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讀:等找到的時候,這個遊戲就會結束
a子去東方森林鬧了一番,夏目優花這個名字妖怪的世界傳了開來,一時竟傳得沸沸揚揚起來。速度上更新等着你哦百度搜索樂文就可以了哦!網百度搜索相對而言,除妖的圈子卻完全沒傳出夏目優花的任何傳聞,當時的場別邸的除妖不少,竟能死死封鎖住消息,只能說的場靜司這位年輕家主的手段不簡單。時間過去了半個月,除去經常會被妖怪詢問夏目優花的事情以外,生活依舊像往常那樣平靜,夏目懸着的心終於放回肚子。
這副杞憂天的小老頭模樣還被a子和斑嘲笑了一番,夏目也不生氣,他微笑着對a子說:“沒事,就安心了。”
這被晚輩縱容惡作劇的感覺是怎麼一回事,a子將滾圓的招財貓糊了夏目一臉:“這輩分關係是不是搞反了,‘靈力修煉進步很大,以後不會被妖怪欺負,這就讓放心了’是的臺詞纔對吧。”
夏目把斑抱懷裡,難得好心情地貧嘴:“是是,多謝優花大的關心,一定會更加努力的。”
藏夏目笑容下面的是隱隱的擔憂,總覺得夏目優花的身份曝光之後,a子的行動就變得奇怪起來,他還會瞞着夏目和斑湊到一起私底下謀劃着什麼。a子從未掩飾過他的反常,而且他最近總是強調獨立,明明以前還讓夏目學會依賴同伴的。斑曾經告訴過夏目,a子現的身體味道非常奇怪,既不是類也不是妖怪,反倒和的場家造式神的味道有些類似。而且a子身體的機能是有缺陷的,遲早有一天會徹底崩潰。夏目明白,a子這是擺明是告訴他離別的時刻不遠了……
高二的第一個學期即將結束,他幾乎缺席了整個學期的課程,班上的同學從最初的擔心到後來的習以爲常。a子後事準備妥當之後一下閒了下來,正打算家裡宅到世界末日,他卻收到了一封來自的場家的邀請函。邀請函寫一隻簡易的紙鶴式神上,內容只有寥寥數語:平成二十四年五月初四,東方森林,的場靜司侯君來訪。
a子鬆開紙鶴,紙鶴繞着a子飛了幾圈後乖巧落桌面。a子翻了下年曆,舊曆的五月初四,他挑了下眉,也就是明天呢。他看了眼賣萌扇動着翅膀的紙鶴,也不知道那個的場靜司打什麼算盤,不過看起來也不像是要報上次他踢場的仇。“芳,說們要不要去的場家玩一下?”
“聽主的。”芳現形出來。
“==喂,也太不給面子了吧,回來這麼久對說過的每一句話都沒有超過十個字。不管了,這事就交給決定吧,上樓睡覺去,晚安。”a子將紙鶴扔給芳,他打着哈欠回屋補眠。
芳看着牆上的時鐘默默嘆氣,昨天主足足睡了十五小時直到中午才起牀,現才下午兩點主就開始犯困了,這嗜睡比夢妖寄生的時候還要嚴重。芳手心向下一翻,紙鶴便他手上消失了。芳走進a子的臥室的時候,牀上纖細的影已經陷入了沉睡,他牽起睡得死沉的a子的手,兩交握的手散發出熒熒幽光,是芳將他僅存的力量傳給a子。微弱的力量剛傳到a子體內便如泥牛入海不見任何蹤影,芳卻飲鴆止渴地加大靈力的傳輸,他不想再眼睜睜看着主拋下他離開。
第二天一早a子就醒了過來,他活動了□體,狀態居然比前幾天都要好。他將手貼胸口,原本微弱到幾乎感覺不到的心跳變得有力得多,用腳趾頭也能想明白這是哪個彆扭傢伙的傑作。a子喃喃自語:“切,多管閒事。”
“主,吃早餐。”主控的芳圍着圍裙從廚房端出熱騰的粥,粉色的圍裙圍這個面容漂亮的男身上竟毫無違和感,還讓他平日冰冷的氣息柔和了許多。
a子嘴角抽搐地盯着.妻氣場滿滿的芳:“的場的邀請考慮得怎麼樣?”
