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的目光齊刷刷朝y小姐責編看過來,她從最初的詫異到驚恐再到平靜:“這個東西我沒見過,一定是有人趁我不注意把它塞入我的包裡,況且我也沒理由殺害國統大人。”
“可據我所知,國統大人被偷襲之前正在跟你交談,也只有你最有可能襲擊國統大人。”管家反駁,他早已將y小姐的行蹤摸的清清楚楚。
之前也是因爲她跟國統大人走得比較近所以纔對她施以特權,可現在他們卻在y小姐的包包裡找出一把手槍,很有可能是她之前跟國統大人一言不合起了殺心。
y小姐百口莫辯,但卻並不代表她會就此認輸:“我說了,國統遇襲的事情跟我沒有一點關係,不信你們可以調取監控,一定是有人趁着我不注意把這把手槍塞進我的包裡。”
“不好意思,這裡沒有監控,所以沒有人可以爲你作證。當然,我們也不會冤枉任何人,這把手槍我會拿去做鑑定,在鑑定結果出來之前,你哪裡也不準去。”
y小姐聞言,臉色刷的一下變得慘白無色。
這把手槍本來就是她的,她之前也碰過,一旦鑑定結果出來,她的指紋和手槍上的指紋匹配,到時候她該如何是好?
對了,國統大人走之後,齊言有來過,齊言能證明當時她不在場,不是她襲擊國統大人!
腦子一熱,y小姐想都沒想就說道:“我之前確實是和國統大人見過面,但是很快國統大人就走了,國統大人走之後我正在和別人說話,根本就分不開身去偷襲國統大人。”
y小姐邊說邊拿回自己的包,又趁着管家不注意把槍給拿了過來。
看到這一幕,齊言危險的眯起雙眼,想要阻止卻已經來不及了。
這個女人當着衆人的面握過了這把手槍,屆時,就算高管家拿着這把槍去做鑑定,上面有y小姐的指紋也不能證明她就是兇手,她可以矢口否認!
這個管家腦子還真的是被驢給踢了,這麼明顯的舉動居然都看不出來!
y小姐暗自在心中冷笑,晃了晃手裡的包繼續說道:“剛纔我的包是打開的,別人只要隨手一放它就能把這把手槍塞進我的包裡,這明顯就是栽贓。”
管家厲聲說道:“你一口一個栽贓,可當時國統大人出事後你纔剛進入舞廳不到五分鐘,這段時間你這個人是失蹤的,你說你在和別人說話,那麼請問有誰能證明你的清白?”
y小姐下意識的朝齊言所在的方向望去。
明明什麼也沒有做的她在這個時候被所有人攻擊,雖然表面上沒露出什麼,可沒人知道這個時候的她正是最脆弱的。她也想不通自己爲什麼會在這個時候朝齊言投去求救的目光,只是下意識的認爲,這個男人是個值得信任的人。
他,一定會證明自己的清白吧?
衆人循着y小姐的目光望去,視線最終定格在遠處那個喝着紅酒的男人身上,看到齊言,衆人有些詫異,而高管家那咄咄逼人的嘴臉也跟着變了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