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奴婢自知有虧小姐,也對不起芝蘭姐姐。小姐若是有氣盡管衝着奴婢來,奴婢決計不會躲一下。”沈相宜正想說沒關係,只見瀲灩噗通跪下了。
沈相宜本能的去扶她,畢竟她是生活在新社會的大學生啊!這動不動就跪啊拜啊的,整的她心一蹦躂一蹦躂的。“起來起來!你幹嘛?我有說你錯了麼?”瀲灩見沈相宜扶她整個人都震驚了,接着又聽見沈相宜說,“嗯~以前我不對,錯信了芝蘭那般的小人。你纔是那個真正爲我好的人,我心裡有數。快點起來,以後別動不動就跪我,聽見沒有?”沈相宜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爲何會說這番話。只見瀲灩一把抱住自己的大腿,邊哭邊說:“小姐~~你…你…你可算是看清芝蘭的嘴臉了,這些年瀲灩還以爲您不要奴婢了呢!啊…wu…wu…”沈相宜本以爲瀲灩是個王者沒想到也是個青銅,不過沒關係她這小丫頭也是傻得恰到好處。
“行了姑奶奶,別哭了,我可不想落個苛待下人的惡名!”沈相宜說着無奈的蹲下替這小丫頭拭淚,還好言好語的哄着。這她那還像個主子的樣子呀!
“瀲灩你快別哭了,我看了可是要笑話你的!”培元說道。不過這主僕二人一起坐在地上,奴婢哭主子哄着到真是靚麗的風景線。
瀲灩一見是任輝來了,連忙站起身子,拽起培元就往外走。要是古代也有磕CP這麼個項目,那瀲灩和培元絕對是“粉頭子”。
任輝走過來一把抱住沈相宜嘟囔道:“夫人剛剛爲何留我一人在前廳?該罰!”
說實話任輝此刻的如此燦爛的微笑,憑這誰也想不到是個被妻子戴了綠帽子的人。心可真大啊,還……誒~
“夫人想什麼呢?”任輝掰過沈相宜的臉,“可是昨夜…唔…唔…”
沈相宜一聽見連忙捂住他的嘴,威脅道:“你再提我滅口了啊!”
任輝乖乖點了點頭,沈相宜才鬆開他的嘴。任輝委屈地說:“還以爲什麼事兒,夫人你這是謀殺親夫的節奏啊!”說着鬆開了沈相宜坐在凳子上就這麼看着她
“你…你…你爲何搬到我屋裡住?還…還…還讓我管家?”趁着在索性沈相宜就都問了
任輝給自己倒了口茶,又給沈相宜倒了一杯示意她坐下說話。見他不說話,沈相宜坐下又追問道:“你是正常男人麼?你被綠了啊!你不生氣?”
任輝依舊是笑而不語,沈相宜不得由衷的佩服任輝。沒辦法也只好使出激將法,她拿起茶杯笑着說:“那既然這樣,我明個兒就約了我的‘三哥哥’去賞花!”
“胡鬧!”沈相宜此言一出,任輝瞬間沒了笑臉“你敢做一下試試!”
看見這反應沈相宜笑了,邊笑邊說道:“對嘛!這纔是自己被綠了,一個正常男人該有的反應!”說着沈相宜又不怕死的拍了拍任輝的肩膀。
任輝沒好氣兒地說道:“被綠了是什麼意思爲夫不懂,但正不正常夫人該是最瞭解的啊?怎麼是昨晚爲夫做的不夠好,才使得夫人要約上三弟出去賞花?”
沈相宜一聽對哦,他不知道啥是被綠了。想想便又想笑,再看任輝那“凶神惡煞”的樣子。只好賣個乖說道:“你也莫生氣,我這傷沒好一時半刻還賞不了花!放心吧!”說着沈相宜就憋不住笑了
“相宜,你好像不一樣了!”任輝這突然一問,沈相宜瞬間就笑不出來了。這任輝說到底喜歡的、心底裡念着的是“沈相宜”不是自己,這要是被發現了說不定他一生氣還會被弄死,更別說這“春秋大業”了。爲了命,還是裝一下吧。
“是麼?那不一樣了?”沈相宜循着夢境裡“沈相宜”的模樣語氣反問道
“沒…沒事兒,變不變我都喜歡”任輝見沈相宜有變回那副冷模樣一下子把嘴邊的話嚥了回去,他本是想說“變了挺好”來着
“你沒事兒?”沈相宜快撐不住了,只想支走他,“你有空耗着我沒有,不如公子還是迴雪姨娘處吧!我這兒不歡迎,昨..昨晚的事兒是爲了保命你別多想了去,日後我們還像從前那般便可。你倒也可以放心,這事兒之後,我倒也看清了些事兒。以後我就乖乖呆在這院子裡,替你管這家,我們也可相敬如賓。”說着沈相宜行了個福禮便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