芳點點頭:“已經給的場回信了,約定十點到的場別邸拜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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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子嘆息:“這樣真的好麼?知道的時間沒有多少了,與其去無聊的除妖家族拜訪,還不如多陪一會。”
芳面無表情地牽起a子的手自己的頰邊蹭了下:“只要陪主身邊,哪裡都是一樣的。而且不處理好和的場家的事,以後肯定會給夏目貴志帶來麻煩的,知道主不願意看到夏目貴志煩惱。”
“既然都這麼說,那就去一趟的場家吧。但是那之前……”a子額上蹦出井字,“芳立刻給把圍裙脫下來!”
a子和芳來到東方森林,原本數三十以上守衛全都不,的場別邸唯一的類氣息就只有邀請a子來做客的,的場靜司。
“們能接受邀請前來,真是下的榮幸。請坐吧。”的場靜司平靜地爲a子和芳倒上茶,兩杯碧綠的茶水中各浮着一根代表好運的茶梗。
a子聽夏目說的場靜司應該是一個相當高傲的,並且極度憎惡妖怪。注意到的場的自稱以及爲芳倒茶的細節(的場並不反感曾經是神靈的芳)。a子也不惱,他挑挑眉:“看來的調查做得很全面呢。”
“略作調查而已。”的場也沒否認,他幾乎將夏目優花可考的事蹟全部挖出來了,“客套話就不多說了,這次請來的目的有兩個。一個是爲了窮奇的事向您表示感謝,另一個……”
“對以另一副身軀重生的事很感興趣,是麼?”a子搶過話茬。
的場點頭:“不知您是否願意爲解惑呢。”
“想知道的話,告訴也無妨。不過如果是想像一樣獲得轉世的力量的話,還是死心吧,因爲的轉世並不是本身的力量。”a子完全沒有隱瞞,粗略地講解他不同的世界輪迴的事。
的場皺眉看着悠閒喝茶的a子,原本他以爲a子是使用了什麼禁忌秘法獲得轉生的力量,沒想到竟然是這樣的一個結果。他斬釘截鐵地對a子說道:“被.操縱了。”
“知道,所以一直尋找那個元兇。”a子毫不意地點頭,“也已經厭倦了這種看不到盡頭的生活了,連自己的生死都不能決定,不是很可笑麼。”
“不如讓幫一把如何?”的場勾起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容,他從衣兜裡掏出一個物體。
a子看着那個銀色的墜子:“是說催眠?”
的場以爲a子對他不放心,便解釋道:“安心吧,強大如都無法控制的輪迴力量,肯定沒辦法左右靈魂的去向。”
“不是這個問題,只是沒想到會隨身帶這種催眠道具,難道是隨時準備對失足少年下手的禽獸麼?”
“……”的場勉強維持住笑容,默默心裡呵呵一下。
a子的精神力很強,是很難被催眠的類型,最後的場忍無可忍地用上藥物輔助才勉強讓a子陷入沉睡。的場低沉的聲音輕輕打a子的耳膜上:“仔細回想,到底是誰讓不斷輪迴的?”
“是誰?”a子原本平靜的睡容染上不安,他蹙起眉,額頭不斷冒出冷汗,“是誰!”
最初的世界——大火燃燒着斷壁殘垣,a子冰涼的屍體伏臥一個坐輪椅的女腿上,女早已沒了呼吸,她低垂着頭,手搭a子的後背。靈魂狀態的a子拼命向媽媽伸出手,卻隔了幾釐米怎麼也無法觸碰到媽媽。這時,一個沉穩從容的腳步聲越走越近,a子環顧四周,終於發現腳步聲的來源,那是個穿着一襲黑衣的男,他瞳孔收縮:“哥哥……”
“洋洋。”男親密地呼喚着a子的小名,他微笑着伸手撫摸a子的臉頰,“想讓媽媽復活麼?”
a子垂下眼僵硬地點點頭,男冰涼的手讓他感到徹骨的冷。
“那洋洋陪玩一個遊戲吧,如果贏了,就讓媽媽復活。”男笑得蠱惑。
“什麼遊戲?”
