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好,不吵不鬧不炫耀,不要委屈不要嘲笑,也不需要別人知道。〗
清雅和煦的陽光透過土窗,明媚的照耀在黑衣少女身上,動了動柔軟的身軀,長卷的睫毛顫了顫,一雙透明清澈的紫眸因爲刺眼的陽光而眯了眯。
順了順柔順如絲的長髮,溫柔的紫眸瞬間冰冷。
妖,你的心已經不適合當一個合格的魔王了、、、、、
脣邊綻開一朵似妖似魔的邪笑,那張妖媚的面容變得冷硬殘酷。
既然這樣,那麼,身爲你半魂的我,就替你好好掌管一下。
“嘛,就讓我看看,究竟是什麼東西改變了我們魔王陛下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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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見了!
一室的冷清,輕聞,還有偏猩的血味。
一陣狂亂的氣息招來了火靈,也使得整座旅館動盪不安。
如果是平時的話,他可能根本就不會這麼驚慌,因爲他相信妖的實力,可是、、、、、沒有了,靈魂的生息沒有了、、、、、那是生命耗盡的預兆啊!
黑色的深邃的眸陰鷙的在房裡掃射,就算靈魂與生息不見了,身體卻還是會存在的,那可是,不死之身吶。
敏感的感覺到一絲詭異的危機,好迅速的躍出房間,在他躍起的一瞬間,石砌的房間立刻從土裡破出許多迅猛尖銳的血藤佈滿了整個空間,如蜘蛛網似地密密麻麻。
膽戰心驚的蟄伏!!!
面無表情的看着快被吞噬了的旅館,以蔑視衆生的眼神冷漠的看着落荒而逃的人們。左手升起一股炙熱的火焰。
真是、、、、太渺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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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鬆冷凝着面容的‘月無妖’漫步在大大小小的街道上,原本理好的情緒被眼前急忙的一羣人停滯了那麼一瞬間。
然後,不帶任何心緒的準備漠然走過。
“耶咦?妖?好不是去找你了嗎?”葉看着背對着他們的‘妖’問道。
輕皺了漂亮的眉頭,邪漠然的轉身,以一種絕對冷酷的姿態面對他們。
“呃?!”沒有看過這樣的‘妖’葉一行都有些發愣。
恐山安娜嚴肅的皺眉,不對勁,那個女孩的氣息明明淡去消失了,眼前的人怎麼可能、、、、
還有她紫色的眼睛、、、、、
“你是誰?”拉着麻倉葉大退一步,安娜厲聲問道。
“什麼?安娜,她是妖啊!”葉疑惑的問道。
“她不是!”安娜強忍着那股寒意,冷冷的否認。
那個女孩,不會就這樣散發着自身的冰冷,現在這種壓迫的寒意已經滲透了骨髓、、、、
“我就是月無妖。”邪冷笑道。這個身體,這些身份,這個世界,這顆心,都是屬於他的。他跟妖,是一體的。那雙漂亮的紫眸閃過冷凝的殘芒。
沒有任何人能夠分開他們,他們沒有資格得到妖,除了他,只有他。除了他這個半魂,誰也沒有資格。
紫、、、紫色的眼、、、、、
衆人這纔看清,原先那雙濃稠似血的閃亮紅眸變成了、、、、、殘冷妖邪的紫眸。
這是、、、怎麼一回事?
“你究竟是誰?”
“我是誰?我叫神無邪。”傲慢的擡起下巴,望着聖靈魂冷笑不已。
那又怎樣?只不過是人類而已,他跟妖,貝魯就是一體的。
“你、、、、”安娜氣憤地瞪向邪、
愉悅的撫上自己的臉,邪輕然得說道。“這具身體,是我的了,至於月無妖嘛、、、、、、可能是早就消失了吧。”
攸關生死,如此輕描淡寫的劃過。
“什麼?”衆人一驚,不可置信的喊道,心裡浮現出一股涼意。
彷彿,有什麼不好的事要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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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大人,輕放過妖大人(主上)吧。”一行黑袍的神秘人單膝跪地。低垂着頭,惶惶然的開口。
唯一站立的少女一身邪氣,墨色慵懶的披在肩後。
“嗯?怎麼?不要忘了,我也是你們的主人。”高傲的,冷酷的嘲諷,冰冷的命令的壓迫,君臨天下的氣息。
強大的壓迫使得一行人冷汗直流,連大氣也不敢喘。
“邪大人、、、、、”舞涯咬牙擡頭,在接觸到跟自己所忠於的主上不同的銳利冷芒時,瑟縮了一下。
“對我這種態度,妖可是會不高興的。”冷邪的託着光潔的下巴,百般聊賴的揮手。“行了,都給我退下吧。”
還想說什麼的衆人被這聲命令生生的卡在喉間。
冷笑着看着他們不甘的背影,神無邪冷哼出聲。
“怎麼?還不出現嗎?”空蕩蕩的黑色空間無限循環的迴響着。
暗處隱現出一個人影。“你到底要利用妖的身體做什麼?神無邪?”
墨紅色的發,略帶稚氣的臉,冰冷的開口。
“不用擔心。不會用太久的。“
“那就最好不過了。”冷嗤一聲,男生在心底鬆了口氣。 Wωω◆ TTkan◆ ¢ ○
只有他自己知道當感受到妖的氣息消失後的混亂跟惶恐。
妖、、、、、、
“貝露佩歐魯,這是我跟妖的事,你管的未免太寬了吧?”
邪頂着月無妖的面容傲慢的說道。原本應該是明媚的容顏變得陰冷深沉。
貝露佩歐魯,曾經爲了妖陷入沉睡狀況的惡魔,甚至是傾盡所有。代表懶惰罪行的惡魔竟會爲了妖付出這麼多。
猛的一轉身,邪陰冷的望着同樣冰冷的貝露佩歐魯,一字一句咬牙開口。“我不准你妨礙我。”
男孩慵懶的聳肩,扒了扒柔順的墨紅色髮絲,不似少年的青春活力,脣角勾勒出一抹殘忍如修羅的冷笑。
“那就試試看吧。”
看看誰纔是這場遊戲的最終王者。
神無邪,沉睡了那麼久,你不應該再次出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