着:“我就知道你不會不管我的,都怪那個女人,她是故意的,害我摔了下來。”
王茜如的模樣特別狼狽,衣服髒兮兮的,頭髮也亂得跟一鍋粥似的,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看到他就像看到救星似的,還不忘誣陷南宮別枝。
秦遠京不屑的冷哼一聲,這個女人也夠可以的,陷害別人不成,反而是自己遭罪。
南宮別枝這個女人也確實厲害,以往他的那些女伴沒有幾個逃得過她的魔爪。
“還有力氣陷害別人?”秦遠京站在她身邊,一臉厭煩的看着她,他真不應該下來的。
王茜如委屈的看着他:“遠京……你怎麼這樣說我。”
秦遠京不耐煩了,語氣沉了幾分:“有力氣說話,看來應該沒有什麼大事。”
王茜如立刻就哭了起來:“我有事,腿扭到了,不信你看,真的好痛。”
秦遠京往她的腿看去,好像確實受傷了,他自然沒有好語氣:“能站起來嗎?”
他真不想揹她,而且他也沒打算揹她,情況看來不嚴重,就等救護人員過來吧!
“不能。”王茜如說得可憐兮兮的,秦遠京看她這副模樣,又是做作又滑稽得很。
“不能也沒有辦法,等救護車吧!”秦遠京無情的說着,然後轉身要回到山坡上。
“遠京你別走,你怎麼可以忍心拋下我?”王茜如慘兮兮的,其實她的情況也確實不嚴重,就是人狼狽了一些。
這時候山坡上傳來了南宮別枝的聲音:“她的情況怎樣?”
本來她打算現在就回去的,可是爲了不落人口實,就只好在這裡等着了。
而且有些人也注意到這邊的情況,走過來好奇的查看着。
秦遠京看到山坡上越來越多的人,眉頭皺得更深了。
王茜如可就尷尬了,她好歹是千金小姐,這副模樣出現在衆人面前,很是狼狽和丟臉。
因此她越加痛恨南宮別枝起來,這個女人閃躲得那麼快,肯定是有所防備的。
該死的女人,將來有得是時間,她一定不會讓她好過的!
“你下來就知道了。”秦遠京說,就是不想她一個人在山坡上快活。
南宮別枝不想下去,可是那麼多人注視着她,她也只好下去了,加上秦炳安也在旁邊說:“我腿腳不便,就不過去了,你去看看她的實際情況再來告訴我,也請她別擔心,救護車快過來了。”
他一臉憂心仲仲的,剛纔還沒有這麼憂心過,只是有人過來了,他也就開始戴上了面具。
南宮別枝撇撇嘴,小心翼翼的往山坡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