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言緊緊的抱着她,安撫她:“好了,別亂想了,那都跟你沒關係,害怕什麼?”
“阿言,好多血,我看到好多血。”聶瑤嚇得眼睛都紅了。
齊言捏着她的下巴,吻掉她臉上的淚痕:“這種畫面我見多了,其實也沒什麼的,那個人跟你沒有一點關係,所以你不要胡思亂想。”
聶瑤想不胡思亂想,可剛纔那畫面實在是太嚇人了。
哭過之後聶瑤也冷靜了下來,因爲她剛纔聽到孫氏在說這件事是齊言乾的,她問道:“不是你乾的對不對?”
“你這麼不相信自己的老公?”還用這種質疑的口氣。
齊言生氣了。
聶瑤說道:“我不是這個意思,你這一整夜都在我和小寶身邊,不可能去殺人。我就是想問那個阿蓮爲什麼會住在這個酒店,還住在我們隔壁,她忽然死了,我覺得這是個不好的預感。”
聶瑤覺得這件事情絕對不會這麼簡單。
齊言捏着她的小臉,又親了一口:“不是我想象中的那麼笨。”
“齊言,你能嚴肅點嗎,那些人可能是衝着你來的,你再這樣我就要生氣了。”聶瑤那麼擔心齊言,齊言還有心情在這裡開玩笑,還偷親她,這個男人什麼時候能嚴肅一點!
齊言面上柔和的神情驟然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令人顫慄的陰寒:“不管是什麼人,只要想對我下手那就要付出代價。”
“我不怕他們找上門。”怕就怕他們揹着齊言傷害聶瑤和小寶。
這兩個人,是他的軟肋,是他的命根。
聶瑤看到齊言那麼淡定,想必一定是有了應對之策,但她還是不放心,所以一直陪在齊言身邊。
十多分鐘後,本家分舵的人聞訊趕來,就連齊重也來了,只因,齊言他們也在這裡。
孫氏看到齊重就等於抓到了希望,哭着撲上前,抓住齊重的腿:“老爺,你一定要給我做主啊,阿蓮是我連家唯一的媳婦兒,不能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了。”
“阿蓮的死我會派人調查,你請節哀。”齊重不着痕跡的推開孫氏。
孫氏哭着說道:“不用查了,還查什麼,這一定是齊言做的,他剛回本家的時候阿蓮罵過他,下過他的面子,他一定懷恨在心找人槍殺阿蓮。”
齊重黑着臉說道:“在事情還沒查清楚之前不要妄下定論,還有,齊言的航班是昨天的,他昨天就回去了,難道還能分一個身來殺了阿蓮?”
“老爺,齊言沒有回去,他就住在隔壁。你說好端端的他怎麼會住在隔壁呢?一定是想要窺探阿蓮的心中好殺人滅口。”孫氏把所有的罪責都推到齊言的身上。
阿蓮無辜慘死,而齊言的門口又站着這麼多男人,如果孫氏沒猜錯的話他們身上一定會有槍,所以人一定是齊言殺的。
齊重沒想到齊言居然沒走,看如今這個情況感覺不太妙,沉下臉,對青洛道:“去把齊言叫出來。”
青洛去敲門,齊言的保鏢沒有攔,而是進去通知齊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