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
陸末堔從船艙內衝了出來。
“陸少,前面那艘出海捕魚的漁船出了點故障,快要沉了,船長問我們能不能讓他們上來避避難?”
漁船上只有四五個人,都是些年輕的壯漢,看穿着也像是個普通人,所以陸末堔沒有拒絕。
漁船上的幾個男人相視一眼,摸了摸口袋,上了遊輪。
甲板上只有幾個人,看起來沒什麼威脅。
船長悄然將摸着口袋的手收了起來,問道:“你們這是客輪嗎?”
“是客輪,不過我們現在要去z國沒辦法送你們回去,所以到了目的地還請你們自行想辦法回去。”
能大發慈悲讓這羣漁民坐船對陸末堔來說已經很難得了,所以陸末堔在衆人上游輪之後很不客氣的開了口。
船長唯唯諾諾的點點頭,就看到陸末堔跟一個男人說着話,他聽得不太仔細,但大概的意思是去z國送什麼寶貝。
晲了一眼幾人,就在陸末堔要離開的時候後背一涼,堅硬冰涼的物體抵在後腦勺。
“陸少!”
“誰敢上前一步我就崩了他!”
粗狂的一聲警告,前一刻還十分謙卑的船長下一秒就變得猙獰了起來,咔嚓一聲扣動機板。
甲板上的保鏢停住腳步,誰也不敢再往前走一步。
“這小子穿着名牌打扮的這麼騷氣想必一定是富貴家庭走出來的,你們幾個,進去搜看有沒有值錢的東西。”
原來,這羣人是一羣海盜,佯裝成出海打漁的漁民只是爲了更好的掩飾自己的目的,打劫過往的商船。
不過這羣人膽子忒大了點,敢在太子爺頭頂上動土的他們還是第一個。
猛地一個側身,陸末堔抓住抵着腦袋的手槍,趁着船長呆愣之際一手刀砍下,一個標準的擒拿手然後一腳踹在船長的屁股上。
船長狗爬一樣滾出兩米,盆骨險些被這霸氣的一腳踢碎。
緊隨着砰地一聲巨響,子彈破堂而出,穩穩的打在船長的大腿邊上。
“把他們都給爺兒抓起來,媽的,敢欺負到老子頭上來,活膩了。”
輕狂邪佞的聲音充斥着幾分不悅,就在保鏢要要將這幾隻小蝦米拎走的時候,那艘快要沉了的漁船內忽然涌出一圈人。
黝黑冰冷的槍口密密麻麻的指向遊輪上的人。
“把手都給我舉起來。”拗口的英文從一個老黑口中發出。
陸末堔舉起雙手,轉過身。
原以爲漁船內只有幾個人,沒想到他們居然留了一手,在漁船內藏了人。
幾個粗壯大漢跳上甲板,喊了聲大哥,扶起被陸末堔踹的屁股開花的船長。
“媽的,這孫子居然敢踹我。”
仗着人多和陸末堔沒有防身的武器,船長一拳頭劈下來,頗有要將陸末堔劈成兩半的架勢。
也料準了陸末堔不敢輕舉妄動,對着他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好歹陸末堔年輕的時候也練了一把好手,怎麼可能讓人白白欺負去?
而且,船艙內還有那麼多人,之所以到現在還不動手是因爲他還在海盜的手上。
在船長的拳頭揮下來的時候,陸末堔一個側身,擒着他的手往門中一躲。
砰砰砰——
有人開槍了。
子彈發射的方向正是陸末堔所在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