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景掐住她的脖子,把她用力的按在牆壁上,冷冷的說:“Jessie,你不是跟我第一天,應該知道你們女人在我心底是什麼地位。利用價值!她對我還有用,你要是敢不經過我的同意動她。她少什麼,你也跟着一樣少什麼!”
Jessie難受的無法呼吸,雙眸悲痛的望着他,就在她以爲男人會掐死她的時候,男人卻是甩開她,頭也不回的朝着街頭的停着車走去。
“咳咳咳……咳咳咳……”Jessie捂住自己的脖子,藍色的雙眸直直的看着顧南景離去的背影,閃着勢在必得。
顧南景上車,直接吩咐司機開車。
顧新妃下意識的車尾看去:“Jessie還沒有上車,不等她嗎?”
顧南景幽暗的眸子盯着車前方,冷聲道:“不等,開車!”
司機被這陰冷的語氣狠狠嚇一跳,哪兒還敢怠慢,立即開車。
顧新妃蹙了蹙眉,覺得這男人真沒品!
好歹昨晚還跟人家牀笫纏一綿,這會兒就冷血無情的把她拋棄。
車子劃過街頭,很快到達酒店。
這一路上,顧新妃總覺得心底有些不安,似乎要發生一些什麼。
車門被打開,看到顧南景給她開的門,她有些意外,她剛剛閉目養身,倒是沒注意到酒店。
“下雨了!”顧南景把雨傘往她頭頂湊了湊。
“謝謝!”她撐着車座,下車。
反正酒店就在眼前,也就幾步路,她也沒矯情問他再要一把傘,直接躲在他的傘下面,跟他同撐一把傘,進了酒店。
顧南景餘光瞥了一眼到她肩頭的小女人,視線看了眼酒店裡,眼底閃過一瞬狡黠的笑意。
挪威的雨總是不大,淅淅瀝瀝,但卻會讓人的心情多了一絲沉悶和惆悵。
她是不喜歡雨天,尤其是四年前那天之後,她更加不喜歡雨。
剛走到酒店門口,忽然看到坐在大堂裡的人,她整個人震驚住,簡直無法相信眼前的人真的會出現在這兒。
他……怎麼來了?
墨夜笙視線涼涼的落在同撐一把傘的兩人身上:“夫人跟大哥倒是好興致,來挪威旅遊,沒有說叫上我?!雖然你們是兄妹,但是這樣單獨出行,同撐一把傘,很容易引起誤會。我是總統,身份比較特殊,夫人的一舉一動在媒體眼中都會被放大。倒是請大哥注意一些,下次帶新兒來外地旅遊,還請你給我打聲招呼,免得我着急,四處找人。大老遠的連夜飛過來確認她的安危。”
淡淡的嗓音,聽不出情緒起伏,但卻不難聽出極力壓抑的怒火,不然也就不會字字帶刺的指責顧南景。
顧新妃抿了抿滣,一時間不知道要說什麼,倒是顧南景較先開口:“妃兒跟閣下吵架,心情不好,我帶她來旅遊散心,開導她。倒成了閣下眼中的不是!”
論嘴上功夫,顧南景也不是吃素之人,可以說跟墨夜笙平分秋色。
一時間氣氛緊張,隱隱有劍拔弩張之勢。
她還想靠景先生幫她找人,所以不能讓墨夜笙對他做什麼。
“大哥,我有點餓了。我們先去餐廳吃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