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讀:誰告訴說是來救的?
a子絆倒想要逃跑的獨眼妖怪,召喚那個一直跟隨身邊的妖怪:“芳。網百度搜索”
空氣中盪開靈力的波紋,芳應a子的召喚出現他面前,a子離開的這段時間正是去爲芳尋找靈力的支援,雖然結果不算理想,但也足夠維持芳一段時間的活動。
“芳,把的太刀拿出來。”a子向芳伸出手。
芳擡手到胸口,緩緩抽出一把上了年頭的太刀遞給a子。a子將太刀抽出刀鞘幾釐米,鋒利的刀刃帶着寒光,看來這幾十年來,芳一直仔細地替他保養武器。
“謝謝。”a子輕輕擁抱了一下芳。
兩隻中級妖怪的帶領下,芳抱着a子趕到東方森林,這時天已經黑透了。從天空俯視森林,很快便發現了藏森林深處的的場別邸。
“們從正門進去吧。”a子拍了拍芳的手臂示意他降落。
a子根本沒有掩藏他的行蹤,剛降落到地面上,守護的場家的造妖怪式神便圍了過來,沒等中級妖怪們逃跑,一個纖細的身影擋他們面前。中級妖怪抱成一團還沒反應過來,幾隻式神已經被切成數段跌落地上,只見a子帥氣地甩了兩下太刀,緩緩地將其送入別腰間的刀鞘裡。
“謝謝們帶路,離開吧,的場家對們中級妖怪來說還是很危險的。”a子沒有回頭,讓無法看清他的表情。
“是來就夏目殿下的吧,們也要來幫忙,都來到這裡了怎麼能半途而廢。”
a子笑眯眯地回頭:“聽不懂的命令麼?”
有如實質的殺氣讓中級妖怪們喘不過氣來,他們從a子的雙眼裡讀出一個訊息:反抗即死。對前來幫忙的中級妖怪們來說,這是非常傷的態度,他們只能沉默離開。
“主……”芳靠近a子身邊,他能明白a子的用意,主還是像以前那樣善良。
“別腦補了,只是覺得他們的屍體躺路上的話會很礙腳。”a子哼聲,的場家的從來不會分妖怪的善惡,中級妖怪要是敢光明正大地入侵的場別邸的話,必死。
東方森林的這座別邸是的場家用來捕捉妖怪並馴養成式神的,所以整個別邸設下森嚴的禁制,他們從來沒想過要防禦類入侵,這也正好讓a子撿了個便宜,憑一個一柄太刀毫無障礙地入侵的場別邸。
一個別邸守衛表情凝重地來到牢房,他和斑對峙中的的場靜司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聲音再輕也逃不過斑的耳力,斑抖了下耳朵,很是悠閒地舔爪子:“的場,給一個忠告,如果不想死的話就立刻放們離開吧。”
“哦呀,竟然會被小貓咪擔心呢,真是讓感動。”的場露出個微笑,雖然是微笑,卻完全沒有感動的意思,他輕聲吩咐幾留下看好牢房,便跟着那個報信的守衛離開了。
“夏目,們準備離開吧。”斑沒意留守的幾,他調個頭對夏目說道。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夏目還一副摸不着頭腦的表情。
“剛纔那個前來報信的類說別邸有兩名入侵者,一個十多歲的少年和一隻不知能力深淺的大妖怪,覺得會是誰?”
不作他想,除了a子以外就沒有別了,夏目眼裡清晰地寫着答案。他顧不上那幾名戒備的守衛,焦急地說道:“貓咪老師,們趕緊去找明吧,的場太危險了。”
“的確是很危險,”炸起煙霧,雪白的巨獸出現牢房,他野蠻地用爪子拍碎牢房的木門,讓夏目騎到背上,“但是,夏目太小看優花了,有危險的絕對不是優花,而是的場家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輕家主,而且還是生命危險。希望優花沒有殺掉的場的打算吧。”
夏目呆呆地看着斑按倒守衛,斑的語氣太過篤定,但他仍無法相信a子會這麼兇殘。“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斑哼了聲不再言語,他豎起耳朵聽了下動靜,便朝着某個方向奔去。趕到現場的時候,他們正好看到芳將最後一隻式神撕碎。地面上躺着數,他們全都昏迷不醒。擡眼望去,只見元兇將沾血的太刀搭的場靜司的脖子上,鋒利的刀刃貼動脈上,只要輕輕滑動,的場不死也要去半條命了。
太過依賴式神這種外部助力而疏於自身鍛鍊的除妖,式神的能力被剝奪之後,也就落得被欺壓的下場。a子沒理夏目他們,他直勾勾盯着表情依舊從容的的場,伸手觸碰那蒙着符咒的右眼。的場想要避開,a子的太刀往他肩上壓了下,威脅之意十足:“不要亂動哦。”
a子是認真的,的場輕易就能讀懂a子的殺意,這種殺意和他殺妖怪時的殺意沒有任何區別。的場勉強維持着笑容,任由a子帶着涼意的手隔着符咒觸碰他的右眼。a子能清晰感覺到的場飽滿的眼瞼下眼球的轉動:“哦,的場家的年輕家主不錯嘛,竟然保住了自己的眼睛,看來窮奇果然是老不中用了。”
a子準確地喊出與的場做交易的妖怪名字,終於讓的場再無法維持他的微笑,他兇狠地看着a子:“到底是誰?”
