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落雨簡直是不敢置信的看着皇甫觴,或者是驚喜來得太快,讓她措手不及。
沒有哪一個愛人,不會想着成爲最愛的男人的新娘,那麼她,亦一樣。
只是,在這一刻,她又怎麼能答應他的要求呢?
她就這樣的呆住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皇甫觴從來沒有向誰求過婚,他卻是見夏落雨平時裡很機靈的,這一刻卻是成了一個傻子一樣。
“小雨,你不願意嫁給我?”皇甫觴有一種挫折感。
“觴,這個太突然,我有些……我是太開心了……”夏落雨不知道怎麼樣去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她是欣喜若狂的,但也是悲傷到底的。
這樣兩種不同的心情,就交集在了自己的心裡,她似乎覺得自己是一個非常矛盾的人,一方面本想憑着自己的本意,另一方面卻又害怕這害怕那的。
皇甫觴將她擁住,看着她哭得淚流滿面,“真是的,女人是水做的麼?開心也哭?不開心也哭……”
夏落雨靠在了他的胸前,她無法去形容此刻的心情。
怎麼辦?這是自己這一生最想去嫁的男人,能夠等到他的求婚,是她夢寐以求的。
可是,她和他……還有未來嗎?
那些午夜夢迴時的噩夢,像是一把把刀,殘忍的割着她的皮膚,讓她疼痛難安。
可是,在真正醒來的時候,她才發現,那些不是噩夢,是真實的發生在她的生活裡。
皇甫觴以爲她願意時,他拿出了戒指,這是一個簡單的圓圈戒指,白色的k金,沒有任何裝飾,如同他們的愛情,樸實無華。
他握住了她的小小手指,正要給她戴上時,夏落雨卻是收回了自己的手指。
“小雨……”皇甫觴不敢相信的看着她,既然愛他,爲什麼不嫁給他?
夏落雨忍下了心底的傷痛,她強顏歡笑道:“觴,我想我們還是先等一等……”
皇甫觴自然是不明白,“有什麼好等的?小雨,你愛我嗎?你愛我爲什麼不嫁給我?”
夏落雨的心瞬間疼痛,愛一個人卻是不能嫁給這個人,世界上還有比這更悲傷的嗎?
“當然不是不想嫁給你,觴,我愛你,我只是想着,我們這麼久沒有相見,我們還是先做男女朋友,好嗎?”夏落雨以退爲進的說道。
皇甫觴的一腔熱情,在夏落雨的身上就成爲了泡影,他怎麼也想不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以他的驕傲,以他的能力,以他的自負,要向一個女人求婚,哪個女人不會乖乖的嫁給他?
可是,這個女人一邊說着很愛很愛他,一邊卻不願意嫁他爲妻。
男人對待感情非常的簡單,喜歡就在一起,不在一起,那就是不喜歡。
“小雨,我對你很失望。”皇甫觴有些生氣的說。
是啊,我對自己也很失望。夏落雨在心中呼喚着,但是,她卻是不敢再說什麼,她不想惹他生氣。
對於夏落雨的沉默,皇甫觴一手將手中的戒指丟在了地上,圈戒在地上滾着,一會兒就不知道滾到哪兒去了。
而他,也大步的走了出去,不再看夏落雨一眼。
這一剎那,夏落雨淚如雨下。
她在他走了之後,跪在了地上,然後一點一點的搜尋着地面上,看看那隻圈戒到了哪兒。
她知道,他爲什麼會選圈戒,因爲她以前曾說過,鑽石寶石都太俗氣,上面鑲嵌了東西之後,總覺得是不圓滿了一樣,她就喜歡一個圓圓的圈戒,這樣預示着兩人這一生都圓圓滿滿。
所以,當皇甫觴提出了要圈戒時,就連營業員們都覺得大跌眼鏡,因爲怎麼看這個男人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怎麼也要買鴿子蛋樣的鑽石戒指吧,可是他卻只是要圈戒!
皇甫觴生氣的離開了落雨閣,他和她是不是幾年不見,已經不能再圓滿?
夏落雨也問着自己,年輕時曾許下的諾言,他還記得,可是她也沒有忘記,但是她卻是不能答應他,他們之間可能真的這一生都不能再圓滿了吧!
她一個人搬開了所有的傢俱,找尋着這一枚圈戒,她要找到他,無論圓不圓滿,她都要將他送的東西好好的珍藏起來。
當她終於找到了這一枚圈戒時,她激動的戴在了自己的右手無名指上,竟然伏在了地上痛哭失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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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曉傳媒集團。
皇甫歆將自己的稿件送了上去之後,特別的請了殷念念出來吃飯,“念念,特別感謝你,如果沒有你爲我檢驗,我都不知道離天穹和離慎不是親生父子的關係。”
“舉手之勞而已。”殷念念是法醫,她笑道,“你肯這麼爲曉溪工作,我高興都來不及呢!”
