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她差點就要當着他的面給他一個大大的白眼,這個男人又開始胡言亂語了。
“見過自戀的人,卻沒有見過像你這麼自戀的人。”
想到自己等下還要求助於他,就忍住不罵他了。
本來她想罵他流氓的,這個男人總是隨時隨地的說出一些讓她臉紅的話,她可沒有像他那樣臉皮那麼厚。
“難道我說錯了嗎?你都臉紅了,你就承認了吧!”秦遠京忍不住開始揶揄她,誰叫她害羞的模樣是那麼的可愛呢!
南宮別枝惱了,腦子一熱,衝動的說:“你放心,我就算對一頭豬動心,也不會對你動心。”
話說完她就後悔了,不敢去看他的眼神。
秦遠京雙眸沉沉的望着她,突然他笑了起來,而且越笑越大聲。
“你笑什麼?”她被他嚇了一跳,原本以爲他會生氣的,沒想到他會突然笑了起來。
她開始懷疑,他是不是精神有什麼問題了。
“原來你的口味這麼特別,這麼說你也是豬了。”他忍住笑,話裡話外都在嘲笑她。
聞言,南宮別枝惱羞成怒的瞪着他:“你別胡說八道,你纔是豬!”激動起來也忘記自己說了什麼。
秦遠京興味的勾了勾脣角:“哦?我是豬,那你又喜歡豬,承認喜歡我了,這個告白還挺特別的。”
南宮別枝還沒有反應過來,回想了自己剛纔說的話,臉蛋立刻爆紅。
“你別斷章取義!到底吃不吃的?”南宮別枝惱羞成怒。
“話是從你口中說出來的,我可沒斷章取義。”秦遠京笑着說,看她生氣的模樣,心裡卻不知道爲什麼覺得很有趣,大概這就是惡趣味?
南宮別枝乾脆不去理他,轉身把買來的菜拿出來,然後就去洗。
見她不理他,他又厚着臉皮跟在她後面,還說:“你還沒有給我佈置任務呢!”
南宮別枝被他煩死了,把手中的菜一扔:“那你洗吧!”
然後就去把肉拿出來,秦遠京看着那些菜,一時也不知道如何下手,就把菜用水過了一遍就完事了。
南宮別枝看到,差點要暈過去,當下決定趕他出去,他這不是幫忙,而是幫倒忙。
秦遠京只好出去了,因爲他也覺得自己確實幫不上忙。
南宮別枝在廚房調整好心情,既然有求於他,就不能再對他黑着臉,她深呼一口氣,開始動手起來。
她做得還算挺有速度的,大概心裡有事求他,所以很是賣力的洗菜炒菜。
很快的她便做滿了一桌子的菜,色香味俱全,非常的豐富。
秦遠京也是被一陣香味吸引過來了,看到滿桌子的菜,他非常驚訝。
“都是你做的?”他忍不住發問,也不知道自己這話問得有多沒有水平。
“嗯哼,不是我說的難道是你嗎?”她有些無語,這裡就他們兩個人,難不成還是變出來的?
秦遠京並不生氣,還忍不住給她豎了一個大拇指,心裡是十分高興的。
沒想到這個女人做得那麼豐富,他以爲她會很不情願,就跟上次一樣炒兩三盤菜就算了。
這個東西取悅了她,剛纔的不快一掃而光,她連忙招呼他坐下吃飯,還很殷勤的給他夾菜。
秦遠京一邊吃,一邊還瞎挑剔:“這個雖然好吃,可是味道太鹹,你是不是下太多鹽了,應該少放着。”
然後就是:“這個也挺一般,應該多加點辣椒味道會比較好一些……”雖然話是這麼說,可是他還是吃個不停。
南宮別枝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給他,德行!
不過她還是還很熱情,熱情到秦遠京都覺得不對勁起來。
這個女人平時自己這麼說,應該會嗆他的,今天這是怎麼了?
“我怎麼覺得你很不對勁。”秦遠京接過她給她遞來的紙巾,這個動作簡直就是驚呆了他。
南宮別枝看他吃得那麼滿足,也知道現在是時候說出自己的請求了。
“也沒什麼,你吃得怎麼樣?”她沒有立即把自己的真實意圖說出來。
秦遠京狐疑的看了看她:“還行,怎麼,你有話要對我說?”
說着,他挑挑眉,這麼諂媚狗腿的舉動,不得不令他懷疑。
南宮別枝睜着水靈靈的眼睛看他:“是這樣的,過幾天不是有一場慈善晚宴嗎?”
秦遠京點點頭,確實有這麼回事,在A市每年都會舉行一次,今年的也快到時間了。
“怎麼?你想去參加?”秦遠京以爲她要去參加這場宴會,如果這樣他或許會考慮前去參加,本來他沒打算去參加的。
“也不是,就是我看中了一條項鍊,而這條項鍊剛好在我母親那裡,她拿給豔豔了,到時候讓她在慈善宴上拍賣出去,所以我想……”
“所以你就想讓我把項鍊拍下來,然後給你嗎?”秦遠京把她麼意圖說出來。
南宮別枝立刻點頭:“我知道你也沒必要幫我,我也不會讓你白幫我的,你拍下來的錢款我會去籌集的,不會欠你的,只是需要借你的手拍下那條項鍊。”
她本來也打算去把項鍊偷出來,可是後來她就打消這個念頭了,如果還在沈梅那裡還好說。
可是既然到了南宮豔豔這裡,她肯定會藏到一個她不知道的角落裡。
而且這場宴會她也沒有邀請函,不能親自過去,所以也只好另想辦法了。
“既然這樣,你跟我一起出場就好了,你到時候自己拍下來,非要這麼麻煩?而且你如果真的想要那條項鍊,親自跟你母親說一下不就好了?”秦遠京不解她爲什麼要那麼複雜。
南宮別枝咬咬脣,故作非常傷心的說:“你也看到了,我母親偏心我姐,對我根本就是不聞不問的,你就幫我一次吧!我不想讓她們知道是我要這條項鍊。”
如果她們知道了,以南宮豔豔眥睚必報的性格,肯定不會讓自己得到的,更是會毀了項鍊。
聞言,秦遠京的目光深沉了起來,終於他開口了:“我可以幫你,但我也有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她的聲音下意識的大了起來,緊張的看着他,就怕他又說出一些爲難她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