沒等a子回答,七瀨(的場靜司的秘書)帶着留守別邸的工作員趕到,場面一下混亂起來。
斑叼着夏目幾個跳躍到芳的身邊,夏目已經不知道該作何反應了,只能對着a子乾瞪眼。a子卻完全沒收到曾孫的訊號,他盯着的場的雙眼,表情很是愉悅:“想知道是誰?這一向很好說話,就滿足好了。”
a子不容反抗地摘下的場右眼上的符咒,的場纖長的黑髮擋住他的視線,除了a子以外沒看清他眼睛的情況。a子將符咒沾上刀刃上的鮮血以污染符咒。
不多會,轟隆,轟隆……一聲接一聲撞擊從屋頂上方傳來,屋頂終於承受不住壓力塌了下來,和屋頂一起塌下來的還有一隻渾身火紅的妖怪。他的外形像老虎又像牛,長有一雙翅膀和刺蝟的毛髮,大張的嘴巴里冒出墨綠的煙霧,一看便知其帶有劇毒。妖怪冒着紅光的雙眼只有的場一個,並一步步向a子兩靠近:“的場,把眼睛給!”
與其他對窮奇的驚恐不同,a子吹了個口哨,不合時宜地誇獎的場,語氣帶着對窮奇濃濃的嘲諷:“的場,這符咒做得可真不錯,欺騙那智商只有個位數的窮奇可是非常管用的呢。”
a子將搭的場脖子上的太刀收回刀鞘,轉身看着一步步靠近的窮奇:“喲,蠢窮奇,好久不見。是時候完成們的約定了。”
“是誰?”a子不管是動作、神態或者是語氣,都讓窮奇感覺很熟悉,但是他身上的味道卻很陌生。
“是夏目優花,按照約定,來向收取的場家的眼睛了。”
“優花……”窮奇努力思考,終於想起a子是何許,他低頭吐出一個瓶子,笨拙用鋒利的爪子將瓶子推向a子,“有很努力地完成們的約定。”
a子將瓶子撿起來,他撫摸了一下窮奇的犄角:“辛苦了,們的約定就到此終止吧,以後不需要再收集的場的眼睛,剩下的就交給吧。”
“那麼約定完成,不欠了,優花。”窮奇甩了下尾巴,毫無留戀地飛離的場別邸。其實他對的場家的眼睛已經失去興趣,只是因爲和優花的約定還,便一根筋地繼續盯着的場的眼睛。
a子擰開瓶蓋,倒出兩枚沾着血液的鮮活眼球,不愧是妖怪的瓶子,竟然有這麼神奇的保鮮功能。他拉起的場的手,將眼球放他的手心,合攏他的手指並強迫他一點點地捏碎眼球,破碎的眼球從指縫中滑落到地面。a子笑得鬼畜:“叫夏目優花,記住這個名字哦。看今天娛樂了的份上,的右眼就送給了。的場,要明白誰是不能惹的。”
a子鬆開的場的手,甩了甩手上的碎屑,向芳和斑說道:“們離開吧。”
至於夏目,早窮奇出現的時候就已經被斑敲暈了,a子太過鬼畜的行爲實是少兒不宜觀看。也許是a子留給他們的印象太過深刻,竟無一敢阻攔a子他們離開。
“的場大……”七瀨小心翼翼地靠近一直默不作聲的的場。
“七瀨,認識夏目優花。”的場語氣篤定,剛纔並沒有錯過a子說出夏目優花這個名字時七瀨變幻莫測的表情。
“並不認識夏目優花,只是和她的女兒夏目玲子有過幾次接觸,從夏目玲子那知道她的母親和除妖有過過節。”七瀨嘴上雖然說不認識夏目優花,但她也能猜得出事情的七八成真相。
的場不再多說,他將符咒重新綁右眼上,掛上招牌微笑,彷彿a子踢場的事根本不值一提:“這片森林的守護神的能力太弱,不需要了。吩咐下去,留幾個駐守,其他收拾下行李明天一早就離開。”
夏目是被餓醒的,燒烤的香味不斷飄入鼻子。他環顧四周,這裡是妖怪們定居的八原。
“夏目,醒了啊,快過來吃燒烤!”首先注意到夏目醒來的是斑,他雙頰酡紅,嘴裡叼着的魷魚隨着他說話上下甩動。
燒烤果然要大家一起吃纔開心,終於從妖怪堆裡脫身出來的夏目坐到a子身邊,a子的身邊儼然是一個妖怪的真空地帶。他無法評價a子的場家所做的一切,千言萬語到了嘴邊也就只剩下一句話:“謝謝來救。”
a子彈了下夏目的額頭,嘴硬道:“哼,別自作多情了,誰告訴說是來救的?只是去了結前世的一段恩怨罷了。”