“我也很榮幸,有江總這樣的領導。”皇甫歆說對江曉溪,那是敬仰之水如黃河之水濤濤不絕。
兩個女人一邊說話一邊吃着早茶,兩人都沒有男朋友,而且又是週末,難得出來聚一聚,兩人在吃早茶的時候,還約定了要一起去逛街。
……………………
海景別墅。
當離微揚看到了這份報紙時,她不由一驚,雖然整篇報道,都是在歌頌着離天穹的父愛有多偉大,但是卻也揭露了離天穹和離慎不是真正的父子關係。
她第一時間打了電話給離天穹:“天穹,有沒有看今天的報紙?”
離天穹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是和前幾天的黃音有關,“我現在去看。”
“那你先告訴我,你和阿慎是不是真的不是父子關係?”離微揚急切的問道。
離天穹:“……”
對於弟弟的沉默,離微揚也明白了,可能真的和報紙上說的差不多。
“姐姐,我現在沒有空和你解釋這件事情,我先處理一下。”離天穹說道。
“那好,記得打電話給我。”離微揚輕嘆了一聲,艾蒙有何德何能,能讓離天穹這樣爲她保守秘密,並且將孩子也養了下來。
無論結果是怎麼樣,這正如南宮驕所說,這是離天穹自己的事情,他得自己處理着事情。
……………………
離家公寓。
離天穹看了看報道,然後看了記者名是:皇甫歆。
難怪,她說她叫黃音,只是取了諧音,而且還省略了中間的“甫”字,看來這個女人假扮成了家政公司的工作人員開始,就是有目的了。
楊城很快知道了這一件事情,他對離天穹說道:“兄弟,需要我幫忙嗎?”
“楊大哥,我要這個女人的資料,另外將這家報社告上法庭,他們侵犯了我的私隱。”離天穹狠聲說道。
楊城一向對離天穹非常仗義,他一聽馬上就去辦了。
很快,春曉傳媒集團就收到了法庭的傳單,由於這件事情影響極大,法律部的負責人在收到了之後,馬上遞到了傳媒集團負責人江曉溪處。
江曉溪明白,這件事情皇甫歆只想到了銷量,卻是沒有顧及到離家的人,況且離微揚還是她的朋友。
她馬上給離微揚打了電話:“微揚,方不方便,你和天穹一起來,我帶着歆歆一起,我們給你們兩姐弟道個歉。”
離微揚很爽快的答應了。
可是,皇甫歆卻是不願意去:“江總,我們以往也不是沒有做過,爲什麼這次要去給離天穹道歉?”
“沒有爲什麼,要麼你聽我的話,繼續做,要麼你走人。”江曉溪冷厲的說道。
皇甫歆雖然不情願,但是卻是不敢不聽江曉溪的話,只好答應了下來。
……………………
落雨閣。
夏落雨又是好幾天都沒有見到皇甫觴了,她不敢打電話給他,也不敢再去找他,她知道,他很生氣。
其實換作了任何人,肯定都是很生氣。
所以,她只能靜靜的等待着他來。
而這一天,皇甫觴終於是來了。
夏落雨飛快的奔上前,看着他從車裡出來,她開心的看着他。
皇甫觴終是硬不起心腸來,他倚在車門旁,看着她,有些惱怒,但卻是在惱着自己,他道:“怎麼?既然是想做*,不想做我妻子,還不明白*要做些什麼嗎?”
夏落雨走上前,接過他手上公文包,然後煞有介事的問道:“觴爺,需要我跪下來迎接你進屋嗎?”
皇甫觴凝視着她,秋意濃時,她還穿着一件單薄的裙裝,這裙裝將她的身材勾勒得非常玲瓏有致,他哼了一聲:“跪倒是不必,我沒有虐你的嗜好。”
夏落雨忽然湊近了他,在他的耳邊說道:“那*之間,我知道要做些什麼,來跟我進房間……”
皇甫觴被她拉進了屋裡,她伸手去除掉他的西裝,還有襯衫,在準備將手伸到了他的腰上時,他卻是握住了她的手。
夏落雨有些臉紅,雖然知道自己此舉很是難爲情,可是爲了夏天瑜,她也只得做下去。
可是,皇甫觴卻是阻止了她:“小雨,你這是做什麼?”
“我們做*該做的事情啊!”夏落雨染上了幾分驕羞。
從他們在一起後,皇甫觴從來沒有要過她,這不是逼得她主動嗎?
可是,她主動了之後,他竟然還這樣問!
皇甫觴看着她的俏臉,意味不明的哼了一聲:“小雨,我怎麼覺得,你有一種居心*的感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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