“很簡單的遊戲,”男伸手捂住a子的雙眼,貼他耳邊輕聲說道,“們來玩捉迷藏,做鬼。等找到的時候,這個遊戲就會結束。”
“捉迷藏……”a子縮了縮脖子。
男湊近a子,他的脣離a子的脣只有一釐米不到的距離,眼看就要親下去的時候他卻拉開了距離。一直閉着雙眼的a子只聽到男那漸行漸遠的聲音。“洋洋開始數數吧,從一數到一百,然後遊戲正式開始。”
帶着復活媽媽的強烈願望,a子乖乖地數數,每吐出一個數字,他便會消失一部分記憶,數到一百的圓時,a子所有的記憶都消失了。他暈倒地上,靈體散發着幽藍的光芒,一個扭曲的黑洞出現半空將他的靈魂吸了進去。
a子猛地睜開雙眼,他大口的喘着氣,這就是事情的真相麼!他磨牙,哥哥,竟然是!
芳掩飾不住眼中的擔憂:“沒事吧?”
a子沒理芳,他看着的場:“謝謝的幫忙,總算是抓住一點頭緒了。不過這件事太過危險,就不向說明了。”
“能幫上忙是的榮幸。”衝a子那沖天的殺氣,的場就知道事情不簡單,他雖然好奇,也不想因爲奇怪的事丟了性命。
“的場靜司,難得沒被的場腐朽的歷史吞噬心靈,很欣賞。不過還是少和貴志接觸,他心思單純,和這種壞掉的沒什麼共同語言。那麼,再見。”a子示意芳抱他離開。
芳和a子的身影徹底消失之後,的場喃喃自語:“是再也不見纔對。”的場自然能看出a子的身體已經到了極限,連靠自己的力量行走都做不到了。
還上課中,高二某班,班主任突然出現打斷了課堂,他表情嚴肅地對夏目說道:“夏目,請跟來。”
夏目莫名覺得有些心慌,他深呼吸幾下鎮定下來,隨着班主任離開教室。
“夏目,冷靜地聽說。剛纔接到神谷明家的電話,說神谷明希望臨別前能見一面。”班主任的表情有些沉重,神谷明雖然是個讓操心的問題學生,但是他無法對鮮活生命的逝世釋懷。
一顆炸彈轟地夏目腦海裡炸開,他顧不上和班主任道別,直接狂奔出教師辦公室。離開校門的時候,斑已經等着他。“這樣跑太慢了,載吧。”
夏目胡亂地點點頭,他已經無法再思考。
趕到a子家時,夏目都顧不上換鞋,他橫衝直撞地闖進a子的臥室,只見a子表情安詳地躺牀上,芳站旁邊默默守護着他的主。夏目撲到牀邊,嘶聲喊道:“明!”
芳輕輕搖頭,他將一串鑰匙和一封信箋遞給夏目。夏目沒接,只是死死抓住被子,想要晃醒沉睡中的,晶瑩的淚滴不斷滴落被子上然後被迅速吸收,不知何時夏目已經淚流滿面。斑變成招財貓的模樣蹲一邊,沉默地看着失態的夏目。
芳沉默地看着夏目隱忍地哭泣,真好,有能替早已無法流淚的他盡情地哭泣出來。良久之後,夏目終於逐漸平靜下來,芳再一次將東西湊到夏目面前,還體貼地附上一條柔軟的手帕。“主給的。”
“這是什麼?”夏目的聲音嘶啞,他打開信箋,上頭的日文寫得歪扭。
——致親愛的貴志:原本想和一起回老家住的,抱歉,看來要失約了,鑰匙就送給吧,有空的時候回去看看。不過即使不,夏目也不會再寂寞了,因爲大家一直陪夏目的身邊。請收起的眼淚,爲露出送別的微笑吧。再見了,的曾孫。
夏目顫抖地將信箋貼額上,良久之後纔將信箋挪開,他看着a子露出微笑:“一路好走,曾祖母。”
作者有話要說:_(:3∠)_總會有人猜對要換世界,默唸一百遍,西皮是葉王
下個世界fatezero
預告:自古槍兵幸運e……喂,那誰,你掉了個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