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我的肚子好疼……”
“齊言哥哥,你不要走好不好。”
殷荀痛哭了起來,眼角的淚越流越猛,最後因是失血過多暈了過去。
……
聶瑤離開devotion後也不等蘭斯他們開車出來,打着出租車就報了聽雨軒的地址,到了目的地,她付了錢下了車,正準備上樓時卻聽到嘶的一聲,一輛低調豪華的黑色賓利停了下來,車門打開,風塵僕僕的男人跑了過來。
聶瑤見是齊言不由得加快了步伐只想跑上樓把這個可惡的男人隔絕在外,可她跑得快,齊言跑得更快,在樓梯上抓住了她的手強勢的將她倩麗纖瘦的身體拉入懷中。
“放開我!”聶瑤目眥欲裂,血紅的雙眼死死的瞪着眼前的男人。
而齊言卻只是將她抱在懷裡,緊緊地,雙臂猶如鋼鐵一般堅硬,撼動不了半分。聶瑤越是掙扎那雙手的力道越深,箍得聶瑤險些喘不過氣來。
她掙扎不開,一口咬住齊言的肩頭,像只被激怒的野獸一樣狠狠的撕咬着。
齊言悶哼一聲,雖然很疼,可那雙深邃的瞳孔卻是從未有過的溫柔,抱着聶瑤的手鬆了幾分,卻也只是能讓她不那麼難受,聶瑤想要逃離他的懷抱還是不可能的。
用了渾身的力氣要在齊言的肩上,直到口腔中全是血腥的味道,可這樣還不夠,好似要將他整塊肉都撕扯下來一樣,直到聶瑤咬得牙齒髮酸渾身沒了力氣,才軟了下來,依偎在男人的懷裡,感受着他熾熱的體溫。
在齊言的懷裡重重的喘着粗氣,聲音嘶啞:“放手。”
“我一直在找你。”
聶瑤怒極反笑:“找我?呵,齊言,你以爲我好騙嗎?”
這個男人還真是好笑,派人把她抓到那個島嶼上,還默許別人用她手換頭手術的實驗品,現在居然用着這種可憐的語氣來說他找了自己很久!
呵,這或許是聶瑤這輩子聽到的最好笑的笑話吧。
清冷的視線和男人的目光相撞,看到他眼底糾纏着的擔憂與思念,聶瑤越發覺得齊言不去拍戲還真浪費了他的天分!
深吸了一口氣,聶瑤說道:“齊先生,我跟你沒什麼好說,你再這樣抱着我那我就要告你******!”
“瑤瑤,你是不是因爲殷荀的事情生氣,我可以解釋的……”
“沒什麼好解釋的,你愛跟誰結婚愛跟誰上牀都跟我沒有一點關係,請你現在麻溜的滾出我的視線,永遠也不要出現!”
聶瑤聲嘶力竭的吼道,眼底染上一層氤氳,可倔強的她卻強忍着心頭的苦澀不讓淚水往下流,牽強的笑着,就好像這一切真的跟她沒有關係一樣。
“瑤瑤,你爲什麼不相信我?”他聲音沙啞,臉色有幾分難看。
聶瑤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弧度:“你是什麼樣的人?帝國集團的總裁,坐擁千億,要什麼樣的女人不行,爲什麼就一定要我這個半死不活的病人?殷荀年輕漂亮,家室又好,你們兩個在一起簡直就是天生一對。”
她用他說過的話回他,打他的臉,而齊言也因着這一句話臉色閃過一絲難懂的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