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rider,你又輸了。”夜殤開心的笑聲從間桐家的別墅中傳了出來。
rider將手中的手柄無力的甩了幾下:“我可是征服王,怎麼會在這種遊戲上輸給你?”
夜殤與rider正坐在間桐宅的巨大電視前玩着遊戲,韋伯在不遠處的一個暖爐旁整理着什麼東西,小櫻則是抱着本魔法書在那裡學習。
至於爲什麼rider與韋伯爲什麼會在間桐家,那自然是夜殤說動了兩人入住。
兩個英靈已經決定聯盟,韋伯這個幾乎沒有話語權的master也只能無奈接受,至於小櫻,她從來不在意這些小問題。
不過兩人的聯合氣氛相當的和諧。首先是夜殤,本來就是打算好好玩一玩,至於聖盃什麼的絲毫沒興趣,他參加聖盃戰爭只不過是爲了完成試煉任務,還有幫阿賴耶和蓋亞兩個小蘿莉清理一下聖盃裡的此世所有之惡。然後是rider伊斯坎達爾,他是個典型的豪傑,對他來說,征服世界之類的比爭奪聖盃要有意思得多,雖然他很想要用聖盃來讓自己獲得肉體以此重新開始征服世界的偉業,不過以他的性格來說,就算是失敗了顯然也不會太過於在意。
至於兩個master就更不用說了,小櫻本就對魔術不感冒,參加這次的聖盃戰爭純屬只是因爲夜殤,事實上比起聖盃她更希望可以和夜殤生活在一起,噢,如果這麼說的話她倒是也有一個願望,向聖盃許願讓夜殤留在現世或者……讓她可以跟隨夜殤一起離開。還有韋伯,只是爲了證明自己的強大而得到所有人的承認參加了第四次聖盃之戰,並沒有具體的願望需要聖盃實現。
於是,史上最沒有幹勁的聯盟組成了(純屬胡說八道)。
對了,順路提一下昨夜的結局,夜殤最後被在附近等候的小櫻用令咒停止了狂化,然後就和saber、太太兩人告別回家了。
然後談談昨夜的收穫:
雙重武器專精,因爲lancer迪盧木多·奧迪那生前擅使雙槍、雙劍,因此而產生的技能,也就是說夜殤以後可以兩隻手分別使用兩種武器,哪怕是長槍這種需要雙手纔可以使用的武器也一樣。怎麼說呢,這個技能對夜殤來說是個十足的雞肋!食之無味,棄之可惜。
吸收(改),從艾力克斯·墨瑟處得來的能力,因爲夜殤並沒有黑光病毒,所以無法完全的得到這項能力,甚至已經不能被單獨做爲技能了,而是和夜殤的原有技能[殺戮者的恩賜]融合了,使得夜殤可以將得到的能力徹底的吸收,也就是可以永久擁有那些技能,不過需要消耗大量的時間,連[氣息遮斷]這種沒什麼大用的技能都需要足足一個月纔可以吸收完成,而且同一時間只能進行一個能力的吸收。不過總得來說這也是目前夜殤最滿意的一個收穫了。
————
“嘭!”
突如其來的煙花吸引了衆人的注意。
從開着的窗戶向外望去,晴朗的天空之上能夠看到一層飄散的雲霧。雖然看上去和煙花爆炸後所產生的煙霧很像,但從那閃爍的光芒來看絕不是普通的煙花所產生的煙。
雖然在韋伯等人看來這煙霧非常的明顯,但是這是由魔術產生的,所以除了魔術師以外其他人是看不到的。剛纔的聲音也一樣,在普通人聽來不過和一般的鞭炮聲一樣。
“那個位置……是冬木教會的位置吧?”
韋伯作爲聖盃戰爭的master之一還是擁有一定的基礎知識,所以他馬上便發現了這信號所代表的意義。
作爲戰鬥監督的聖堂教會,每當在需要向master們通報重大決定事項的時候都會放出那樣的通知煙火。作爲向不知身在何處的master們通報消息的手段,沒有比這個辦法更合適的了。
“是和我們有關係的事情嗎?”
