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言脫了衣服,走進浴室內洗了個熱水澡,披着雪白的浴袍走了出來。
沙發上正盯着傷口亂瞧的聶瑤擡起頭,只見男人穿着很隨意的拖鞋,浴袍並未繫上,露出一大片小麥色的肌膚,肌理分明的胸肌上淌過幾滴水珠,
手腕兩側的袖子撩開,很性感的一個人,卻因爲手腕上幾道抓痕打破了原有的美感。
聶瑤纔想起齊言身上也有傷沒處理,“你剛纔爲什麼不讓醫生幫你處理傷口?”
正在擦着頭髮的齊言回過身,邪佞的眸子漫不經心的掃了聶瑤一眼,悠悠開了口:“瑤瑤,你是想讓別的女人看你老公的身體?”
聶瑤臉頰一紅,羞憤的擡起頭瞪着齊言。
男人有些好笑,邪佞的嘴角勾了勾。
扔掉毛巾,他走了過來,附身,雙手撐在聶瑤兩側,將她困在沙發上。剛剛沐浴過的身體散發着淡淡的沐浴花香,與男人獨具的氣息纏繞在一起,撲入鼻息,十分好聞。
聶瑤因爲他忽然靠近,整個人往後縮了一下,卻退無可退,
齊言捏了一把她粉撲撲的小臉,轉身,道:“那醫生剛纔給你的藥箱進來。”
聶瑤歪着頭看了一眼腳下的醫藥箱,走進臥室。
剛洗好澡的俊美男人此刻正背對着門,將肩上的浴袍扔掉,一大片性感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
他只穿了一條性感的讓人噴血的四角褲,身材完美的讓人尖叫。
趴在牀上,低沉的聲音好聽迷魅:“還不過來幫我處理傷口?”
聶瑤站在門口愣了一下,抓着醫藥箱的手緊了緊,心跳加速。
一步步靠近齊言,停在牀邊,看着他肩上三條深可見骨的抓痕,比聶瑤身上那幾道咬痕要深的多,她眼圈一紅:“你是傻的嗎?受了這麼重的傷爲什麼不說?”
她還以爲齊言沒受傷呢,不然她絕對不會讓醫生走的那麼快。
齊言有些好笑的欣賞着聶瑤生氣的模樣,抓住她的手放在脣邊吻了吻:“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生氣的模樣很可愛。”
聶瑤氣得就差點撲過去咬齊言一口,都這個時候了他還笑的起來,腦子被驢給踢了嗎?
忿忿不平的拿出藥,把消毒藥水抹在傷口上,棉籤纔剛觸碰到傷口鮮血又涌了出來,把齊言剛剛洗乾淨的身子又給弄髒了。
聶瑤看着就覺得心疼,“笨蛋,受傷了還跑去洗澡,還放沐浴露,你是鋼鐵做的嗎?”
齊言擡起頭,才意識到聶瑤已經哭了,他坐了起來,扯過旁邊的浴袍就要披在身上。
“別動,我想幫你處理傷口。”聶瑤抓住他的手。
齊言深深的看着她精緻的小臉,鬆開手,繼續趴在牀上。
聶瑤快速將藥抹上,包紮好了傷口還用乾淨的毛巾擦了一下他髒了的身體,道:“你還要去打預防針。”
“裡邊有。”
聶瑤翻了翻醫藥箱,果然找出兩支裝了藥水的針管。
“可我不會打針啊?”
齊言嘴角彎了彎,從她手中接過,拆開,針頭對着手臂紮下去,把藥水注射進去後拔了出來。
聶瑤張了張嘴,卻聽齊言說道:“小時候學過一些,但是沒有阿堔專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