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會離婚?許安然,你以爲我會相信你?你會甘心放棄樑家少奶奶的身份跟易勳很快離婚?你當我傻嗎?”林夢看着許安然冷笑,“三年前,是你橫刀奪愛,不要臉的從我身邊搶走易勳,現在,我只不過是來拿回原本就該屬於我的一切,許安然,這是你欠我的!”
“真的是這樣嗎?如果樑易勳現在還是三年前的那個樑易勳呢?”許安然盯着林夢的眼睛問,真當她還像當年一樣傻,對她做的那些事完全不知情嗎?
“你,你什麼意思?”林夢沒了之前的咄咄逼人,有些心虛的瞪着許安然。
難道她知道了……
“在帝殿那天晚上,你給我的那杯飲料……”過去的事,許安然不想再提了,就說說現在的好了。
“嘭!”林夢將手中的夜宵摔在地上,然後一臉驚恐的看着許安然說道:“安然,不是這樣的,你別誤會,我,沒有,我真的沒有……我也不知道會是那樣……對不起,對不起……”
許安然因爲林夢的突然變臉愣了愣,可就是這一愣神的功夫,就覺得眼前人影一閃,緊接着,臉上就捱了響亮的一個耳光,打的她眼冒金星,耳朵裡嗡嗡作響,她捂着火辣辣的一邊臉,看着眼前的行兇者。
樑易勳緊抱着林夢,怒氣衝衝的對着許安然大吼,“許安然,你到底跟夢夢說了什麼?我告訴你,你要是再敢欺負夢夢,我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易勳,你怎麼可以這樣,安然,你疼不疼?對不起,我不知道會是這樣!
易勳他太沖動了,但是我真的沒有在你的飲料裡下藥,真的,你相信我……我怎麼會做那樣的事……嗚嗚……安然,我們是最好的朋友啊……”林夢掙脫開樑易勳的懷抱,拉着許安然的胳膊,哭的傷心欲絕,“我真沒有,我怎麼會幫着劉導害你……”
許安然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着眼前變臉比翻書還快
的女人,心裡自嘲,上學的時候林夢一直成績平平,原來不是她演技不夠好,只是沒有找到適合的角色而已。
“許安然,你的良心真的是被狗吃了,竟然污衊夢夢,那天晚上要不是夢夢發現你不見了,帶我去找你,你就是死在帝殿,都沒人會救你。你竟然污衊夢夢給你下藥!簡直是不可理喻!”樑易勳聽了林夢的話,怒火燒的更旺了。
“那可謝謝你們了,讓我在醫院裡躺了那麼多天。”許安然冷笑一聲,“樑易勳,我已經不想跟你們兩個廢話,麻煩你們今後也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面前,明天回去後,我希望看到我們的離婚協議書,就這樣,散了吧。”
她的忍耐,也是有底線的。
兔子急了還咬人呢!
“許安然,這可是你說的,哼!你給我等着!”樑易勳怒瞪着許安然一眼。
"不是的,易勳,安然,你們兩個別衝動啊!哎呀!我該怎麼辦?"林夢急的團團轉,有些語無倫次,“安然,我剛纔真的沒有別的意思,我沒有懷疑你跟秦少怎麼樣,我只是開玩笑的,我知道秦少只是把你當朋友的。”
林夢說完,要上來拉許安然的手,那急於解釋的模樣,連許安然都要忍不住讚歎她的演技了。
“林夢,清者自清,濁者自濁,事情總有真相大白的一天,你往我身上潑再多的污水,也洗不白你自己身上的污穢。”
真是夠了!
她當初真是瞎了眼,纔會跟林夢這樣的蛇蠍女人成爲朋友。
“夠了!許安然!你少在這裡狡辯了!再敢污衊夢夢,別怪我對你不客氣!”樑易勳厲聲警告道。
許安然冷冷一笑,“樑易勳,我等着你的離婚協議。”
樑易勳目光猙獰的看着許安然,恨不得將她絞碎了,而後摟着林夢說:“夢夢,我們走!”
“還沒看夠嗎?”林夢跟樑易勳兩個離開之後,許安然看向走廊的一角。
羅一真心只是過來送酒的,沒想到卻看到一場精彩的撕逼大戰,更沒想到,還被許安然給發現了。
“咳咳,許小姐。”羅一尷尬的清了清嗓子走了過來,目光落在許安然帶着五個清晰手指印的臉上,“許小姐跟樑少的關係,似乎並不是你們之前表現的那樣友好?”
這樑少也真是挺瞎的,他全程將林夢的表現看在眼裡,沒想他竟然會被那麼拙劣的演技給騙的團團轉,他覺得自己應該慎重建議讓大少重新考慮與梁氏合作的問題,免得被拉低智商。
“的確算不上友好。我還以爲羅特助只是來給我送酒的,沒想到會對這樣的八卦感興趣。”許安然聳聳肩,看了一眼羅一,“不過能愉悅到羅特助,也算是功德一件吧。”
羅一一直以爲許安然嘴笨,不會爲自己開脫,誰知道竟然出人意料的伶牙俐齒,那她剛纔怎麼不爲自己辯解?任由林夢一個人自導自演的污衊。
“我從來不喜歡在沒必要的事情上浪費脣舌。”許安然淡淡的開口。
有什麼好辯解的,她就是說破了天,樑易勳不相信,有什麼用?
在他樑易勳的眼裡,她許安然就是黑的,林夢就是白的,哪怕林夢就是拿刀殺了她,他也會覺得她許安然死有餘辜,林夢是替天行道,所以,林夢這種程度的挑唆,又算的了什麼呢?
羅一心裡一震,再看許安然的目光,帶了幾分驚異,這個女人,根本就是太過通透了,早就將一切看破,不屑於解釋罷了。
那個詞叫什麼來着,大智若愚!
樑易勳放着這樣的老婆不要,非要將林夢那樣魚目混珠的女人當寶貝寵着,真是夠瞎的。
還是他們大少慧眼識珠。
“謝謝羅特助了,我想,我今晚剛好需要。”許安然從羅一手裡拿過那兩瓶酒,自嘲的笑笑,轉身進了房間。
羅一看着關上的房門,心裡暗歎,大少真是料事如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