對於rider的問題,韋伯有些不知如何回答是好。
“也不能說完全沒有關係.怎麼說好呢……”
實際上,韋伯並沒有向身爲監督的冬木教會申告自己的master身份。
只要帶着servant站在冬木市的土地之上,那自然就可以確立自己的master身份。所以完全沒有必要看教會的臉色行事——韋伯如此判斷。畢竟自己是用不太光彩的手段取得聖遺物。如果現在做什麼多餘的事,也許會令自己陷入困境。
不過如果就這樣無視冬木教會的召集的話,也不太穩妥。作爲監督的教會召集全體的master參加的會議,會是什麼樣的緊急事態呢?……一般來說只有規則變更或者增加條件等等。而且接下來也許還會再通告一些新的情報。
這些信息也許會成爲左右今後戰局的關鍵。從現在的情況來看,聽聽監督的建議應該比較有好處。而且就算是對自己加以限制的規則的話,到時候無視它就好了。
“那rider,就一起去看一看吧?”夜殤提議道,“現在的那些master大多沒把這個教會放在心上,就當是一次旅遊吧,說不定那個召集者會給出什麼獎勵。”
“這個主意不錯。”rider讚許的點了點頭。
————
教會的信徒席上盤踞着一片陰沉的氣息。
言峰璃正神父看着眼前這濃重的“妖氣”,無奈地苦笑起來。
發出招集master的信號之後一小時左右。沒有一個master出現在冬木教會,取而代之的是七個使魔與兩個servant在這裡齊聚一堂。除了表面上退出戰爭的言峰綺禮、肯尼斯以及那個退場的外來者,和看不到魔術信號的caster的master龍之介以外,就只一個人沒有派“代表”來,其他的master(包括外來者,也就是輪迴者)都派“代表”來了。看來把所有的master都算上,大家都不在乎表面上對教會的態度。
即使是遠阪時臣也好,也只是派遣使魔前來出席。餘下的六個使魔應該就是艾因茲貝倫還有那些外來者派來的。
至於另外兩個來的servant——征服王與夜殤,璃正神父更寧願這兩個英靈的master派兩個使魔來。這兩個傢伙坐在了地面上,面前是一臺小電視和移動電源(或者說電瓶),兩個人正一人抱着一個手柄玩着rider剛買的遊戲玩得不亦樂乎。
“本來我還特意準備了寒喧的話,但看樣子一個人也沒有來,那麼我就直接說了吧。”
簡單的開場白之後,老神父面對無人的信徒席——至少沒有“人類”作爲聽衆——繼續說道。
“能夠達成諸位宿願的聖盃戰爭,現在正面臨着重大的危機。本來聖盃是隻會將力量賦予那些追求他的人和英靈.可是現在在這之中出現了一位背叛者。他和他的英靈不顧聖盃之大義。將賦予他們的力量用於滿足自己淺薄的慾望。”
雖然使魔們沒有任何的反應.但是通過使魔聽到璃正說話的各位master們應該有些動搖了吧。就像早晨的時臣一樣,這是作爲魔術師都應該有的正常反應。
至於那兩個servant?璃正並沒有太大的期望,只要能將他的話帶回去就可以了,畢竟身爲英靈,幾乎就與現世斷絕了聯繫,與其希望那兩個servant聽了抱起憤怒之心,倒不如寄希望於他們的master。
“他和他的servant已經不再是你們各位個人的敵人,而是威脅到聖盃召喚的公敵。所以我動用自己非常時期的監督權利,暫時地變更聖盃戰爭的規則。”
一邊用嚴肅的聲音發表着宣言.璃正一邊挽起自己的右袖露出手臂。
雖然他的肌肉已經蒼老.但還是能夠看出其年輕時擁有健壯的胳膊……從他的手肘一直到手腕,上面覆蓋滿了像刺青一樣的圖案——不,那不應該叫刺青。對於聖盃戰爭的master來說,一眼便知道那是什麼東西。
“這些,就是在過去的聖盃戰爭中回收回來,託付給作爲這次聖盃戰爭監督者的我的東西。還沒有進行決戰便失去servant的master們的遺產——他們還沒有使用完的令咒。”
看到這個證據.便再沒有任何人懷疑璃正神父作爲監督的權威。
過去的master們沒有來得及使用的令咒.現在都被他作爲管理者保管着。
令咒也被稱爲聖痕,是揹負着參加聖盃戰爭命運的證明。其不只包含着命運的含義,也是對servant的一種控制裝置。
令咒這種現象本身就可以被稱做是一種奇蹟。不過master身體上的這種刻印雖然擁有非常強大的能量,但畢竟只是消費型物理附魔的一種,所以也完全可以通過咒語的手段進行移植或者轉讓。
“我可以將這些預備令咒以我個人的判斷轉讓給任何人。對於現在控制着servant的各位來說,應該知道這些刻印的重要性和其價值吧?”
雖然面對的是隻負責把聽到的東西轉達給主人的使魔們,璃正神父卻漸漸進入說教的狀態,開始激昂起來。
“所有master們都停止現在的一切爭鬥,大家都盡全力先將caster殲滅。而且,我將選擇出將caster和其master消滅的人,贈送給他作爲特例措施而增加的令咒。
如果是單人完成則只贈與那一個人,而如果是多人合作完成則給出力的每人都贈送。當確認caster被消滅的時候,聖盃戰爭將再次始。”
放下自己的袖子之後,璃正神父又追加道:“那麼,如果有問題就在這裡提出來吧。”
夜殤擡起了頭:“這麼說只有最後殺死caster的人才有獎勵?”
“沒錯。”
“喂,rider,貌似有點不合理啊。”夜殤說道。
“的確,”rider點了點頭,“這樣一來archer佔了相當大的便宜。”
“神父,”夜殤說道,“更改一下規則吧。”
璃正神父思考了一下:“你說說看。”
“就以這次討伐戰的出力計算吧,以你的主觀判斷做出的貢獻大小,分別獎勵。身爲監督應該不會出現什麼偏袒的情況。還有,相信你身上的咒令數量足夠吧?”
璃正神父看了眼自己的手臂,沉默不語了,似乎是在思考着這個問題。
正當他猶豫不決的時候,身後忽然響起了一個聲音,替他做出了決定,“璃正神父,我覺得他的提議很不錯,就按他說得做吧。”
三人都扭頭看向了聲音的來源處,只見一個身穿純白色修女服的女子正步履輕盈地向前行來,很快就站在了璃正神父的身旁。
瀑布般的潔白長髮,膚色白皙,身材苗條,五官端正而顯得秀氣,頗有“清水出芙蓉”之感。和她剛剛接觸的一瞬間,就感受到了她身上散發着一種與生俱來的聖潔高貴的氣質,如同一朵出污泥而不染的蓮花,只可遠觀,不可褻玩。
聖女!
這是夜殤和rider見到她之後腦海中立即浮現出的一個詞,相信這也會是其他人對她的第一印象。
“嗯?”夜殤奇怪的看着眼前的女子。“原劇情裡並沒有這個人,是輪迴者嗎?還是說是蝴蝶效應帶來的劇情改變,而且,這個感覺……好熟悉……”
“竟然如此,那麼事情就這麼定下來吧。”璃正神父聽到女子的話後,當即說道。
“那就好了。”夜殤與rider站起身來,深深地看了那個女子一眼,隨後和rider轉身離開了,“下面caster追殺行動已經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