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齊言看出端倪的時候,四周再度衝出一羣黑衣人,這羣人顯然是殷二少的人,他早就在碼頭上設下埋伏,一旦有人發起攻擊,就從後面開始偷襲。
而有可能攻擊殷二少的人,只有殷辭!
不知道是誰衝着天空打了三槍,原本就空蕩蕩沒什麼人快要被攻破的郵輪上衝出一羣人,有的手裡那拿着機關槍,這是要把殷辭的人給剿殺乾淨的節奏。
“自家兄弟,出手都這麼毒。”齊言目光凝了凝。
就在殷二少的人要給殷辭來最後一擊的時候,一陣奪命的鳴笛聲從遠處傳來。
所有人都被這道鈴聲給嚇到了!
密密麻麻的特警車朝着碼頭的方向開過來,一分鐘不到就從車內跑下來近百名特警,手持着搶朝着碼頭包圍過來。
“媽的,哪個畜生報的警!”郵輪上傳來男人淒厲的吼聲。
看到特警朝他們的方向跑過來,直接把受傷的人拖上郵輪跑掉了!
而殷辭看到有警察來了,也在最快的時間帶着自己的下屬離開。等特警到達槍戰現場的時候四周就只剩下一大片血跡,還有一些子彈殼,可這些並不足以讓警方斷定之前究竟是誰在這裡發生了槍戰。
這一場鬧劇最後以警察的出現收尾,齊言開着車離開了碼頭,開出七八里地的時候齊言停了車,拿出手機撥打了殷辭的號碼。
這一次可算是聯繫上殷辭了。
齊言問道:“你現在在哪?我去找你。”
殷辭沒想到這個時間段齊言還會打電話給他,心下有些詫異,深吸了一口氣平復掉情緒,道:“我在酒店,這麼晚了,你找我幹什麼?”
“你速度倒是挺快的,這麼快就到酒店了。”齊言饒有興趣的道,聲音家這點嘲諷的味道。
殷辭臉色一變,整個人變得十分警惕:“剛纔是你報的警?”
“你覺得呢?”齊言並沒有承認。
“還真的是你,你什麼時候對我的事情感興趣了?”
“如果不是我及時報的警,你現在的下場只有兩個,一是被射成馬蜂窩,還有一個就是被抓去蹲號子。”齊言的嗓音十分好聽,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透着無法褻瀆的高貴。
殷辭想想覺得也是,也不再糾結剛纔的事情,報出了自己的地址,道:“來的時候買些消毒水和處理傷口用的繃帶,我好像中槍了。”
“活該。”齊言冷冷的丟下兩個字,開車去了藥房,還特地買了一把鑷子和刀。
到了殷辭所說的對方齊言才發現,殷辭是住在自己所住的那家酒店的後面那棟樓,他挑這個位置是爲了監視殷二少吧。
不過上次殷辭沒有除掉殷二少,已經失去了機會,他現在再想除掉羽翼豐滿的殷二少,難如登天。
拿着處理傷口用的藥,齊言進了酒店,報了殷辭的名字直接上了十三樓。
進門就聞到一股刺鼻的血腥味,走進去,率先印入眼中的是一件白色的襯衫,不過這襯衫上全都是血,有一半被染的深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