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忽然變得鬥志昂揚的冰帝少年,佐助先是微微一愣,然後無所謂地輕輕聳了聳肩,雖然親自訓練他們更麻煩一些,反正也沒有幾天,就這樣吧。
雲雀自然更加無所謂,本來他的眼裡就沒有冰帝少年們的存在,就算跡部,他除了厭惡之外也沒有其他的感覺。
感到滿意的就只有跡部一個人了,冰帝正選沒有讓他失望,更加沒有讓他丟臉,在自己喜歡的人和討厭的人面前!
表了決心之後,冰帝正選們就先離開了,不過他們離開之前看着跡部的眼神卻滿是曖昧,被跡部狠狠瞪了好幾眼。
冰帝少年都離開自然是想要給跡部和佐助獨處的機會,但是他們可不知道雲雀和佐助之間的關係,留下三個人反而更加尷尬。
“事情辦完了我們就回去吧,佐助。”
雲雀向佐助道,如果不是爲了佐助,他都不可能在冰帝待那麼長時間。
“啊,那我們先走了,小景,明天見。”
天確實挺晚了,於是佐助同意了雲雀的意見向跡部告辭了。
“吃完晚飯再走吧,我已經訂好餐廳了。”
跡部看都沒看雲雀一眼地對佐助道。
雲雀嘲弄性地瞟了跡部一眼,看來他是早就有了預謀,否則這半天也沒見他打過一個電話,那麼肯定是在訓練前就已經訂好了,如果自己不來的話還真的讓他得逞了。
跡部心裡也很鬱悶。
是的,跡部確實是在中午休息時就已經讓人在他經常去的一家餐廳定好桌了,或者說他已經把餐廳包下來了,怎麼說這都算是他和佐助確定關係之後第一次正式約會,跡部自然非常重視。
雖然沒有提前問過佐助的意見,跡部卻很有信心佐助是不會拒絕的,對自己人心軟,在九年前跡部就已經察覺到佐助的這個弱點了。
既然不能改變佐助和雲雀住在一起的事實,那麼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減少他們見面的時間,增加和自己相處的機會了。
可惜的是,跡部根本就沒想到那麼討厭自己的雲雀會跟着佐助一起過來,更沒想到他竟然還賴着不走了,於是,本來計劃很好的二人約會就變成不尷不尬的三人行了。
看看一臉惱怒的跡部,再看看眼底有着得意神色的雲雀,佐助暗歎了口氣——
看來理順好兩人的關係還任重而道遠啊!
餐廳的氣氛很好,小提琴師演奏地很精彩,紅酒的味道很香醇,菜品的味道也算得上極品,然而跡部的心情卻怎麼也好不起來。
草草地吃過飯,跡部有些意興闌珊地坐車回去了,期待了半天的第一次約會就這麼無疾而終,換成誰都高興不起來。
佐助自然不會因爲這個就去指責雲雀什麼,尤其是看到雲雀的眼睛因爲打擊了情敵而灼灼生輝的樣子,佐助竟然覺得這樣的雲雀比平時更加漂亮!
如果讓跡部知道佐助現在心裡所想的話,不知道會鬱悶成什麼樣子。
“佐助,接下來的幾天你每天都要像今天一樣給冰帝那羣草食動物訓練嗎?”
回到家洗漱完躺在牀上後,雲雀向佐助問道。
“嗯,你不是聽到了嗎?爲了讓冰帝取得全國大賽的冠軍,我還得訓練他們一段時間,今年好幾所學校都很強,現在的冰帝還不是對手。”
佐助淡淡地道,反正他也沒有什麼事,就當打發時間了。
“可是本來說好了你只在上午到冰帝上學,下午的時間都是我的,現在卻被跡部給佔據了!”
雲雀伸出胳膊摟着佐助,語氣裡明顯帶着不滿。
“當時和現在情況不是不同嘛!”
對雲雀的抱怨佐助有些哭笑不得。
“就因爲那隻孔雀也是你的戀人,所以我就必須被犧牲了?”
在外人面前雲雀還沒有怎麼樣,現在兩人獨處了,他所有的不滿全都爆發出來了。
“犧牲?”
雲雀的用詞讓跡部無奈了,上一次是拋棄,這一次是犧牲,並盛的國語老師到底是怎麼教的?
“你這是在吃醋嗎,恭彌?”
佐助故意用開玩笑般的語氣對雲雀說道。
說實話,除非使用影分.身之術,否則未來佐助只陪着雲雀一個人的時間那必然是越來越少,現在還只有一個跡部,別忘了在英國還有斯內普和盧修斯,哪一個都不是省油的燈啊!
“啊,我確實吃醋了。”
沒想要冷硬派的雲雀竟然很坦然地承認了:
“雖然一開始就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可是事到臨頭,看着你對別人笑,對別的人親熱,我心裡還是很不舒服。”
雲雀望着上方的天花板,很誠實地向佐助剖析着自己的真情實感:
“爲什麼你就不能只屬於我一個人呢?”
雲雀的最後一句話聲音很低,可是就在一間臥室裡,一張牀上,佐助又怎麼可能聽不清楚?
佐助心裡一痛,有種酸酸甜甜的感覺涌了出來。
“你現在後悔已經晚了!”
佐助一個翻身壓在雲雀身上,居高臨下地望着身下的雲雀,眼底閃動着讓雲雀看不懂的光芒:
“你已經是我的了!”
“我纔不會後悔!”
被佐助突如其來的動作弄得一愣,反應過來的雲雀眼睛猛地一亮,表情卻很堅定:
“不過你說錯了吧,應該說你是我的纔對。”
“呵呵,我們是屬於彼此的。”
隨着隨後一個音消失在空氣中,佐助的頭越來越低,雙脣終於碰到了一起。
“你不知道接吻是應該閉上眼睛的嗎,恭彌?”
良久,佐助微微擡頭,一道銀絲在兩人的脣間牽出了曖昧的氣氛。
“你不是也睜着眼睛嗎?”
伸出舌頭在被佐助“疼愛”地發紅發脹的嘴脣上舔了舔,雲雀的臉上盡是□的顏色。
“因爲我想要看看享受着的恭彌的表情啊!”
雲雀無意識的動作讓佐助眼裡的顏色一下子變深:
“這個時候的恭彌可是非常誘人的呢!”
雲雀一愣,明顯他沒有想到平時的佐助和在牀上的佐助性格上竟然如此不同,可卻並不顯得突兀,好像兩種性格出現地非常自然。
“佐助也不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