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的虛與委蛇已經耗盡了藍染的所有耐心,現在能夠光明正大地和死神開戰對藍染來說實在是有些迫不及待*非常文學*
而佐助不同就算知道總有一天會成爲敵人,佐助還是在幾個死神的身上放下了真心當和那幾個朋友相處的時候佐助是真的心情愉悅,絕對不是做表面功夫
可是,成爲敵人的這一天還是到了
就和佐助絕對會站在藍染這一邊,不會因爲任何理由背叛他一樣白哉等人身爲靜靈庭高層,身上擔負的責任也讓他們不可能因爲區區的友情而背叛屍魂界
所以,其實早在一開始佐助就已經預見到了他們的未來那就是敵人
如果他們夠知趣的話,到時候他們會活得好好的
聽了佐助的話藍染眼神閃了閃說了一句不是廢話的廢話
見風使舵的人我會看得上
佐助苦笑了一聲是的如果白哉等人是那種一遇到危險就順風倒的性格佐助又怎麼可能會和他們成爲朋友
那就由不得他們了
藍染低笑着道早就胸有成竹
看着藍染那自信的樣子佐助挑了挑眉卻並沒有多問有的時候生活也是需要一點驚喜的如果做到事事未卜先知也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呢
就看看最後藍染到底會給自己一個什麼呀的驚喜——
既要站在天上又要不和屍魂界最起碼不和死神成爲敵人那樣的方法佐助也很想知道呢
臨走之前佐助回頭看了一眼這間自己住了整整兩年的房間眼底閃過了一抹淡淡的不捨.
佐助是個戀舊的人更別說在這個房子裡逗弄石田那個彆扭的滅卻師確實給佐助帶來了不少的歡樂沖淡了不少海燕去世藍染背叛的痛苦
當然藍染背叛什麼的佐助早就知道是自己當時鑽牛角尖了
拿起桌子上的筆在一張紙上寫了幾句話之後佐助依然一轉身跟着藍染離開了對於動輒幾百年生命的死神來說很多東西早就看淡了
怎麼還在想那個滅卻師嗎
慢慢地走在斷界之中看了一眼低垂着視線好久沒有說話的佐助藍染忽然開口道同時眼底暗了暗對某個人有了某種想法
嗯
沉浸在思緒裡的佐助被藍染驚醒聽明白了藍染所問那句話之後頓時感到有些哭笑不得:
怎麼可能
對聰明的藍染竟然會犯這種錯誤佐助很是無奈:
才相處兩年而已我和石田雨龍的關係還沒有好到值得我這麼想念
是的佐助雖然是個念舊的人可是別忘了他也是一個淡漠的人不是誰都有資格被他放在心裡的
最起碼石田還沒有到那個程度
哦是嗎
嘴裡說着是嗎可是藍染的臉色明顯變得好看了許多而且因爲改變太大一下子就被佐助察覺到了
不是吧哥哥連石田的醋你都吃
佐助衝着藍染瞪了瞪眼對於每次有人和自己關係太好或者太過於接近的時候藍染都表示出不高興這件事已經有些無語了:
一個和我才認識了兩年的人罷了
——藍染殺死海燕不會就是因爲他和自己的關係太過於親暱了吧
一瞬間這個念頭從佐助的腦海裡浮現出來不過很快就被他給否認了再怎麼戀弟也不至於因爲這個而殺人吧
那麼等到知道自己有了戀人的時候藍染不是要毀滅世界了
殊不知這個時候佐助已經離真相已經那麼近卻仍然與它擦肩而過了
確實只認識了兩年卻也‘同居’了兩年
佐助不說還好這麼一說反而引起了藍染的怨念他甚至很想現在就轉回去直接讓那個讓自己心裡不舒服的滅卻師化爲靈子算了就當送他和他的祖先團聚了
不要做多餘的事情哥哥
察覺到了藍染一閃而過的殺氣佐助臉上的笑容收了起來:
對我來說石田只是一個普通的朋友罷了難道你要把我所有的朋友都殺了嗎
佐助的這句話已經說得比較重了可是他實在是不想慣藍染這個毛病如果誰接近自己都會有生命危險的話等到自己的耐心用盡那麼未來的某一天等待自己和藍染的就是決裂
而佐助一點都不想看到那一天的到來
可以嫉妒可以吃醋可以鬧彆扭可是如果動輒就殺人的話那就真的沒有意思了
也許是察覺到了佐助話裡的認真藍染默默地垂下了視線等到再次擡眼看向佐助的時候眼底的殺意已經退地一乾二淨:
真的是普通朋友
我發誓
那好吧希望石田雨龍自己老實一點戰鬥嘛總歸是有幾分危險的
哥哥你真是……
我們的目的地是哪裡虛圈還是屍魂界
走了半天沒見藍染有停下來的意思佐助提出了疑問
因爲斷界是好幾層斷絕的空間重疊在一起被時間的激流團團包圍住的一個空間是連接屍魂界、現世和虛圈的通道如果只是普通死神的話打開的穿界門自然只能溝通現世和屍魂界
但是如果那個人是目前虛圈的王藍染的話……那可就不好說了
說句不誇張的話對於現在的藍染來說無論是現世也好屍魂界也好虛圈也好想到哪裡就能到哪裡一丁點的困難都沒有
實際上如果不是藍染想和佐助多獨處一會兒享受一下闊別了兩年之久的溫馨氛圍他們早就到達目的地了
能把危險的斷界當成後花園來散步的除了藍染兄弟倆之外這個世界上還真的沒有幾個
現在我的計劃還沒有正式開始還需要在屍魂界待一段時間所以現在我們先去屍魂界
藍染望着佐助柔聲回答道
我就這麼回去可以嗎要知道現在我的身上還有着駐守現世的任務呢
當初可是我主動向隊長要求的就這麼回去的話隊長不把我給直接踢回現世纔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