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絕對不騙你!”秦越保證,隨即在心裡補充上一句,就怕到時候,你捨不得把我廢了,像是隻貓咪似的,在本少的身下求饒。
當然,這些話,秦越是不會傻的跟許安然說的。
車子開出劇組,直接開向郊外。
“大小姐,後面有輛車一直跟着我們,有三個路口了。”顧東突然說道。
“看車牌好像是那個羅伯特的車。”顧楠觀察了一會說道。
許安然突然想起來羅伯特今天找她說的那些話,知道羅伯特是懷疑了什麼,看着秦越問:“你說的帶我去出氣,是不是抓到凱莉了?”
“聰明。”秦越也不隱瞞,“那隻母老鼠倒是能躲,可惜,終究逃不過貓的爪子。”
“羅伯特應該是懷疑我了。”許安然說道。
“沒關係,讓他跟着好了,就算是跟過去,也不知道我們要做什麼。”秦越冷笑。
他早就讓人查過羅伯特的資料了,那個傢伙是美國一家地產材料供應商的小兒子,曾經跟J.K有過幾次合作,就算他知道了他們的身份也無所謂,更何況,他就算是跟過來,也查不出什麼來。
聽秦越這麼自信,許安然就放心了,也懶得管羅伯特的事了。
車子在一家手工彩陶店門口停住,秦越拉着許安然的手大大方方的下了車,顧東跟顧楠兩個隨行,走了進去。
“沒想到,你還知道這種地方。”許安然一進去,就被裡面的各式各樣造型的手工陶器吸引了,饒有興致的逛了起來,看起來就像是個普通遊客一樣。
“大小姐,這是我們大少爺平常喜歡逛的地方。”不等秦越說話,一邊的顧楠就忍不住爲顧燕回平反。
秦越面色不善的掃了顧楠一眼,雖然帶着墨鏡,但是那一眼的威壓,也讓顧楠心裡一個哆嗦,有些後悔自己多嘴。
顧東給了顧楠一個你別多說話的眼色,顧楠乖乖的閉上嘴巴。
許安然看着秦越抿起的脣瓣,
不厚道的笑了笑,偏偏愛火上澆油,“你們大少的性子,倒是像會喜歡這種地方的。”
“是的。”顧楠又忍不住飛快的接話,自然又惹來秦越的不快跟顧東的警告。
她自己心裡也懊惱,她這完全是條件反射,真心不是想要得罪人,拿大少跟秦少兩個比較的!
“我還奇怪秦越怎麼會喜歡這個地方,他這個人比較愛乾淨。”許安然四兩撥千斤的各打五十大板。
秦越聽了許安然的話,又傲嬌了,擡高下巴不屑的掃了顧楠一眼。
顧楠心裡生氣,差點忍不住又要提顧燕回,被顧東眼明手快的拉住袖子,這纔沒有將到嘴邊的話說出來,不過一張臉上憋的十分不快。
在她眼裡,他們大少就是個無所不能的神,秦越怎麼跟他們大少比!
再說了,他們大少不愛乾淨嗎?他們大少連殺人都殺的特別乾淨!
幾個人在陶瓷店逛了一圈,許安然買了幾個小玩意兒,回頭想給林葉小妖還有方曉曉他們的。
顧東跟這裡的老闆交談了幾句,說是想買一些上等貨,老闆帶着他們去了一個包廂,然後上了水果茶點,熱情的招待着。
顧東在包廂裡打開監控設備,許安然看到羅伯特果然進來,還對老闆詢問他們的行蹤,老闆大方的指了指他們所在的包廂,然後又拿了幾件上號的陶瓷成品,去了包廂,羅伯特站在老闆身後,開門的時候,正巧看到許安然拿着一件小玩件在跟秦越兩個說戲什麼,表情看起來很興奮,她的保鏢,助理司機也都在身邊。
老闆將東西放下之後,就關上門。
一個服務員上來招待羅伯特,羅伯特興致缺缺心不在焉的拿起一個擺件聊了幾句,就說隨便看看,打發掉服務員,自己逛起來,目光還時不時的瞄向那個包廂的門。
許安然跟秦越,此刻已經不在包廂裡了,而是順着包廂裡的密道去了地下室。
凱莉已經被關在地下室一天一夜了,地下室陰冷而又潮溼,黑暗而又恐怖,她叫天天不應,叫地地
不靈的,情緒幾近崩潰。
原本白皙光滑的皮膚,已經暗淡無光,憔悴的不成樣子,那頭她引以爲傲的金色捲髮,此刻亂糟糟的像是一把雜草似的在頭頂,眼神裡透着一股死氣。
沒有化妝的凱莉跟平時精雕細畫的樣子簡直判若兩人。
察覺到有人來了,她從地上艱難的着,撲向籠子邊緣,急切的動作帶動了手腳上的鎖鏈嘩嘩響,許安然這才注意到,凱莉四肢上綁了鏈子,就連脖子上也有,再看這個籠子,不到一米高大約兩米長的,像是一個專門馴養寵物的獸籠。
“是你!薇薇安!是你!”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凱莉一看到許安然,立刻忍不住咆哮起來。
“怎麼?看到是我,很意外?”許安然冷笑一聲,“凱莉,從你對我的朋友下手的那一刻開始,你就應該料到,我會報復,是我有什麼好奇怪的!”
“薇薇安!你別太囂張了!”凱利眸光猙獰,恨不得把許安然扯碎,“我不會就這麼算了的!”
“死到臨頭還這麼狂妄!”秦越冷嗤一聲,“你不會以爲,你的老相好,還會來救你吧?”
“對了,羅伯特也在外面,他很擔心你呢。”許安然微微一笑。
“讓我見他!讓我見他!”凱利聽了許安然的話,大聲叫嚷道。
她跟羅伯特不是特別熟,但是她現在適逢絕境,不會放過任何一次求生的機會。
“那你叫的大聲點,或許他能聽得到。”許安然良心的建議道。
“你說的是真的?”凱莉狐疑的看着許安然,然後下一刻,便扯開喉嚨大叫起來:“羅伯特!羅伯特!”
爲了能打動羅伯特,她還特地煽情的加上了一些他們兩個在一起的甜蜜回憶,希望羅伯特能看在往日的情分上,過來救救她。
正在心不在焉的翻看着瓷器的羅伯特,冷不丁的打了個噴嚏,失手打碎了一個花瓶,引來店員的注視。
他一邊道歉,一邊又掃了一眼許安然包廂的門,總覺得有些不好的事發生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